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
兩人從客廳折騰到臥室,又從臥室折騰到了廚房。
溫梨不停的折騰他,讓他感受到極致的快樂,也讓他在極致快樂的時候,承受肉體上的疼痛。
每當(dāng)看到他沉淪失神時,她就想往他心口上刺上一刀。
結(jié)束的時候,她筋疲力盡的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脖子上滾落的血珠子,心里便痛快一些。
但心里那個洞,仍沒有辦法填滿。
盛焰抱著她去衛(wèi)生間清洗干凈,就將她放到床上,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說:“我跟徐思交代一聲,你明天不用去公司了?!?/p>
溫梨抓住他的手腕,閉著眼睛,含含糊糊的說:“不要。我只要休息一個上午就可以?!?/p>
她不想再被關(guān)在家里。
“先睡。”
溫梨緊皺眉頭,用力握著他的胳膊,沒有他的同意,怎么都不肯睡去。
盛焰:“我答應(yīng)你?!?/p>
有這句話,溫梨才慢慢松開手。
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盛焰這會才進(jìn)衛(wèi)生間清理自已。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脖子上的牙印。
他能感覺到,每一次她快要到的時候,她就會狠狠的咬他。用盡全部的力氣,好似要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下來。
此刻,他的身上多了好幾個牙印,有兩個牙印尤其的深。
看著還怪嚇人。
盛焰洗過澡,就在她身側(cè)躺下來。
沒一會,溫梨就主動貼過來,可能是覺得熱,貼著他就剛剛好。
次日。
溫梨一直睡到下午三點(diǎn)鐘才醒來,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昏昏沉沉,四肢乏力。
昨晚上做的太狠,把自已給掏空了。
下床的時候,腳底心鉆心的痛,讓她有點(diǎn)站不住。
正好,盛焰進(jìn)來,看到她站起來,立刻過來將她打橫抱起,“你左腳腳底心的傷口有點(diǎn)深,這兩天盡量不要自已走路?!?/p>
溫梨揉了揉眉心,“那我怎么上班?你為什么不攔著我?”
盛焰沒說話。
溫梨洗漱完,盛焰就抱著她出去,這個時間點(diǎn)起來有點(diǎn)尷尬,不上不下的,吃晚飯?zhí)?,吃午飯又太遲。
盛焰就只準(zhǔn)備了一些點(diǎn)心,簡單的墊墊肚子。
溫梨一邊吃,一邊拿手機(jī)看了看信息。
本來想看看陸叢的朋友圈,昨天剛加上,還沒來及的看。
然而,找了一圈,怎么也找不到陸叢的微信。
“你是不是把陸叢給我刪掉了?”
溫梨把手機(jī)放下。
盛焰道:“他不是好人?!?/p>
“你是嗎?”溫梨自然記得他昨晚上說的話。
盛焰看了她一眼,說:“就算他是個好人,你加他也沒有用。”
溫梨直接把手機(jī)砸過去,“那你怎么只把他給刪了?我手機(jī)里除了你誰有用?”
盛焰穩(wěn)穩(wěn)的接住手機(jī),又將手機(jī)放回茶幾上,說:“不要為一個不重要的人吵架。”
溫梨沉默幾秒后,直接把桌上的東西給掀翻。
然后拿了手機(jī)回房間里去了。
溫梨關(guān)上門,他連這都要管,那她想跟謝池合作,恐怕也是不行的。
任何事都要先經(jīng)過他的同意,她才能順利進(jìn)行。
她坐在露臺的榻榻米上,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汽車發(fā)呆。
溫梨在家里休養(yǎng)了一周。
盛焰倒是沒一直關(guān)她在家里,每天晚上吃過晚飯,會帶她下樓,去附近的花園逛逛。
偶爾,白天也帶她下去。
去看街心花園的老頭下棋,不管什么時候都挺熱鬧。
尤其是晚上,還有一群年輕人跳舞。
徐思每天傍晚會過來給溫梨匯報一些工作和公司里的事情。
盛焰會跟她一起聽。
企劃部那邊投了幾個項目上來。
有兩個方案,跟港城那邊有關(guān)。
溫梨本來想要看的,但盛焰直接就將這兩個給駁回了,都沒問她意見。
溫梨惱火的掀翻了桌子,說:“那你要我出去替你干什么?你自已去不行嗎?”
眼瞅著要吵起來,徐思率先逃離戰(zhàn)場。
盛焰把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撿起來,說:“我只是幫你挑選,有些項目以你的能力還做不了?!?/p>
溫梨再次把文件丟出去,說:“以我的能力,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配在家里待著?!?/p>
“你還敢說你這不是變相囚禁我?!”
盛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太過沉穩(wěn),只一眼,溫梨被震懾了一下。
她打算回房間。
還未起身,盛焰就把她拉了回來,說:“這個項目可以做?!?/p>
溫梨看了一眼,是醫(yī)療相關(guān)的。
溫梨:“我不喜歡。”
“從長遠(yuǎn)和回報率來看,這個項目都是最優(yōu)選?!?/p>
溫梨冷哼,故意道:“這是給你提供了方便吧。這種項目,你肯定會參與?!?/p>
盛焰:“所有項目我都會參與,不止這一個。”
這句話,幾乎幻滅了她的心思。
溫梨再一次將文件飛了出去。
隔天。
溫梨回公司上班。
腳心的傷口在盛焰的細(xì)心照料之下,恢復(fù)的還算快,但現(xiàn)在走路還是會痛。
她穿了平底鞋,依然不能避免。
電梯里,她遇到了盛悅盈。
她穿著平底鞋,就要比盛悅盈矮一截。
盛悅盈:“才上班沒幾天,就請了一周假。跟盛焰吵架了?”
溫梨聽出來,這人多半在他們身邊放了眼線。
不過她也不瞞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的?!?/p>
“他欺負(fù)你???”
溫梨想了想,說:“說不好是我欺負(fù)他,還是他欺負(fù)我。姐姐要幫我嗎?”
盛悅盈意味深長的笑著,“我這兩天才總算知道為什么爺爺會同意讓你來代替盛焰進(jìn)入盛茂?!?/p>
聽她這話,似乎是有什么秘密。
她沒有追著問,做出不感興趣的樣子。
快到的時候,盛悅盈走到她身側(cè),低聲問:“你從沒想過要找一找你的親生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