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胖子抬起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著離開的大爺,一臉無語。
這看似一瓢水,實際上是一個巴掌打在了吳胖子的臉上啊。
因為他前一秒還在說別人對我們畢恭畢敬,下一秒就讓人潑水了。
這大爺指定是我們的虔誠者,要不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我去,這大爺太不講理了吧!”吳胖子順手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露出了自己那一身肥肉。
他擰了一下衣服上的水,跟著對我說道:“李先生,我覺得咱們還是換身衣服吧,這會潑水,等會誰知道別人會不會朝我們潑尿?!?/p>
說完,吳胖子自言自語的說:“媽的,本來就拯救過這個村子,現(xiàn)在好了,被人當成了淘氣的小騙子。我還真想直接告訴他們,我們就是這個村子的雙神,當年的蟲災,獸災就是咱兩解決的?!?/p>
女人聽著吳胖子的話,不禁睜大了眼睛,她上下打量著吳胖子,隨后又看了看我,問:“你們,是這個雙神村的雙神?”
聽著女人的詢問,吳胖子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任何表示,他就嗐了一聲道:“實不相瞞,我們還真是這個雙神村的雙神,你沒看到雙神村門口那兩個神像嗎?那就是按照我兩的模樣雕刻的。其實我們也就是前幾天來的這里,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呢?!?/p>
“當時我們過去,正好遇到了這個村子里發(fā)生災難,田里長滿了蟲子,那蟲子正在咬他們田里的農(nóng)作物。村里各種野獸橫行,就連家禽都變得兇狠異常,于是我們就出手幫了村子一把?!?/p>
說到這里,吳胖子指了指自己被狗咬傷的傷痕,說道:“這里,看到了吧?這里就是我當時被村里的瘋狗咬傷的地方?!?/p>
“我們解決了村里的事,我當時跟村里的小巫師感情比較好,她也好奇我手里的手機,于是我就把自己的手機送給了她。就是你們剛剛出土的那臺手機,華為牌子的,我看一眼就知道那臺手機是我的?!?/p>
“這不,我剛買了一部一模一樣的!”
說到這里,吳胖子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眼鏡女人看。
眼鏡女人皺起了眉頭,臉上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試圖在詢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沒有給她任何提示,這種事怎么說呢,讓她自己判斷吧。
“您的意思是說,你們前幾天才去過一千多年前?并且很快就回來了?”
吳胖子點頭說道:“對!”
“噗嗤!”突然,眼鏡女人笑了起來,跟著,她對吳胖子說道:“吳先生,您的故事編得可真好,邏輯性還那么強。盡管你們身上有些不一樣的本事,可是,您要說你們就是這個雙神村的雙神,我很難相信?!?/p>
這就是他們的認知和思維,盡管女人是個考古的,遇到過不少的離奇怪事,見過我飛了起來。
可你跟她說我們前幾天才從這里去到了一千多年前,又很快從一千多年前過來,她依舊不相信。
“不是,我……”吳胖子極力的準備解釋,可是被我打斷了。
“行了,吳胖子!”她信就信,不信就不信,這種事我也沒想過要讓誰相信。
畢竟太過離奇了,她不信也沒關系。
“對了,小姐,我想問你個事!你們陳教授,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我對這個陳教授有些懷疑,我覺得有必要搞清楚他是不是有問題,如果有問題,這家伙又隱藏了氣息,恐怕會對我們不利。
眼鏡女人沉思了一下,說道:“李先生,說實話,陳教授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的脾氣是不太好,那是因為他對挖掘出來的東西視若珍寶,在他的眼里,每樣東西都是文物,都有屬于自己的生命?!?/p>
“這個女人對于他來說是考古界的重大發(fā)現(xiàn),因為我們還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這樣的女尸。他可能是責怪我讓女尸跑了,還把你們放在了研究室里面,所以才做出了這種沒有禮貌的行為,對不起啊,我為剛剛陳教授冒犯你們的事道歉。”
說著話,她摸出了一踏錢遞給了我們,說道:“這個是陳教授讓我給你們的,說是感謝你們把女尸給拉了回來?!?/p>
我看了看眼鏡女人手里的錢,還沒說話呢,吳胖子就哈哈哈的笑道:“我說,你在跟我們開玩笑呢?這點錢,多少有點看不起人了吧,你覺得我兩是那種缺錢的人嗎?如果真的辦事要錢的話。就你這個事,起碼得給一千萬啊?!?/p>
聽到吳胖子的話,女人的臉色瞬間大變,她啊了一聲,拿在手里的錢瞬間就不自在了。
我連忙說道:“行了,他是在跟你開玩笑的,錢你自己拿著吧,我們剛剛就是路見不平?!?/p>
按照她的說法,這個陳教授還是有問題的。
不過這些對于我來說都不重要,我更在意的是眼鏡女人身上的諸懷氣息。
想到這,我看著她問:“對了,我還想問問你,你在村里是不是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
眼鏡女人聽我那么說,愣了一下,跟著說道:“奇怪的人,沒什么奇怪的人啊,我甚至都沒有接觸過村里的人?!?/p>
說完,她看著我問:“我的身上有什么東西嗎?”
我嗯了一聲道:“有些奇怪的氣息,感覺你接觸過村里的人?!?/p>
她啊了一聲,跟著眼珠子轉了一圈,緊接著,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對我們說道:“對了,我接觸過一個村里的人,但這個人也算不上奇怪。”
“就是前天早上,我們出門去基地的時候路過了一戶人家,正好看到了那戶人家的主人家發(fā)了病。當時村里圍了不少人,我覺得奇怪,就過去看了一下。”
“那主人家發(fā)的病是母豬瘋,整個人口吐白沫,雙眼翻白。原本這是個正常的流程,可是他突然就跪在了地上,手也放在了地上,整個人像只豬一樣在地上爬,一邊爬,嘴里還一邊發(fā)出豬叫的聲音。”
“村里人覺得奇怪,就都圍了上去看?!?/p>
“我知道壓制這種情況的針法,于是我就上去給他扎了針!”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那戶人家是不是挺窮?他還有個懷孕的妻子?”我盯著女人問。
眼鏡女人點頭說道:“對,你怎么知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