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公子,你的意思是這靖南侯府的主母林氏,聯(lián)合永安伯爵府的二公子,兩人一起毀人清白?”
程沐洲點頭,“對!”
前一陣子,林漠煙又是開奶茶鋪,又是開護膚品鋪子,不僅如此,她還被送去了京兆府,這些事情本就在京城中鬧得沸沸揚揚。
若是換作別的人,百姓們也許還會有所懷疑。
可這事若是出現(xiàn)在靖南侯府這位主母身上,百姓們紛紛覺得,這事……說不準(zhǔn)還就是真的!
靖南侯府內(nèi)。
林漠煙正依偎在魏成風(fēng)懷里,她嬌聲道:“侯爺,丁姨娘是個不中用的,如今她沒法生了,不過侯爺放心,日后,妾身會為你多生幾個兒子!”
魏成風(fēng)軟香在懷,被她這般一哄,昨日心口那股郁氣總算是消散了。
他道:“丁姨娘無用便罷了,如今府上就剩你和春姨娘,你身為一府主母,莫要讓她再出事了。否則,只怕外人要說你沒有容人的度量了?!?/p>
林漠煙笑了笑,“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說便讓他們說去吧?!?/p>
若是被人說幾句,能換來春姨娘也絕育,她倒是愿意。
魏成風(fēng)挑眉,正欲開口之際,李管家慌慌張張來報。
“侯爺,夫人,出事了。”
魏成風(fēng):“什么事?”
“外面來了好多人,說是……”李管家頓了一下,抬眸看向林漠煙。
林漠煙皺眉:“吞吞吐吐做什么?”
“說是八年前夫人和永安伯爵府的二公子一起毀了宣寧侯夫人的清白?!?/p>
林漠煙臉一白。
怎么會這樣?
難道說宋子規(guī)暴露了嗎,還是說他出賣了自已?
李管家繼續(xù)道:“他們還說……”
魏成風(fēng)怒道:“還說什么?你再吞吞吐吐本侯拔了你的舌頭?!?/p>
“是,”李管家忙道:“還說咱們夫人手段高明,讓永安伯府二公子對咱們夫人言聽計從,永安伯府二公子甚至為了夫人藥瘋了自已的妻子,他們想請教夫人這是如何做到的?”
李管家越說,聲音越低。
林漠煙身子晃了晃,險些暈倒。
一想到靖南侯府門前那么多的百姓圍觀,還有那些話,這不是故意告訴世人,她與宋子規(guī)關(guān)系匪淺嗎?
林漠煙哭道:“侯爺,一定是宣寧侯府的人故意要來害妾身!不能由他們這般胡鬧,再由他們這樣胡說八道下去,妾身名聲全毀了啊!”
魏成風(fēng)臉色鐵青,氣得捏碎了手中的茶盞。
“本侯去會會他們?!?/p>
魏成風(fēng)起身朝外走去,林漠煙想了想,也跟在他身后。
李管家擦了擦汗水,外面人烏壓壓一片,想想京城中哪戶高門顯貴人家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他做這靖南侯府的管家也是倒了大霉了。
靖南侯府的大門終于打開,魏成風(fēng)和林漠煙從里面走了出來。
“喲,出來了?!?/p>
“那個是林氏吧?”
“就她?長得也就那樣啊,那宋子規(guī)眼瞎了吧,為了她把自家夫人都藥瘋了?”
“可不是嘛,嘖嘖,聽聞靖南侯也對她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呢,這狐媚子是有兩把刷子的!”
魏成風(fēng)和林漠煙兩人一出門,便有人對著他們倆指指點點。
魏成風(fēng)臉色自不用說,難看到了極點。
林漠煙更是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魏成風(fēng)怒視著蕭星河,“蕭星河,本侯知道你向來討厭本侯,可也不用帶著這么多人,來本侯府上鬧事吧?”
蕭星河:“魏成風(fēng),本侯可不屑在你府上鬧事,而是這件事情,本就因宋子規(guī)和你夫人引起,你不如好好問問,這兩人是怎么回事,八年前,他們?yōu)楹我黄鹬\害本侯和本侯夫人?”
蕭星河直接讓人扔出宋子規(guī),宋子規(guī)經(jīng)過馬車上一路折騰,已經(jīng)醒了。
魏成風(fēng)看向宋子規(guī),臉色鐵青。
昨日林漠煙與宋子規(guī)獨處一室的畫面在他腦海里閃過,他本來都已經(jīng)說服自已,煙兒和宋子規(guī)之間沒什么了。
可是現(xiàn)在,又被蕭星河抖出八年前的事情。
難道說,他們倆八年前就已經(jīng)有了什么嗎?
想到這里,魏成風(fēng)只覺得背后冷汗直冒。
他目光射向林漠煙。
林漠煙身子一抖,“侯爺,我與他真的什么都沒有?!?/p>
滿滿大聲質(zhì)問,“你可別否認這一點,你用死藤草藥瘋了我娘,他用死藤草藥瘋了自已的妻子,你們倆用同樣的法子害人,這事又如何解釋?”
“滿滿,你這個小兔崽子!你隨意兩句話,便想要誣蔑我嗎?”林漠煙不能由著滿滿在這里胡說八道了,她上前幾步就想要抓住滿滿,恨不能撕爛她那一張叭叭叭的嘴。
滿滿忙后退幾步,卻被一個人護在懷里。
滿滿下意識以為這人是沈清夢,她抱住對方便叫了一聲娘。
對方身子一抖,滿滿抬眸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已叫錯了人。
護著她的人居然是馮氏。
馮氏看著滿滿,萎縮的神情有一瞬間清明,她對上宋子規(guī)和林漠煙兩人,突然開口了。
“我有證據(jù),證明滿滿沒有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