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教授的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家伙有些不近人情啊。
他哦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們有嚴(yán)格的規(guī)定,關(guān)于所有出土文物的信息都屬于機(jī)密內(nèi)容,不方便對外透露,還請二位理解?!?/p>
他的語氣雖然還算客氣,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說完,陳教授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位,今天感謝你們送回女尸,不過現(xiàn)在還請你們離開這里,我們還有研究工作要進(jìn)行?!?/p>
看得出來,陳教授對于我們到研究室來很不高興,他的眼神里隱隱帶著一絲警惕和不悅。
吳胖子一聽,頓時就炸了毛:“喂!老頭,你什么態(tài)度???你以為我們喜歡待在你這個破實驗室嗎?你知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這女尸都飛起來了,如果不是我們,你覺得這女尸還能躺在這里?”
“你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了?敵人嗎?還是小偷???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擔(dān)心這女尸再做出什么事,我們還不愿意待在你這個破實驗室呢。”
陳教授看了看吳胖子,眉頭皺了起來,說道:“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們說過謝謝了嗎?”
我去!
這陳教授的態(tài)度可真牛逼,這已經(jīng)嚴(yán)重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雖然他也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但是跟我們這種打交道的方式不太一樣,他是真的去挖死人,而我們是跟死人的靈魂打交道。這兩者看上去沒什么區(qū)別,實際上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
首先,他們研究的東西是已知的,存在的,所以被稱為科學(xué),而我們從事的是現(xiàn)在的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所以被稱為迷信。而跟科學(xué)接軌的人,通常都不是這個態(tài)度,畢竟他們還經(jīng)常跟活人打交道。
所以,對于陳教授的這番話,我能看出他這個人不太一樣。
兩種可能,第一種,他本身就有不簡單的本事,但是他刻意的隱藏了起來。第二種,他就是這種屎殼郎的脾氣。
吳胖子還準(zhǔn)備說什么,我拍了拍吳胖子的肩膀,說道:“行了,別鬧了,咱們先出去吧?!?/p>
如果不是眼鏡女人的身上有諸懷的氣息,如果不是那個出土的女尸跟我們之前認(rèn)識的小巫師相似,如果不是他們出土的手機(jī)是吳胖子的,我根本就不會管這件事。
說著話,我就徑直的走了出去,我知道在這里繼續(xù)糾纏也不會有結(jié)果。
吳胖子臨走的時候,對那陳教授說了一句:“老頭,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女尸還會再醒過來的,第一次醒過來是飛,第二次醒過來,指不定會怎么樣啊,有可能會吸血哦,僵尸,見過吧?到時候被吸干了可別怪我們。”
那陳教授聽到吳胖子那么說,面色一沉,但也沒說什么。
出了他們搭建的臨時房之后,吳胖子罵罵咧咧的說道:“我日了,李先生,這狗屁破教授有點拽啊。咱們好心幫忙,他倒好,跟防賊似的防著咱們,你說,他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人了?”
他一邊走一邊踢著路邊的石子,臉上還滿是對陳教授的不滿。
我對他說道:“這個正常,他作為這個領(lǐng)域的教授,對于自己的辦公場所有所要求也是合理的。畢竟出土的東西都是極為珍貴的,搞不好某樣?xùn)|西就能在某個領(lǐng)域有所突破和發(fā)現(xiàn)?!?/p>
“但也不能這樣沒禮貌吧,怎么說也是您將那女尸拉下來的,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您看啊,您都會飛了,還把女尸給送了回來,他還是這樣的態(tài)度,你說,那老東西的反應(yīng)是不是不太對?”
吳胖子的話也在情理之中,這種事,是個正常人對我們都不會是這個態(tài)度的。畢竟,我都會飛了,還把那飛上天的尸體給拉了回來,可是他卻把我們趕走,甚至都不問我們的身份,這屬實有些不對勁。
難道,他不該跟眼鏡女人一樣,先好奇我們的身份嗎?
不對勁,這個陳教授不對勁。
我回憶了一下剛剛見到他的場景,他從進(jìn)門就帶著一種陰冷,那是一種透穿骨子的陰冷。
我跟他握手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他手中帶著的冰冷,我還以為是他跟死人打交道多了才這樣的?,F(xiàn)在看來不是這樣的,這里面有蹊蹺,他在刻意的隱瞞著什么,之所以把我們趕走,就是害怕被我們看出什么東西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有點恐怖啊,竟然能夠在我面前掩蓋自己的生氣。
人在煉氣的時候往往練的是個人的氣場,也就是生氣,正因為有了這股生氣,人們在見到某人的時候才會覺得這個人一身正氣??扇绻@個人的身上沒了這股生氣,那看上去就跟陳教授一樣。
想到這兒,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見我停下了腳步,吳胖子咦了一聲問我:“怎么了?李先生,你是不是也覺得不對勁?”
我還沒說話呢,我們的身后突然就發(fā)出了一個女孩的聲音:“李先生,吳先生,你們等等?!?/p>
隨著聲音響起來,后面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眼鏡女人追了出來。
她氣喘吁吁地跑到我們面前,滿臉歉意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陳教授就是這種脾氣,他對工作要求很嚴(yán)格,所以才會這樣。希望你們不要往心里去?!?/p>
吳胖子哼了一聲,道:“他那脾氣也太臭了,我們好心幫忙還落了個這種下場,簡直過分。怎么說我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走到哪誰不對我們畢恭畢敬的,我跟你說,就我們兩,從來還沒有受到過那么大的委屈?!?/p>
吳胖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出氣的口,他當(dāng)然沒有放過這個機(jī)會。
眼鏡女人一臉歉意的看著吳胖子,正準(zhǔn)備道歉,突然就發(fā)出了一個老頭的聲音。
“哎呀,我觀察你們兩好久了!竟然還敢在村里晃悠呢?!”那老頭說著話,突然就將手中的一個水瓢朝我們潑了過來。
我手疾眼快,一把拉著眼鏡女人躲開了,而吳胖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潑了個正著。
是水,那老頭給我們潑了水。
吳胖子一臉懵逼的看著大爺,還沒開口問怎么回事呢,大爺就指著我兩說道:“這是給你們兩的教訓(xùn),竟然敢模仿我們雙神村的雙神,哼?!?/p>
說完話,大爺就罵罵咧咧的走了,只留下了吳胖子一人站在原地懵逼。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