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牙人,另一個是鄉(xiāng)間的窮工匠。
這兩人能斗膽聯(lián)合起來對付堂堂侯府嗎?
自然是不能的,眾人一想便知,這背后必然是有人指使。
滿滿:“我有法子引出背后之人!”
洲洲:“我有法子引出背后之人!”
兩人居然是異口同聲。
兩人轉(zhuǎn)頭,大眼瞪小眼。
滿滿眼瞇了瞇,“你這么快想到法子了?好,你今日是病人你先說!”
眾人便看向洲洲。
洲洲:“憑什么我先說?我若說了,你說這與你想法一致,豈不是用了我的法子顯得你很聰明?”
眾人又轉(zhuǎn)頭看向滿滿。
滿滿哼了一聲:“行,那就我先說?!?/p>
眾人于是又看向洲洲。
洲洲:“憑什么你先說?你先說了若真與我的想法一致,豈不是讓你搶占了先機?”
眾人:……
滿滿咬牙切齒。
洲洲送她白眼。
沈清夢左右看了看,有些為難道:“要不你們猜拳決定誰先說吧。”
蕭星河:“不用了,本侯已經(jīng)想出法子?!?/p>
洲洲和滿滿同時瞪大眼看向蕭星河,兩雙眼眸里有些詫異,也有同樣的后悔之色。
這好不容易出風(fēng)頭的機會,早知道方才就不顧一切說了?。?/p>
滿滿瞪向洲洲,“都怪哥哥,半點不肯讓我?!?/p>
洲洲:“你也知道我是哥哥?你怎么不讓著我?”
兩人大眼瞪小眼,眼里全是閃電火花!
蕭星河看著這兩個小鬼頭,搖了搖頭。
滿滿倒還好,總歸是他女兒,這個洲洲也是人小鬼大,好在他只有一個滿滿就行了,若再加一個洲洲,這兩人若是時常湊在一起……誰能受得住?
經(jīng)過蕭星河一頓安排,洲洲再次暈過去。
不過這次不僅洲洲暈倒了,剩下其他五小只也跟著一起暈倒了。
動靜之大,很快便傳了出去。
林漠煙早就等在長安街附近了。
按她的計劃,今日新鋪開業(yè),里面就會出事。
當(dāng)林漠煙聽到沈清夢新鋪子里有六個孩子同時暈倒后,她忙問道:“是哪六個孩子?”
“好像是白云書院的。”
“太好了!”林漠煙臉上露出得逞的笑,白云書院的學(xué)子,個個家世顯赫。
他們在沈清夢的鋪子里出事,沈清夢可得罪不起這么多的世家。
林漠煙恨不能拍掌叫好,“終于讓我等到了今日,秋雨,你快去報官,讓官府的人將沈清夢的新鋪子給封了,最好連她的玉肌香鋪也封個干干凈凈,讓她在這京城里什么生意都別想做?!?/p>
秋雨點頭應(yīng)是。
林漠煙又帶著兩個丫鬟和婆子,迫不及待地到了沈清夢的新鋪前。
鋪門虛掩,林漠煙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可她心中的喜悅令她急不可耐地想要沖進去看看里面的情況,她推開門,當(dāng)看見里面的景象時,人愣在原地。
以蕭星河為首,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坐在輪椅之上,沈清夢站在他身邊,其余六小只筆直地一字排開,分別站在他們二人身旁。
林漠煙一驚,她脫口而出道:“你們六人不是暈倒了嗎?”
滿滿:“我們不暈倒,又怎么能引蛇出洞?!?/p>
蕭星河:“半柱香的時間你便來了,看來,你早就等在這附近了?!?/p>
林漠煙這才發(fā)覺,自已居然上了他們的當(dāng)。
她忙道:“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別裝傻了,”沈清夢直接戳破她,“他們六人暈倒的消息,是我們故意透露給了你的人,還有工匠,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p>
“不可能!”林漠煙驚呼,“他早就……”
話音未落,她驚覺失言,忙捂住自已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