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序看了看小腹。
不行,實在是忍不了了。
他摁住宋南伊亂動的身子,動情的吻了起來。
這一折騰,沒兩個小時下不來。
宋南伊感覺自己像做了個過山車,那感覺起起伏伏的,但沒忘了提醒他,“套……”
“宋南伊,我們再生一個吧,像小核桃一樣可愛聰明的,男孩女孩都可以,行嗎?”
他內心是有一些卑劣在的。
他想用孩子栓住她。
栓她一輩子。
“不要,霍時序……”
“南伊……”他吻住她的唇,將她的拒絕如數(shù)的吞下,“……你答應了,對嗎?”
她指尖緊緊的抓著他的肩頭。
拒絕的話沒再說,由著他……
……
清晨。
一聲尖叫,將整個別墅驚醒。
剛要準備去公司的男人,三步并做兩步,跑上了二樓。
“南伊,怎么了?”
宋南伊嚇的抓著被子,整個人都在哆嗦,“你看,那是什么?”
東西血淋淋的,就蜷在他剛剛睡過的位置上。
仔細看來。
是一只小貓。
準確的說,是一只身上被剝了皮的小貓。
像是活著的時候,被剝的,表情痛苦又猙獰。
“誰干的?”霍時序扔了條毯子,將死掉的小貓蓋住。
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做這種事情。
簡直是反了天了。
“路姐?!被魰r序吼人。
路姐小跑過來,“先生,怎么了?”
“誰把剝了皮的小貓,放到床上的?是你嗎?”霍時序的臉色,如沉墨一般。
路姐忌憚?chuàng)u頭,“不是我,不是我干的?!?/p>
她輕輕的掀開毯子看過去。
嚇的閉眼,“啊……”
這是一只頭上的皮,還沒來得及剝下皮來的小貓,小三花。
她不由的想到了,那只天天來覓食的……花花。
“這好像是花花,怎么……”
“給我查,查出來給我碎尸萬段?!被魰r序是真的怒了,“路姐,趕緊拿出去處理了?!?/p>
他脫下外套。
將宋南伊摟進懷里,輕聲安撫著,“別怕別怕?!?/p>
“誰殺了花花?”宋南伊最喜歡這只小三花,它那么親人,“霍時序,誰殺了花花,它只是一只小貓,為什么要殺了它,還要剝它的皮?為什么這么殘忍,為什么?”
“可能是心理變態(tài)吧?!彼舱也怀鲈?。
宋南伊搖頭,變態(tài)會虐殺,但不會放到她床上。
是惡作劇,還是……
“讓路姐去查吧,她負責整個家里的事務,對每個下人,她都是很了解,還有……別讓媽知道,她身子本就不好,看到這種東西,會嚇到的?!?/p>
霍時序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自己都嚇壞了,還要考慮家里的人。
“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宋南伊淺淺搖頭,“不了,今天還有工作呢?!?/p>
“好?!?/p>
……
兇手就在這個家里。
第一個首先懷疑的人,就是后來到家里來的湯葉。
面對路姐的質問。
她一臉無辜,“我怎么會殺死一只小貓呀,我連踩死一只螞蟻都不敢,你們別冤枉人?!?/p>
“以前我們院里,從來沒有死過小貓,為什么你來就突然就死了,還膽大的扔到了太太的床上,不是你是誰?”
路姐認準了湯葉。
家里就這么幾個下人。
她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都是工作三年以上的老人了,就湯葉嫌疑最大。
“路姐,你說話要講證據(jù),你說是我殺死的小貓,你拿出證據(jù)來?。磕慵t口白牙,就這樣亂講,小心我告你誹謗?!?/p>
證據(jù),路姐沒有。
那個喂小貓咪角落里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壞了很久了。
前幾天找了師傅來修,但遇上下雨,就一直擱置。
想必是鉆了這個空子。
“反正,現(xiàn)在先生生氣了,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我這就告訴先生去?!?/p>
路姐轉身就要走。
湯葉抬就拽住了她的衣角,“路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要知道,我可是宋南伊的親妹妹,你覺得她信我,還是信你?”
“你個鬼球的妹妹,太太那么好的人,怎么會有你這種妹妹,你放開我。”
路姐要離開。
湯就不讓。
“路姐,一只小貓而已,死了又怎樣?你不覺得人生中要有很多樂趣嗎?小貓死了,正好去輪回了,下輩子可以投胎成人,多好的事情。”
她笑的扭曲。
這更印證了路姐的猜測。
她殺死小貓事小。
她丟到宋南伊的床上,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p>
“路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以后這個家,極有可能是我的,等我變成這個家的女主人,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湯葉抱懷,好像自己把自己都說信了。
她沒進過上流圈子。
但她聽說過一些。
這個圈子里的男人都不安穩(wěn)。
再漂亮的老婆,都抵不過一個新鮮感的壞女人。
變心是早晚的事情。
“路姐,對于未來的霍太太,你最好保持著敬畏之心,否則……”
話音未落,路姐抬手就甩了她一個大逼兜。
見不要臉的。
沒見過變態(tài)加不要臉加神經(jīng)病的。
“你腦子有病就去治,不要再在這兒癡心妄想了,湯葉,我會告訴先生和太太,你最近的表現(xiàn),我想他一定會把你趕出霍家的?!?/p>
路姐基本確定。
殺死小貓剝皮這事,就是湯葉干的。
她怕這個女人,以后還會干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準備先上報。
湯葉不讓路姐走,死死地拽住她,“路姐,你要敢去告密,我就殺了你。”
“你嚇唬誰呢?你要殺了我,你也得死?!甭方阃崎_她,轉身就往屋里走。
湯葉臉抽搐了兩下,撿起園丁放在一旁的鎬頭,沖著路姐的后腦就砸了上去。
血,從腦袋涌出。
路姐在震驚和無法反應中……人緩緩的躺了下去。
湯葉面無表情。
似乎習以為常。
“老東西,怎么說你也不聽,以為我好惹的?!?/p>
湯葉拖起路姐的腿,往別墅的后院……
……
殺小貓的兇手沒找到。
路姐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鄧雪打來電話,問宋南伊什么時候可以去公司。
她便決定先去上班。
“你去公司上班吧,這事晚上回來再說。”
“走吧,正好順路,我送你?!?/p>
一整天,宋南伊的眼皮都在跳。
別墅里有一半的監(jiān)控都壞掉了,不知道是先前就壞的,還是后人為損壞的。
她電話給了監(jiān)控的廠商,讓他們盡量今天都修好。
別墅里。
路姐不在了,沒人管湯葉。
她進了霍時序的書房,拿起霍時序桌面上的煙盒,從中間掏出一根煙,遞到唇上,然后再用他的純金火機點著。
“媽的,有錢人,火機都是純金的。”
順手,她將火機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滋滋的吸了一口,指尖夾著煙,翻箱倒柜的找顧南風要的東西。
“到底藏哪兒去了?”
“顧南風說的那個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值錢的玩意,肯讓他用二百萬來買?!?/p>
“怎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