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任何男人都忍不住的啊。”張成疑惑地看著她,若是真的想要拒絕,她根本不會留下來。
“我留下來陪你,只是怕你寂寞,真的不是要履行承諾?!背D戎е嵛岬亟忉?,心中暗暗埋怨殷勇亂打電話,她明明早就叮囑過自己會很晚下班,卻還是這般催促,讓張成聽到了不該聽的,如今她若是離開,只會徹底得罪張成。
“你當(dāng)我是圣人不成?”張成沒好氣地問道。
身邊躺著如此漂亮性感、嫵媚誘人的女人,即便他觀想白骨,恐怕也難以完全克制。
“我……我可以幫你……”常娜臉頰緋紅,聲音細(xì)若蚊蚋,帶著濃濃的羞澀。
她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要不突破最后的底線,其他的都可以接受。
說完,她便主動伸出手,開始笨拙卻溫柔地為他效勞……
天漸漸亮了,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jìn)房間。
張成穿衣起床,動作輕柔,生怕吵醒身邊的人。
“你怎么不再睡一會?”常娜沙啞著嗓子問道,眼底帶著幾分疲憊。
“我還有事要處理?!睆埑梢贿呎硪挛?,一邊說道。
“那……昨夜你快樂嗎?”常娜羞澀地問道,眼神中帶著幾分緊張與期待。
“很快樂,我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睆埑蓾M臉感嘆地說道。
這一刻,他真心佩服這個女人,硬是守住了底線,卻又讓他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樂與幸福。她全程溫柔體貼,笑容甜蜜,一點也不怕辛苦,而且全程眉眼彎彎,笑容甜蜜得能溺死人。
所以,他是真的對她生出了極深的好感,若今后她有任何難處找上門,他定然不會推辭。
聞言,常娜的眼底瞬間迸發(fā)出驚喜的光芒,臉上笑靨如花,先前的羞澀與忐忑一掃而空,只剩下滿滿的雀躍與安心。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伺候張成洗漱。
張成輕輕按住她的肩膀,指尖觸到她溫?zé)峒?xì)膩的肌膚,語氣帶著幾分寵溺,“昨夜你辛苦了,好好躺著休息,別再忙活了。我一個大男人,洗漱這點小事還做不好?”
他拿起被子,小心翼翼地給她蓋好,掖了掖被角,“晚點再去上班也不遲,好好補個覺?!?/p>
常娜看著他溫柔的動作,心中一暖,乖乖地躺好,點了點頭,眼底的疲憊終于顯露出來。
折騰了大半夜,她的嗓子又干又啞,渾身也帶著淡淡的酸痛,確實需要好好休息。
張成很快洗漱完畢,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到床邊,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玉體橫陳的佳人——她的發(fā)絲凌亂地散在枕頭上,臉頰還帶著未褪的緋紅,長長的睫毛安靜地垂著,呼吸均勻,已然有了睡意。
他心中涌起一絲戀戀不舍,卻沒有過多停留,輕輕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門輕輕關(guān)上的瞬間,常娜原本閉著的眼睛倏地睜開,臉上的睡意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愁眉苦臉。
她摸了摸自己沙啞的喉嚨,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昨夜為了不被殷勇打擾,她直接關(guān)了機。
而且她的嗓子沙啞了,連正常交流都費勁,根本沒法向殷勇解釋。
她掙扎著坐起身,摸索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敢打電話給殷勇,而是先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喂,是我。”她剛一開口,就被自己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壓低聲音,“你現(xiàn)在去藥店買一些效果好的潤喉片,送到XX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來,記得快點,別耽誤了?!?/p>
電話那頭的秘書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老板的聲音會變成這樣,但還是恭敬地應(yīng)道:“好的,???,我馬上就去辦,十分鐘內(nèi)送到?!?/p>
掛了電話,常娜無力地靠在床頭,看著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天色,心中滿是糾結(jié)。
她知道,殷勇那邊定然已經(jīng)炸了鍋,接下來的解釋,怕是一場硬仗。
但一想到昨夜張成的溫柔與肯定,她又覺得,這一切的折騰,似乎都值得——至少,她徹底穩(wěn)住了這位神醫(yī)的人脈,往后家人和親戚朋友的健康,也多了一層保障。
房間里還殘留著張成身上的氣息與她的香氣,交織在一起,仿佛還在訴說著昨夜的旖旎與繾綣。
常娜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張成溫柔為她吹頭發(fā)、緊緊抱著她的畫面,臉頰再次泛起熱意。
……
明媚的陽光透過殷家豪華別墅落地窗的雕花欞格,化作細(xì)碎的金斑,灑在凌亂不堪的床榻上。
絲絨床單皺成一團,散落著幾件貼身衣物,地上還丟著幾張揉皺的紙巾,處處透著昨夜的放縱與凌亂。
殷勇從醉生夢死中掙扎著醒來,宿醉帶來的頭痛欲裂,太陽穴突突直跳,眼皮沉重得像是粘了膠水。
他瞇著眼緩了半天,才看清身邊還躺著一個女人,正是前女友阿蘭。
他揉著發(fā)脹的額頭,語氣帶著幾分茫然與不耐:“阿蘭,我女朋友沒過來嗎?昨夜一直是你在伺候我?”
阿蘭伸了個懶腰,雪白的胳膊搭在床沿,揉著惺忪的睡眼,語氣里帶著一絲委屈,又藏著幾分刻意的挑撥:“是呀,勇少?!?/p>
她嬌嗔著往殷勇身邊湊了湊,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胸膛,“你昨夜催了她好幾次,我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可她手機一直關(guān)機,根本就沒過來?!?/p>
“竟然放我鴿子?”殷勇的眉頭瞬間擰成一個疙瘩,臉色沉了下來。
他想起昨夜自己滿心期待,結(jié)果等到酩酊大醉也沒等來常娜,心底的火氣頓時冒了上來。
“依我看呀,她哪里是忙工作?!卑⑻m見他動怒,立刻趁熱打鐵,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十足的惡意,“她一定是約了別的男人,在外面風(fēng)流快活,哪里還記得你呀?!?/p>
這話像一根火柴,瞬間點燃了殷勇的怒火。
他黑著臉撥打常娜的電話。
這一次,終于通了,聽筒里傳來的卻不是常娜的聲音,而是江秘書溫柔得體的嗓音:“勇少,您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