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聽說過,只是沒見過,都說桃源村有一個俊俏的寡婦,十里八村的都沒她好看,她得有四十多歲了吧?!?/p>
瘦子喝了一口酒接過話說。
“半年前,我在鎮(zhèn)上大集見過一次,一點不像四十多歲的人。確實好看,大眼睛,皮膚又白,身段高挑也豐滿?!?/p>
老蔡說到這里,看向了周大柱笑了笑說道:“王寡婦這個娘們,周經(jīng)理最有發(fā)言權(quán)?!?/p>
周大柱心里一凜,有點心虛的說:“我,我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我們是一個村的不假,可我和她不熟悉?!?/p>
“哎,大柱,你們村的人就沒有想王寡婦好事的?或者騷擾她的?!?/p>
矮個男子一邊吃著羊肉串,一邊好奇的問道。
“有,怎么沒有?以前不止我們村的,別的村也有,不過都被她的潑辣勁嚇住了,五年前自從拿著菜刀把朱村那個男人砍了一刀后,就沒有再敢打她主意的人了。現(xiàn)在呢,她兒子長大有本事了,更沒人敢騷擾她的了?!?/p>
周大柱說完,深深地抽了一口煙。
“哎呀,聽你們幾個老大哥聊得王寡婦這么好,我都想和她睡覺了。”
瘦猴拿起手機說完齜牙一笑,打開了昨天下載的小電影。
“大柱,要我說,你現(xiàn)在是經(jīng)理了,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你把她收了得了?!?/p>
老蔡盯著周大柱,開了一句玩笑。
“我,我……人家哪能看上我這個粗人。”
周大柱老臉一熱,支支吾吾的說,瞥見瘦猴正看小電影,想起了上次他和張琳做那事時,他偷拍的小視頻,就想著炫耀一下,反正沒露臉,也沒什么事。
“瘦猴,你那個有我這個好看嗎?”
周大柱說著就打開了視頻,畫面就出現(xiàn)了他在她身后抓著她頭發(fā),與她“做作業(yè)”的畫面。
“草!柱哥,還是你這個女人身材真好,腰細腚大,哎,腚上還有一個黑痣。”
瘦猴瞪著眼睛笑了笑說。
“你看的真仔細?!?/p>
周大柱拍了一下他說。
“哎,別看了,這是公共場合,影響不好!收起來?!?/p>
矮個男子提醒了一下瘦猴。
“就是,猴子,年紀輕輕的,別老是沉迷這個,要做一個三好青年!”
老蔡說著拿出手機教育了他一通,笑了笑說:“傳給我看看?!?/p>
大約九點多,四個人晃悠悠的走出燒烤店,不過,騎車都是很穩(wěn)當(dāng),互相道了別就各自回了家。
迎著涼嗖嗖的秋風(fēng),周大柱感覺到了絲絲涼意,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一路上,滿腦子都是和張琳抱在一起的畫面,加上吃了羊腰子和羊鞭,刺激的他全身燥熱。
哼著小曲,不知不覺周大柱騎著電瓶車就進了村??煲綇埩占议T口時,他減慢了車速,想著去她家里找她,可又覺得不能去,因我小楓在家,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還指不定鬧出什么事呢。
他來到她家大門口,停了下來,透過大門的縫隙,可以看出堂屋里還亮著燈光。周大柱點上一根煙,深深地抽了幾口煙,最后還是騎上車子回家了。
他回到家,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像烙餅似的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張琳的身影在腦子里走來走去,直到凌晨一點,眼珠子瞪得還圓溜溜的。
他索性坐了起來,點上煙抽了幾口,套上外套就走出了家。酒壯英雄膽,這句話用在周大柱身上正合適,必須得去,不去的話,今晚是睡不著了。
山村的夜晚,除了偶爾傳來幾聲狗吠,一片靜謐。
到張琳家胡同口時,周大柱打了她電話,卻沒接,想必是睡著了。他想了一下,就朝著她家墻外的那棵老槐樹走去,稍微一猶豫借著酒勁就上了樹,然后又扳著樹上了墻頭,“砰”的一聲,他跳進了院子。
嗙嗙!周大柱來到張琳臥室窗戶下敲了敲,小聲的道:“嫂子,嫂子……”
一連喊了幾聲,周大柱見沒有叫醒她,就在一臉無奈時,聽見屋里傳來張琳怯怯的聲音,道:“誰,誰在外面?”
周大柱大喜,雙手扒拉著窗戶臺話,壓低了聲音說:“嫂子是我,大柱,你開下門?!?/p>
“周大柱,你怎么來了?你想死是不是?馬上給我滾走!”
張琳咬著牙,兇巴巴的說道。
“嫂子,我想你,晚上我和幾個工友喝酒時,吃了羊鞭……”
周大柱見她把窗戶拉開了一條縫,就貼上去笑嘻嘻的說。
“你吃屎我也不管!我今天下午怎么和你說的?滾,滾,馬上給我滾走!”
張琳也不敢開燈,惡狠狠地趕著他走。
“嫂子,你,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周大柱哀求著她,話還沒說完就見西屋房間燈亮了,驚嚇出了他一身冷汗,道:“嫂子,小楓屋里燈亮了,他是不是要去茅房,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
“周大柱,你奶奶個腿的,你可把老娘害死了?!?/p>
張琳咬著牙罵了他一句,擔(dān)心小楓起夜看見周大柱,只好悄悄地打開了屋門放了他進去。
兩個人站在漆黑的屋子里,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靜靜地站了十多分鐘后,確定沒什么動靜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張琳家的正房是坐北朝南的四間磚瓦房,最東邊的是空房間,堆放了一點雜物。依次往西是堂屋,城市稱為“客廳”、主臥室,也就是張琳休息的地方,最西邊的房間是一個單獨房間,磚墻隔斷,單開一個門,也就是兒子王楓的臥室了。
“你這個天殺的,你說你大半夜的闖進來,被小楓發(fā)現(xiàn)了,我的臉往哪擱……”
說到這里張琳停頓了下來,悄悄地來到窗戶下打開看了看,見兒子房間燈滅了,轉(zhuǎn)過身來悄聲說:“走吧,快點走吧!”
周大柱走近她,身子幾乎貼到了她身上,小聲的說:“我來都來了,就讓我過一會再走。”
黑暗中周大柱的粗重呼吸,清晰耳聞,混著他身上淡淡地酒香和他身上香皂的味道,像一根細針,猝不及防的刺中了張琳緊繃的神經(jīng)。她剛想再次趕他走,他的大手卻搭在了她的后腰上,隔著薄薄的衣物感受到了他手掌心的溫度,身心一蕩,趕他的話頓時堵到了嗓子眼。
“嫂子……”周大柱的聲音像被砂子磨過,夾著酒后的餛沌和壓抑不住的渴望,說:“我,我,想你想的厲害?!?/p>
說著話的同時,他帶有老繭的手從后腰短衫下伸了進去。她細膩的肌膚感受到他粗糙的手,身體本能的一抖。
“小楓就在西屋,你瘋了,不可以……”張琳的聲音壓的很低,帶著顫音。
雖然嘴上拒絕著他,但是卻沒行動,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