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創(chuàng)造出這世間最強(qiáng)的殺戮之王!”
鯤鵬扭過頭看了眼方新,“這是第六代殺戮之王當(dāng)時的原話!”
方新聽到這話的時候愣了一下。
鯤鵬接著道,“這也是我剛才問您有媽沒的原因,因為從祂們的話語之中感覺您不像是人生的,更像是第六代殺戮之王創(chuàng)造出來的!”
方新沒忍住又看了眼鯤鵬,總感覺這玩意兒像是偷摸罵了自已兩句。
思緒回歸,重新把思路放在了第六代殺戮之王的話上。
“祂們當(dāng)時還說了什么?”
“大概意思就是在說計劃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了最后一步,第七代殺戮之王絕對會秉承前面六代的意志,走出一條完全不一樣的道路!成就古往今來甚至是超越前面六代殺戮之王的最強(qiáng)神王!”
方新從中捕捉到了關(guān)鍵字,“什么計劃?”
鯤鵬趁著飛行的空檔,雙翅輕微翻轉(zhuǎn)攤開做了個唔母雞呀的動作。
“祂們就像是謎語人一樣,我豎著耳朵聽了半天還是沒聽懂祂們說的計劃是什么,唯一能聽懂的就是第七代殺戮之王是第六代殺戮之王親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
方新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回想自已不但是零號審判者還是第七代殺戮之王,這肯定就是出自六代殺戮之王的手筆了。
但方新的的確確又是自已父母生出來的,方新以前看過很多自已父母懷孕期間拍的紀(jì)念照片,確認(rèn)自已就是人生出來的,唉?這話怎么有點怪?
那這之間又有什么因果關(guān)系?
父母已經(jīng)離世了,第六代殺戮之王也已經(jīng)隕落了,答案只能自已日后逐漸去摸索了,每一次境界提升,方新的腦海之中就會打開一些記憶,或許就在不久的將來,真正的答案就會出現(xiàn)在自已的腦海之中。
鯤鵬飛行的速度很快。
幾乎是眨眼之間就飛出去幾百里。
方新閉著眼睛,感受著體內(nèi)的能量不斷在涌動,感覺殺戮天賦就差十四級戰(zhàn)力一層膜了,只要是將這層膜捅破方新就會得到蛻變。
一旦達(dá)到十四級戰(zhàn)力,只要是神靈不出,方新僅憑自已就可以橫著走的地步,其他天賦也會得到很大的提升,力量系天賦這種伴生天賦也會干到十三級戰(zhàn)力,十三級戰(zhàn)力的力量系覺醒者那就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尤其是方新這種超標(biāo)小強(qiáng),普通的十四級戰(zhàn)力狂轟濫炸都不一定能傷到。
小色批之前吞了比蒙獸之后,這段時間已經(jīng)消化了大半,方新感覺這個小色批到時候會跟自已前后腳突破。
自從混沌出現(xiàn)之后,這個小色批為了討得混沌的歡心,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刻苦,甭管出發(fā)點是什么,只要能出發(fā)終歸是好的。
鯤鵬辦事向來都很靠譜,花了時間在沙漠之中找尋了一塊可以供方新晉級的絕佳場地。
在一望無垠,滿目黃沙的大漠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很小的綠洲,綠洲四下黃燦燦一片,無邊無際,根本看不到頭,這片沙漠溫度出奇的高,每個世紀(jì)的平均溫度都會逐年上升,本世紀(jì)這片沙漠地表溫度甚至能達(dá)到八九十?dāng)z氏度,一屁股坐下去甚至能聽到煎蛋烤腸的回響。
鯤鵬龐大的神軀逐漸縮小,最后從幾十公里的神軀縮小成了三米大小,而隨著神軀縮小,速度也相應(yīng)的緩和了下來,一個俯沖平穩(wěn)落地,身體微微傾斜,一只翅膀斜著貼在地面上,做了個舷梯供方新緩步落地,考慮的無微不至。
方新感知網(wǎng)張開,將這個地方籠罩,整個綠洲的大小只有直徑三公里,里面只有少許生物生存,并無人類在此處生活。
隨著鯤鵬來到這里,所有動物都匍匐在地,來自于血脈之中恐怖壓迫感讓它們不敢躁動。
方新找了個最佳地點。
鯤鵬已經(jīng)化成人形,手臂一揮,綠洲的四面八方出現(xiàn)了許多水汽,在陽光的照射之下,一道沙漠的虛影將綠洲籠罩,從外面去看,前一秒還存在的綠洲,下一秒光影交錯,直接從原地被抹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沙漠。
方新坐了下來。
有鯤鵬在這里坐鎮(zhèn),方新很放心,若是鯤鵬都抵擋不了的危險,那可以直接閃身走人了。
吸了口氣,方新平靜下心緒,開始沖擊新的境界。
港口。
尼本號上。
克萊德招呼船員快速上船,之前的事情到現(xiàn)在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那頭恐怖的海獸不僅僅會在海水之中游,還會在天上飛,簡直超乎了他們的認(rèn)知。
看到埃莉卡孤身一人,克萊德詢問道,“埃莉卡,秦先生呢?”
埃莉卡抬起頭,稍微有些落寞道,“他已經(jīng)走了?!?/p>
克萊德愣了一下,“走了?在這里嗎?這里多危險啊,為什么不跟我們一起走!我們的速度更快一些!”
聽聞此話,埃莉卡抬起頭多看了眼克萊德,這里之前所謂的危險就是人家的坐騎帶來的,人家翅膀一揮幾百公里就出去了。
“秦先生有自已的想法!”埃莉卡道。
克萊德感嘆道,“也是,秦先生那么強(qiáng),這種強(qiáng)者都有自已的想法。”
有人在旁邊揶揄道,“埃莉卡,秦先生那么強(qiáng),剛才那頭恐怖海獸出來的時候,秦先生有沒有被嚇跑?剛才鎮(zhèn)守這里的那位第一個就跑了!”
埃莉卡看了眼那名船員,“秦先生在自已的位置上沒動過!人家根本不把這些危險放在眼里!”
眾人又是一陣起哄,“埃莉卡,你怎么沒跟秦先生一起走?”
埃莉卡罕見的沉默著,朝著自已住的地方走去。
克萊德清了清嗓子,“好了,別再說這些了,人都齊了沒?齊了的話準(zhǔn)備出發(fā)!”
“船長大人,漢特不見了!”
克萊德眉頭皺了皺,“漢特不見了?你們誰最后一次見到漢特?”
有人拿著一張紙條道,“船長大人,在漢特的床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克萊德展開那張紙條一看,上面寫著一行字。
“再見吧!一群目光短淺的蠢貨,當(dāng)你們看到這些字的時候,我已經(jīng)成為了富翁哈哈哈!再也不用在這艘破船上討生活了!”
克萊德眉頭皺成了一疙瘩,“這個漢特,為什么總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
嘩啦!
海平面忽然破開。
漢特的腦袋從中鉆了出來。
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
沒有出水芙蓉的美麗動人,只有暴雨后下水道井蓋被污水頂起來的不堪入目。
抹了把臉上的水。
漢特滿臉興奮的舉起來一枚空間戒指,眼睛冒著光。
“哈哈!爺爺要發(fā)了!你們這幫蠢貨,竟然信一個東方的蠢貨,把這么好的東西扔了不要!果然,這里面有很多的好東西!哈哈哈!雖然之前被海獸嚇得拉了一褲子,但這都是值得的!香車寶馬嫩模荷官我來啦!”
漢特躺在海面上,幻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在海面上興奮的仰泳了幾圈兒,一會兒游成一個大字,一會兒游成了一個太字。
看了眼定位,隨后朝著最近最大的城市游去。
花了好幾個小時。
漢特終于上了岸。
先用空間戒指之中的現(xiàn)金鈔票包了一層豪華酒店。
讓服務(wù)生送來好吃好喝的。
隨后又叫了兩個脫衣舞娘,欣賞著舞姿。
瘋狂折騰了半宿之后。
漢特沉沉睡去。
兩個舞娘對視一眼,看著躺在床上喝了很多酒,已經(jīng)瘋狂到虛脫的漢特,這個人境界很低,身上還有常年當(dāng)海員的獨(dú)特味道,而且很粗鄙,給小費(fèi)也很摳,但又不像是缺錢。
每次取錢的時候都是從手指上的空間戒指取出來的。
兩個舞娘擼下來空間戒指,往里面一看,都是愣住了,貪婪逐漸浮現(xiàn)在了兩個人的臉上。
二人推了推漢特,漢特一晚上喝了十多瓶紅酒,三個小時連放九發(fā),就像是泰迪成了精一樣,這會兒已經(jīng)睡的不省人事,兩個舞娘撿起來衣服,把空間戒指別在乃兜子里面,提著鞋子跑出了酒店。
清晨。
漢特迷迷糊糊醒來。
揉了揉眼睛。
陽光從窗戶灑了進(jìn)來。
漢特?fù)狭藫献o(hù)心毛,嘟嘟囔囔道,“這才叫生活!”
昨晚喝了太多,又像是豌豆射手一樣連發(fā)好多次,腿軟頭昏,睡眼惺忪。
閉著眼,蹭了蹭舒服柔軟的大床,翻身做出揉捏的手勢,想要去摸旁邊的舞娘。
沒想到手掌忽然傳來被洞穿的痛苦。
漢特痛苦大吼一聲,瞬間睡意全無。
睜眼之后,這才看到床邊蹲著一個男人。
頭戴禮帽,身穿風(fēng)衣,一只手捏著那枚空間戒指,一只手拿著一枚匕首,將漢特的手掌釘進(jìn)了床頭。
那兩個舞娘躺在地上,已經(jīng)成了兩具尸體。
漢特當(dāng)即就嚇懵了。
“你你你...你是誰?”
那人一雙死魚眼盯著漢特,漢特只覺得毛骨悚然。
男人舉起戒指,語氣干練平淡。
“這枚戒指,在哪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