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游云歸公寓的停車場內(nèi),打開車門,一股炙熱的氣息泄了出來,剛下車的游云歸撲上陶枝,三兩步將人按進了電梯。
陶枝推開人,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陶枝沒用全力,游云歸臉皮也厚,除了微微紅外沒有顯出巴掌印,但舌頭卻頂了頂發(fā)麻的臉頰,臉上依舊掛著笑。
陶枝望著電梯反光里自已有些破了的嘴唇,不爽道:“你是屬狗的?”
游云歸卻不氣,反而牽起陶枝扇他的那只手親了親。
“是,枝枝不是知道嗎?我是惡犬,豺狼,想把枝枝拆吃入腹,不信你摸摸?”
一邊說一邊拉著手往下,繼而被某處被陶枝用力掐了一把,游云歸悶哼一聲,而后倒在陶枝頸間低低喘息了起來。
“掐壞了怎么辦?”
事情的起因是他知道了陶枝當(dāng)晚是如何幫的盛霽川,他當(dāng)時嫉妒上頭直接強吻了陶枝,雖然換來了兩個巴掌,但他卻冷靜了。
胸口的酸澀和妒意占據(jù)了他的大腦,他一邊勾引一邊將陶枝困在車?yán)镉H了半小時。
陶枝不可否認游云歸騷起來她確實很合她口味,又野又欲,偏偏還有一股子乖戾的狠勁,這大大滿足了她的征服欲,所以才會半推半就的讓他親她。
柔柔弱弱的多沒意思?太過霸道強硬的她也不喜歡,只有這種能強能弱的,才最合她的口味。
但游云歸吻技實在是長進太快,現(xiàn)在的她在親吻中已經(jīng)處于弱勢了。
但偶爾的弱勢也讓她十分享受,快樂嘛,是多種的體驗。
陶枝聲音有些啞,眼中的媚意也因動情而越發(fā)晃眼,在游云歸的喘息聲里,她伸出手揪住他后腦勺的長頭發(fā)迫使游云歸仰起頭與她對視。
目光中滿是趣味與危險:“勾引我?”
放在以前,游云歸必然不可能會讓自已處于這樣一個被壓制的低位,他骨子里的高傲是不允許他會像條狗一樣被一個女人揪住頭發(fā)逼問的。
只有他將人踩在腳下的份,哪有人敢騎在他頭上撒野?要是有,他早就拿槍斃了他了。
此刻他也想拿槍,但卻不是那把。
他望著陶枝那審視又帶著冷然,嫵媚中又帶有逼迫的眼神,他卻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就連他一整顆心也跟著沸騰了起來。
他想他是真的栽了,只要是陶枝的話,哪怕她讓他匍匐,他也是愿意的。
沙啞又帶著磁性的嗓音自他喉間發(fā)出,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而后望著陶枝,目光中滿是侵略性。
“嗯,盛霽川有的我也要有,他沒有的,我也要有,枝枝,我是你的?!?/p>
陶枝挑眉,笑道:“我的什么?”
游云歸眸色一深,盯著陶枝因被過分吮吸而紅腫水潤的唇道:“惡犬?!?/p>
說完便不顧頭發(fā)被扯住的疼痛直接朝著陶枝的嘴唇印了上去。
一只手按住陶枝的腰,將那纖細的腰肢嵌入自已的身體,一只手以霸道強勢的姿態(tài)掌控住陶枝的頭,兩人氣息交纏,陶枝也樂得享受。
電梯打開,游云歸直接單手抱起陶枝,一邊走一邊親,更是將人直接壓在了門板上,而后指紋解鎖將人圈了進去。
門嘭一聲被關(guān)上,陶枝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
這個時候的游云歸領(lǐng)帶松散衣領(lǐng)大敞,結(jié)實的胸肌與線條分明的腹肌裸露了出來。
反觀陶枝衣衫完整,就連妝容也依舊精致,除去被游云歸吃掉的口紅以及眼中的一層霧氣外,她與平時并無兩樣。
視線望向游云歸,就見他完美的身材下,凸起的胸肌上,有著一個疤痕,看上去像是槍傷。
陶枝注意到了,卻并不在意,反而用纖細的手指往那個疤痕用力一戳,紅印便顯現(xiàn)了出來,游云歸倒吸一口涼氣,隨即重重的喘息。
他低頭捉住陶枝的手,目光猶如惡狼盯著陶枝,邪氣道:“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寶貝?!?/p>
陶枝支起一只腿就朝他胯下頂去,面上眉頭一挑漫不經(jīng)心笑道:“哦?是嗎?”
游云歸另一只手快速捉住陶枝曲起的腿而后自然而然的將腿架在了自已腰上,胯往前送了送,整個人朝下壓去。
聲音沙啞透著濃濃的欲。
“是你放出來的惡魔,你得負責(zé),枝枝。”
如果不是陶枝的那個吻,他不會到今天那么失態(tài)的地步。
所以是她將他壓在心底的欲獸放了出來,那么,就需要她來負責(zé)。
陶枝輕笑,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他的腹肌及后腰,游云歸卻已經(jīng)低下了頭,嘴唇先是在陶枝修長白皙的脖頸舔舐親吻,而后緩緩向下。
沒有察覺到陶枝的阻止,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只手伸到陶枝后邊去解陶枝的衣服。
屋內(nèi)的氣氛開始升溫,曖昧的氣息漸漸流轉(zhuǎn),緩緩充斥滿整個房間。
低低的喘息聲伴隨著衣物被丟棄的聲響,在這個靜謐的空間內(nèi)交織出一曲名為愛欲的樂章。
然而樂章進行至起伏時刻,尖銳的鈴聲打斷了這旖旎的氛圍。
游云歸沒去管,反而將手順著那松散的裙擺伸了進去,陶枝仰起頭閉上眼睛,表情愉悅。
游云歸見到她這一副比精怪還要惑人的模樣,只覺得心頭火起,低下頭發(fā)狠的吻住那散發(fā)著誘人芬芳和香甜的紅唇。
但那鈴聲卻再一次響起。
驟然的抽離讓游云歸微愣,反應(yīng)過來后卻見陶枝已經(jīng)坐起了身子。
“沒興趣了,接電話吧?!?/p>
游云歸面色陰沉的直起身,低罵了一句:“草!”
而后站起身彎下腰從沙發(fā)下?lián)炱鹫谡饎拥氖謾C。
他身上只穿了一條灰色的平角褲,健碩勻稱的身材就這么被陶枝收入眼底。
尤其是某處高昂的頭顱讓陶枝輕笑,一灘蘊氳開的深色更是昭示著游云歸現(xiàn)在的難受與憋悶。
然而原本煩躁的游云歸卻在看清來電顯示后深吸一口氣,繼而接起電話。
“喲,終于想起來您還有個兒子了,什么事這么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耽誤我給你造孫子了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游云歸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
“真的?行,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回來?!?/p>
對面又說了兩句掛斷了電話,游云歸掐滅手機深思片刻。
回過頭,陶枝已經(jīng)整理好站起身。
“累了,先回了?!?/p>
腳步錯開,手還沒有搭在門把手上,整個人卻忽地被人從后邊抱起直往臥室而去。
“枝枝,別那么狠心,我明天要走了,疼疼我,嗯?”
陶枝笑:“沒興趣了,不想動。”
游云歸卻不放開她,反而在她耳邊誘哄:“那我來服侍枝枝?!?/p>
月色漸沉,衣物從客廳散落至臥室,時不時一聲壓抑的低吼打破寂靜的夜,驚的桌上的時鐘滴滴答答轉(zhuǎn)著圈圈。
而同樣轉(zhuǎn)著圈圈的,還有歐漠腕上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