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睡覺吧?!?/p>
羞紅著臉的錦蕓點了點頭,隨后一臉幸福的趴在了他的懷里。
哪怕最關(guān)鍵的事情沒有做,但也讓錦蕓體驗到了身為女人的幸福感。
隨著時光的流逝,冬去春來,萬物開始復(fù)蘇。
“小睿子,詠林河已經(jīng)收復(fù)了南湖?!?/p>
看著滿臉笑容的甄莞,王睿笑著說道:
“有娘娘您的福澤庇佑,南湖遲早能收回來?!?/p>
“這一次要不是你,這朝廷恐怕都要易主了。”
“娘娘您這就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何德何能…”
不等王睿謙虛完,甄菀就打斷了他的話。
“你什么功勞哀家心里清楚,這一次哀家再賞你一份大禮,賜給你一套宅子?!?/p>
聽到又給自己房子,王睿心想你還不如賞我?guī)兹f兩黃金呢。
“謝謝娘娘賞賜!”
“好了,一會你就去看看哀家賞給你的宅子吧,哀家去找惠太妃說說話。”
看到錦蕓起身離開了,王睿聳了聳肩說道:
“一個房子有什么好看的?!?/p>
雖然沒有太強烈的興趣,但王睿在下午的時候還是換上便服離開了皇宮。
按照地址,來到了城郊的一棟大宅子。
宅子的規(guī)模不低于王睿現(xiàn)在住的。
背著手在花園逛了逛,嘀咕道:
“這也沒什么特別的啊,我還以為是用金磚蓋的呢?!?/p>
一個人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正房,推開門走進去隨意看了一下,下一秒就愣住了!
此時一個絕色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面帶柔情的看著自己。
王睿以為自己看錯了,急忙揉了揉眼睛。
看到女人居然是甄菀后,急忙走過去跪在地上說道:
“奴才不知道娘娘在此,請娘娘恕罪?!?/p>
甄菀一改往日的冰冷,親自蹲在地上把王睿扶起來后,稍顯嫵媚的說道:
“郎君在家里不要這么客氣?!?/p>
“郎、郎君?”
“怎么,莫非郎君忘了你在前往南疆之前,奴家同您說的那番話了?”
聽到她這么說,王睿立馬就想起了自己尺碼她洗澡時候,她對自己說的話了。
什么王郎,奴家等你回來的。
本以為她就是為了試探自己才這樣說的,誰知道她還記得啊。
以為這一次又是這個女人試探自己,王睿急忙向后退了一步恭敬的說道:
“娘娘,那句話奴才記在心里,永遠不敢忘記?!?/p>
看到他這么拘束,甄菀也不生氣,主動拉住他的手含情脈脈的說道:
“郎君,那是我的真心話,為了表達對郎君的感謝,奴家把自己送給郎君?!?/p>
“娘娘別這樣。”
“怎么,忘了那日在鳳塌上,郎君是如何欺負奴家的了?”
甄菀說完話就摟住了王睿的脖子,隨后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唇。
面對甄菀的挑逗,王睿強忍著內(nèi)心的邪火,裝成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
“娘娘,那日的事情我是有苦衷的。”
“奴家不想聽郎君的苦衷,奴家只想享受郎君對奴家的愛意?!?/p>
看到她又一次吻住了自己的唇,并且還對自己摸摸搜搜的,王睿是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
這么騷又這么主動的皇太后,誰能忍住??!
把甄菀攔腰抱起,看著風(fēng)情萬種的她認真的說道:
“既然是娘娘的要求,那奴才自然不會抗旨?!?/p>
先把鍋甩出去,隨后抱著甄菀就走進了睡覺的房間。
把她扔在床上,隨后撲上去就粗暴的親吻她的紅唇。
隨著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二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激情過后。
甄菀趴在王睿的胸膛上,摸著他的身體幸福的說道:
“多謝郎君,讓奴家找到了做女人的快樂?!?/p>
王睿摸著甄菀的美背,喃喃道:
“你突然變的溫柔,我還有些不習(xí)慣?!?/p>
“那就慢慢習(xí)慣,以后在皇宮我還是那個萬人之上的皇太后,在這個只屬于我們的家里,我就是你的娘子,夫君,好不好?”
王睿哪能拒絕這種要求啊,挑起她那精致的下巴,壞笑著說道:
“我求之不得呢?!?/p>
看到他同意了,甄菀嫵媚一笑,隨后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
夜里。
王睿和甄菀激情過后,秘密的回到了宮里。
甄菀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看著王睿說道:
“小睿子,告訴那幾個守衛(wèi)把嘴關(guān)嚴了,哀家深夜回宮的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他們就等著被株連九族吧!”
看著霸氣側(cè)漏的甄菀,王睿心想一個時辰前你還不是這樣呢,這角色變化的真快啊!
不好嘚瑟,王睿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是,奴才這就去警告他們?!?/p>
“明天早上再去吧,讓人伺候哀家沐浴更衣?!?/p>
“嗻!”
第二天,朝會。
朝會之上,文武百官剛站定,詠林河一身銀甲帶著征塵,大步進殿。
他單膝跪地,聲震洪亮的說道:
“臣詠林河,已收復(fù)南湖!今日回京,特彈劾廉親王!”
此話一出,朝廷上一片嘩然!
這剛打完勝仗,就跑回來彈劾廉親王了?
甄菀淡淡的說道:
“詠將軍,你為何彈劾廉親王?。俊?/p>
“回娘娘,臣奉旨平叛南疆叛亂一事,廉親王負責(zé)糧草調(diào)度,結(jié)果他故意阻攔,導(dǎo)致糧草遲遲到不了前線,要不是娘娘您派韓子道向前線送糧,臣和臣的兵馬都得餓死在前線!”
甄菀坐在簾后,指尖輕輕搭在扶手上,聲音聽不出波瀾:
“廉親王,詠將軍這話,你可有話說?”
廉親王猛地出列,非但沒慌,反而梗著脖子往前一步,大聲說道:
“太后!糧草調(diào)度本就歸兵部管,詠將軍一個領(lǐng)兵的,憑什么指手畫腳?前線路途遠,遇著暴雨耽誤幾日,算什么故意阻攔?他這是打了勝仗就飄了,想踩著老臣立威!”
簾后靜了片刻,甄菀的聲音依舊平淡。
“暴雨耽誤?韓子道接手后,走的同一條路,三日內(nèi)就送到了,怎么換了你,就只剩暴雨當借口?”
“韓子道那是不管不顧往前趕!糧草押運得防劫道,防受潮,哪能這么冒失?老臣是為了軍糧安全,才多做了些準備,他詠林河懂什么!”
詠林河攥緊拳頭,剛要開口,就見廉親王轉(zhuǎn)頭對著簾后,語氣依舊強硬。
“再說了,老臣是太祖皇帝封的親王,掌兵部這么多年,難道還會害前線將士?詠將軍說險些餓死,有什么證據(jù)?不過是他想邀功,故意夸大其詞罷了!”
這時,甄菀忽然抬手,王睿從殿側(cè)走出,捧著一疊賬冊和糧袋碎片上前,甄菀的聲音冷了下來。
“證據(jù)?這是糧草營的舊賬,你任內(nèi)兩批糧草的出庫記錄,和前線的接收記錄對不上,差額去哪了?還有這糧袋碎片,里面摻的沙土陳米,是從南湖將士的營地里搜出來的,你還要狡辯?”
廉親王盯著那些東西,喉結(jié)滾了滾,卻依舊硬撐著。
“賬冊可能是底下人記錯了!陳米?那是去年的舊糧,本就該先用完!老臣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要受他詠林河的彈劾?太后要是信他不信老臣,那就是偏聽偏信!”
詠林河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銀甲碰撞出脆響:
“你還敢嘴硬!將士們吃著沙土米上吐下瀉,攻城時連舉刀的力氣都沒有,若不是娘娘派韓子道送糧,五萬大軍早垮了!你這是罔顧性命,還敢說沒做錯!”
廉親王剛要反駁,韓子道和詠林江突然出列,齊聲奏道:
“廉親王拒不認錯,還敢質(zhì)疑太后!請陛下、太后嚴懲,以正朝綱!”
廉親王剛要開口,甄莞猛地拍了下扶手,厲聲呵斥道:
“夠了!廉親王你掌兵不力,還敢強辯!即刻革去兵部職務(wù),回府待查,沒有旨意,不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