緊接著又看見她拿了瓶香水過來。
“喂喂喂,媽,這個別給我噴?!?/p>
樓歡說,“放心,自然冷香,隔近才能聞到,添加好感度的?!?/p>
又看了一眼他的頭發(fā),“你這頭發(fā)…也不太行,帶個帽子吧。”
她拿了頂棒球帽給他戴上。
“嗯,這下看上去好多了,又高又帥?!?/p>
但是,樓嘯一言難盡,他實在不習(xí)慣。
樓歡頓時吼道,“你少給我整出這副死樣子!”
“陽光一點(diǎn),多笑??!”
樓嘯頓時扯出一絲假笑,“這樣,行嗎?”
樓歡看著都來氣。
“收拾完了沒有?完事了我走咯?”
“趕緊滾?!?/p>
“好嘞?!睒菄[起身。
“喂!樓笑笑?!?/p>
“還有什么事?”
樓歡吩咐道,“外邊冷,外套就別脫,到姑娘家了再脫?!?/p>
“脫到只剩里面那件襯衫就行了,知道嗎?”
樓嘯無語的耷拉下肩膀。
樓歡說,“你就夸姑娘說她家暖氣太好了?!?/p>
“知道了?!?/p>
“好好好,就這些了,去吧去吧?!?/p>
樓嘯朝外面走去。
樓歡還不放心的喊道,“扣子千萬別扣上了啊!”
“知道啦?!?/p>
樓嘯上了車。
垂眸看著老媽給自已捯飭的一身扮嫩的裝扮。
跟他這猛禽越野一點(diǎn)兒也不搭。
女人都喜歡男高嗎?
奶呼呼的跟沒長開似的,哪里好了。
一點(diǎn)男人的魅力都沒有。
到了樓下,他給花郁塵撥了個電話。
“我到了?!?/p>
“好?!?/p>
花郁塵他們此時都在凌靖家。
整個新房裝飾得格外喜慶,到處張貼著大紅喜字。
擺臺上擺放著兩個人幸福甜蜜的婚紗照。
花郁塵掛了電話后,喊了聲老二,“下去一趟?!?/p>
花郁嫻問道,“干嘛?”
“去接個人上來。”
“哦?!?/p>
誰啊,那么神神秘秘的。
她去到樓下,看見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
棒球帽遮住了他的臉。
花郁嫻沒見過這號人,隨口問了句,“你是哪位?”
帽沿下的薄唇勾起,“不認(rèn)識我了?”
這聲音,花郁嫻一瞬愣住了,瞳孔震驚的上下打量著他。
“樓…樓笑笑?”
“不然呢?”樓嘯提著酒朝里面走去。
握草?這男生是樓笑笑?
花郁嫻懵圈的跟上他,“你來干嘛?”
樓嘯回道,“阿郁說晚上有聚會,叫我過來喝幾杯?!?/p>
他揚(yáng)起手上的酒,“喏,酒都帶來了。”
兩人進(jìn)了電梯間,花郁嫻見鬼似的看著身邊的人。
我的天…他今天抽風(fēng)了?
“看我干嘛?”樓嘯問。
花郁嫻說,“沒想到你也開屏了?!?/p>
樓嘯忍俊不禁道,“什么開屏啊,現(xiàn)在都放年假了,總不能還穿工作服吧?!?/p>
花郁嫻挪開目光,“看不習(xí)慣?!?/p>
所以…她…不喜歡嗎?
他就說哪有女人喜歡這風(fēng)格嘛。
老媽凈出些餿主意。
下次再不聽了。
出了電梯。
門一開,看見滿屋子的喜紅,說實話,樓嘯羨慕到了。
娶心愛的女孩子回家,得花多少運(yùn)氣才行…
看到樓嘯的時候,花郁塵跟花郁嫻一樣的反應(yīng)。
這誰啊?
老二這是領(lǐng)了個小男友回來嗎?
“樓叔叔?!逼萦七@個小家伙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哎喲我去,這是樓笑笑啊?
花郁塵笑道,“兄弟,你談戀愛了?”
“沒啊?!?/p>
花郁塵說,“我還以為你談戀愛了?!?/p>
整這么帥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想泡哪個小姑娘呢。
嗯…他的目標(biāo)是自家僅剩的最后一朵小花。
樓嘯放下酒,“我去做飯?!?/p>
花郁竹說,“不用不用,戚澤在做飯?!?/p>
樓嘯說,“那我看看有什么幫得上忙的?!?/p>
做飯穿一身不太方便。
于是脫下身上的外套,挽起袖子,去了廚房。
花郁嫻看著他的背影,這死男人,私下里居然這么騷的嗎?
她拿起他放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拿去掛在衣帽架。
若有若無的木質(zhì)香,冷冽清淡。
沒一會兒,戚澤從廚房出來了。
“里邊那位大兄弟一個人忙活的有條不紊的,我完全插不上手?!?/p>
凌苗說,“他做飯很可以的,給餐廳當(dāng)主廚都行?!?/p>
聽到老婆夸別人,花郁塵不干了,“那我呢,老婆?!?/p>
凌苗笑說,“你也很可以,只屬于我一個人的私房菜主廚?!?/p>
“不愧是我老婆,嘴真甜~”
凌苗眨眨眼,“那得看對誰?!?/p>
艾瑪~這波爽到飛起啊。
“嫻二?!睒菄[喊了她一聲。
花郁嫻去到廚房,“干嘛?”
樓嘯遞了個瓶給她。
“這個黃酒,幫我開一下,手上太滑,開不了。”
“哦。”
“行了,還有什么嗎?”
“有。”樓嘯說。
“那些調(diào)料袋都開了,倒進(jìn)那幾個放調(diào)料的小盒子里。”
“哦?!?/p>
花郁嫻忙活的時候,忽然問了一句,“什么香水?挺好聞的。”
樓嘯勾起唇角,“媽媽牌香水,洗完衣服熏香的味道?!?/p>
“那你老媽挺精致啊?!被ㄓ魦拐f。
“她沒事就愛折騰這些?!?/p>
花郁嫻倒著調(diào)料,好奇的問了一嘴,“你這一手廚藝哪學(xué)的?”
“部隊學(xué)的?!?/p>
“你不是偵察兵嗎?”
樓嘯輕笑一聲,“犯錯誤被扔進(jìn)了炊事班干過一陣子?!?/p>
花郁嫻樂不可支道,“肯定是你嘴太毒得罪人了?!?/p>
回憶太丟份,他笑說,“不提也罷?!?/p>
花郁嫻忙著自已的事,時不時看著他熟稔的顛勺。
精壯的小臂露出來,蜿蜒的青筋脈絡(luò)顯而易見。
她不由得暗暗比較了一下自已這一丁點(diǎn)胳膊。
隨著動作,他脖頸上的鏈子晃足了眼球。
看得花郁嫻忽然臉頰有些發(fā)燙。
加上他身上冷冽的清香,周圍的空氣好像全被他的氣息代替。
讓她缺氧得胸口有些發(fā)堵。
忙手忙腳整理完了之后,說了句,“行了?!?/p>
然后就匆匆出了廚房。
樓嘯余光看了眼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膽子太小也不是好事…
想多單獨(dú)相處一下,總覺得他像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一下就跑了。
等到樓嘯的飯做好了。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
花郁嫻拿著禮花站在門后。
等他們一進(jìn)門,玫瑰禮花頓時迸射出來。
歡呼道,“新婚快樂——”
花郁青看著滿屋子的人,頓時傻眼了。
姐姐…姐夫…
弟弟…弟媳…
侄女…侄兒…
還有疑似二姐夫的目標(biāo)人選…
他們居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