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省渝北市“希爾頓”大酒店。
總統(tǒng)套房里的六個人,三男一女正在談笑風生的舉杯對飲。
“安廳長,來,我敬您一杯!”
服務(wù)員倒?jié)M酒后,京城益壽少東家堂丁振偉站了起來微笑著說。
“丁總,坐下,坐下,呵呵。不要那么客氣,你是長安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安東見丁振偉站了起來,笑了笑壓著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兩個人干了杯中酒后,丁振偉咂巴了一下嘴說:“安廳長,我聽長安說,有一個叫王楓的醫(yī)生曾在保健局工作過?”
安東擱在嘴上的煙遲疑了一下,道:“丁總,怎么提起了他呢?那個王楓是在保健局工作過,有點本事?!?/p>
丁振偉笑了笑說:“是這樣的,我聽說他可是中醫(yī)世家,祖上就行醫(yī)。這事說來也巧,一個多月前,他曾用祖?zhèn)髅胤街魏昧死钚廊岣睆d長的“痿癥”。這個痿癥我想安廳長應(yīng)該知道,一般是很難治愈的,搞不好還會發(fā)展成“漸凍人”之癥,我對他的方子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p>
安東聽到這里明白了過來,笑了笑說:“李廳長的病治愈不治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效果不錯,比西醫(yī)治療有效果。什么意思,丁總想購買秘方?”
丁振偉彈了彈煙灰,笑了笑說:“正有此意!”
安東坐直了身子,笑了笑說:“這事你和長安說一下,約他出來談?wù)劸褪橇?,長安和他很熟的?!?/p>
丁振偉淡淡地一笑,道:“實不相瞞,我已經(jīng)通過長安約過那個王楓了,可是他拒絕了,不出售秘方,多少錢都不出售?!?/p>
“丁老板的意思,想通過我勸勸他?”
安東淺淺一笑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倍≌駛ラ_心的一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高興的說:“干了,干了!”
坐在一旁的美麗女助理見狀,急忙起身為安廳長倒酒。
“哎,哎,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p>
安東捂著酒杯口,覺得差不多了,再喝就過量了。
“安廳長,您這話就不對了,都說美女倒的酒不醉人,您信不信?”
漂亮的女助理小趙莞爾一笑說。
“美女厲害啊,上來一句話就給我下套?!?/p>
安東看著眼前這個二十歲出頭,唇紅齒白的女孩笑了笑說。
“安廳長,這話怎么說呢?”
女助理忽閃著美眸,嗲聲嗲氣問道。
“呵呵,我要是說不信呢?”
安東看著青春靚麗的女孩心里一蕩,笑了笑道:“你會說那就喝一杯試試唄?!?/p>
女助理盯著安東得意的笑了笑,挑了挑柳葉眉,嬌聲說道:“還有呢?”
“我如果說信呢,你就會說,那反正美女倒的酒不醉人,就更得喝一杯了?!?/p>
安東盯著青春逼人的女助理咧嘴一笑,感覺到了女孩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可他卻不想甩開。
咯咯!女助理笑的花枝亂顫,說道:“所以說安廳長,我今天給您倒的酒,您必須得喝下去了。”
話畢,她直接拿開安廳長的手,就給他杯子倒?jié)M了酒。
“安廳長,您現(xiàn)在是王楓的上司,我想只要您出面勸說他,他肯定會同意的,拜托了。”
丁振偉盯著安東胖嘟嘟的臉,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安廳長,您就幫一下振偉唄?!?/p>
李長安見安東猶豫著,接過話也說道。
“這個……很難,我試試吧。”
說話間,安東瞄了一眼女助理短裙下的一雙玉腿。
“那就謝謝安廳長了?!?/p>
安東貪婪美色的眼神恰巧被丁振偉捕捉到,微微一笑心想,有愛好就好辦。
酒足飯飽后,丁振偉又請安東去了私人會所洗腳按摩。本來安東是拒絕的,擔心影響不好,可是后來架不住女助理嗲聲嗲氣的勸說,最后立場不堅定就去了私人會所。
當丁振偉把安東送到小區(qū)后,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趙秘書,那十萬現(xiàn)金安廳長的司機收下了嗎?”
丁振偉坐在豪華的商務(wù)車里,望著安東的背影問。
“司機收下了,他說會原封不動的交給安廳長的?!?/p>
趙秘書小聲的道。
“嗯,很好!”丁振偉點了點頭,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冷冰冰的說:“你盡快的和安廳長上床,拿下他,拍下視頻后發(fā)給我?!?/p>
“丁總,我,我不想這樣做,除了這種事,別的事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去做?!?/p>
趙秘書小聲的說道。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講條件?這件事你必須去做!沒得商量?!?/p>
丁振偉黑著臉說完這句話,電動車門緩緩地關(guān)上了。
本來王楓計劃在京待三天就回栗山市籌建處的,可是老首長家人擔心再出什么問題,又多挽留了幾天。
老首長腦瘤不是一天得的,所以說短時間很難治愈的,在京的這幾天王楓可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領(lǐng),減緩了腦瘤的生長,逐漸恢復了老首長身體機能。
離京時,王楓和老首長的大兒子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就是在醫(yī)院一直陪伴的那個儒雅中年男子,沒想到他的是身份是中樞紀委的。
王楓這次的出手,震驚了秦明和沈明輝等一些自以為是中西醫(yī)泰斗級的醫(yī)者,除了羨慕更多的是嫉妒和不滿。
王楓回到桃源村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媽媽正在院子里摘著剛剛拔完的花生。
“媽,咱家不是把地包出去了嗎?你這是從哪種的花生?”
王楓提著大包小包的走進院子,疑惑的問道。
“菜園里我留了一小塊地,自已種點吃著也新鮮。臭小子,得有一個月沒進家了吧?還記得有你這個老媽???”
張琳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嗔怪著兒子。
“嘿嘿,我就是忘了自已,也不能忘了您呀?!?/p>
王楓笑了笑看著媽媽,又道:“媽我去京城了,給您買了幾套衣服,您看看好不好看?”
張琳蹙起眉頭,語氣帶著幾許責怪道:“你怎么又亂花錢了?我都成老媽子了,沒那么講究?!?/p>
母子倆說笑著進了屋,聊了一會天,張琳就去廚房做飯去了。
她炒了兩個菜一葷一素,用莧菜葉子燒了一鍋咸糊涂,兒子最喜歡喝了。
飯菜端上桌后,張琳去臥室看了看充著電的手機,見周大柱發(fā)來一則微信:嫂子,晚上給我留門。
張琳立刻回復道:今晚不可以,小楓回來了。
周大柱立刻回復來:那,那明晚可以嗎?
張琳臉頰一熱,回復了過去:不可以,你沒別的事了,天天就想著這。
編寫完這句話,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