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漠見狀一愣,隨后也把手里的籌碼全都推了進(jìn)去。
“跟?!?/p>
許栩看著兩人這操作微微思索了片刻,手指敲擊在桌面上,片刻之后他笑著將一半籌碼推進(jìn)。
“看來我今晚手氣不好啊,只能保守一些了?!?/p>
陶枝卻沒相信他的鬼話,這人是表演型人格,要是真的信了他,那才是會吃大虧的。
趙靖黎同樣只推了一半的籌碼,而后又到了陶枝。
目光環(huán)視過幾人,陶枝在猜這幾人牌的大小。
片刻之后她笑著開口:“再加三千萬?!闭f著將三張金色的卡牌往前邊推。
歐漠看著陶枝這加注的方式眸色微微一暗,隨后也加了三千萬的籌碼。
陶枝笑著看了看他,而后挑了挑眉。
這人是想從她身上贏點(diǎn)什么?還是賭性這么強(qiáng)?只可惜,他不會成功的。
許栩看著池子里現(xiàn)有的錢,笑著將剩余的籌碼全部推了進(jìn)去:“加注。”
趙靖黎皺著眉看著手中的牌,思索了片刻后選擇了跟。
現(xiàn)在場上的金額已經(jīng)來到了四億零兩千萬。
每人有一個(gè)億的籌碼加上五張金色的卡牌,一張金色的卡牌代表一千萬,一個(gè)籌碼代表一百萬。
又到了陶枝,看到現(xiàn)在依舊沒人棄牌,陶枝也不打算棄,反而是將剩余的兩張卡牌也壓了上去,梭哈。
歐漠看著這情形皺眉,隨后將手中的牌往桌面一丟:“我棄牌?!倍筇鹁票染啤?/p>
兩局都是他先棄牌,他其實(shí)也挺窩火的。
到了許栩,他直接將自已的剩余籌碼和五張卡牌全部推了進(jìn)去,笑瞇瞇看著陶枝到:“我也全押”
趙靖黎看著手里的牌猶豫了一瞬,目光看向陶枝,而后將牌扣下后道:“我棄牌?!闭f完就端起酒杯喝了起來,將視線落回在桌面上。
現(xiàn)在就剩陶枝和許栩兩人博弈。
簡單的比大小,但兩人心里都在猜對方的牌型。
陶枝再次看向自已的牌數(shù),游云歸也瞧見了,面上的笑沒變,將牌壓了下去,看向許栩笑道:“許總先來吧,讓我看看,許總手里的牌有多大,敢這么狂?!?/p>
許栩輕輕笑了笑,也不拒絕:“行,我先來?!闭f著他將牌一張一張往上翻。
第一張是紅桃Q。
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手上,看著他翻出的下一張牌。
先是一個(gè)紅桃露了出來,而后他徹底將牌翻過,上邊清晰的紅桃K映照在眾人眼前。
他笑著拿著最后一張牌朝著陶枝笑道:“這張牌,陶小姐好奇嗎?”
陶枝身子往后靠,毫不在意的說道:“當(dāng)然,不過我更好奇,許總一會脫掉這件襯衣后,下邊會是怎樣的風(fēng)景?!?/p>
聽到陶枝這話許栩先是一愣,隨后笑出了聲來,看向陶枝的目光也越發(fā)的直白熾熱。
“如果陶小姐好奇的話,其實(shí)也可以私下直接和我說,你知道的,我并不會拒絕。”
陶枝輕笑:“但我還是更喜歡看許總當(dāng)著大家的面脫呢,那樣…更刺激不是嗎?”
“哈哈,是很刺激。”
一想到她的目光會全然落到他的身上,他就無比的興奮。
亦或者是她輸了,她會像之前一樣的耍賴甚至反咬一口說他作弊,不管是哪種,他都覺得有意思,都很期待。
游云歸簡直受不了他這副模樣,冷嗤出聲道:“許總是在拖延時(shí)間?別到時(shí)候翻出一張方塊2來?!?/p>
許栩看向他,眸色微沉,這人真是煩啊,見不得他和枝枝說話。
不過他也沒繼續(xù)和他對嗆,而是慢慢的將紙牌反轉(zhuǎn)。
紅桃A。
最大的同花順。
除了三張一樣的豹子,就沒有牌能贏得過。
許栩也十分自信,全場就一副牌,沒有多余的牌給游云歸做手腳,而發(fā)剩的牌放在桌子中央,誰也動(dòng)不了。
他算過了,在場能拿到豹子的概率小的不能再小,所以這一局,他是穩(wěn)贏的。
那么,他該向她索要什么呢?該不該讓她脫衣服呢?
笑著看向陶枝,他姿態(tài)十分放松。
“陶小姐,到你了?!?/p>
陶枝同樣朝他笑了笑,而后抬手開始翻自已的牌。
第一張梅花2。
這牌一出來,趙靖黎和歐漠皺了皺眉,而許栩的唇角卻越發(fā)上揚(yáng)。
陶枝十分冷靜的又翻出下一張牌。
紅桃2。
這下幾人臉上的表情都收住了,目光定定的看向陶枝手里剩下的一張牌。
許栩面上的笑也微微放了下來,幾人甚至都坐直了身體。
難不成,她手里真的會有豹子?
可是不可能啊,她最多只能有兩張相同的才對!
陶枝同樣拿起最后一張牌朝許栩晃來晃,而后放在手心,將手放在游云歸面前,姿態(tài)散漫,笑道:“吹口氣?”
游云歸聞言笑著用手臂輕輕撞了撞陶枝,動(dòng)作嬌媚,像是嗔怪又像是撒嬌。
“討厭,枝枝這是調(diào)戲人家呢。”
話是這么說,但是他還是笑著朝著她掌心輕輕吹了一口。
而其余幾人被兩人這舉動(dòng)弄的是又妒又恨又咬牙切齒。
將手收回,陶枝把最后一張牌壓在桌面上,目光看向許栩,面上帶著志在必得的笑,而后緩緩的,移開了手掌。
許栩目光死死盯著那張牌,看到那牌的顏色的瞬間,他眼睛微微彎了起來。
他就說嘛,怎么可能那么巧她真的就拿到了豹子?
雖說這是賭博,但是也不真是全靠運(yùn)氣的,更多的還是計(jì)算和心態(tài)。
他差點(diǎn)就被騙了呢。
其余幾人也紛紛惋惜,難不成她真的要輸了?
歐漠甚至都想好了,要是許栩真敢叫她脫衣服,那他今晚和他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程沅更是默默惱怒,你說他當(dāng)時(shí)怎么就沒想著藏副牌給她換呢?
他站這干嘛他該站她旁邊悄悄給她換牌才對??!
實(shí)在是!
不管了,要是她輸了他就替她來脫衣服好了。
至于許栩會朝她要什么東西,那還真是不好猜。
所有人都認(rèn)為陶枝這把肯定輸了,就連趙靖黎都有些惋惜。
而游云歸別看他面上一片淡然,實(shí)則他也是沒招了。
這剛要給她換牌呢,結(jié)果陶枝就把他攔住了。
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她手里的牌…
手掌移開,下一刻,許栩原本已經(jīng)彎起的眼睛微微睜大,瞳孔收縮,連帶面上的笑也僵住了。
不光他,所有人都看向陶枝。
怎…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