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湯葉轉(zhuǎn)身出了廚房,扭著十幾年來養(yǎng)成習慣的腰肢,端了盆洗腳水,送進了臥室。
“姐夫,我端水來了,泡泡腳吧。”
平時,霍時序和宋南伊不回來住。
路姐都是將這間臥室鎖著的。
好大的臥室呀。
起居室,衣帽間,浴室……,這一間房,比人家四五口人住的房子都大。
她什么時候,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啊。
湯葉又開始要做夢。
“湯葉?!彼文弦两行阉?,“盆放下,人出去。”
湯葉哦了一聲,巴巴地說,“姐姐,你在醫(yī)院里照顧姐夫一定累壞了吧,我來幫你照顧吧,我不怕累的?!?/p>
宋南伊覺得這個湯葉有問題。
照顧病人的事情,哪能放心,交給這樣的人。
“行了,你先下吧?!?/p>
“哦,知道了,姐姐。”
湯葉想入非非,想著自己即便是完不成顧南風交代的事情。
也可以踢走宋南伊,嫁給霍時序。
再不濟,給霍時序當個小三也不錯。
到時,她會有很多很多的錢,享受很多很多人的服侍。
她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離開前,她把目光落到了霍時序的臉上,然后視線慢慢下移,最后落到了隱私處。
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性能力應該不錯。
湯葉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喉嚨滾燙。
宋南伊看了她一眼,這什么表情,“怎么還不走?”
“哦,那我出去了?!?/p>
湯葉離開后。
宋南伊問霍時序,“你有沒有覺得,她有點問題?”
“什么問題?”他現(xiàn)在頭還在疼,可能智商稍微的不在線,“我是說,哪方面的?”
“我感覺她像一個陰謀,但又不太聰明的樣子,不會是誰派過來做臥底的吧?”
宋南伊摸著下巴。
誰會這么無聊派過來一個臥底呢?
這個家里也沒啥可臥的。
“霍時序,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是想來睡你的?”
就像藍煙那種情況的。
得到他的精子,想母憑子貴。
霍時序一口唾沫,差點把自己嗆死,“你當我是什么人了,她想睡我,就得讓她睡?我是個人,又不是個牲口?!?/p>
“那你可得保護好自己,你的精子……矜貴著呢?!?/p>
她用眼神,指了指了他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霍時序?qū)⑺w腰扣住,往懷里摁,“怎么別人覺得矜貴的東西,到你這兒,就不稀罕呢?我們以后不避了,行嗎?懷個二胎,三胎,四胎什么的?!?/p>
“你當我是母豬啊?!彼芙^,“霍時序,你要真這樣想,那你婚也別想求了,我是不可能嫁給一個以生孩子為目的男人的?!?/p>
“我是開玩笑的,你想生幾個就生幾個,我隨意?!彼挠懞弥?。
宋南伊總算肯給他一個好臉,“我說真的,湯葉這個人,讓我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你看她走路,那腰扭的……特別像風月場所的那些女人?!?/p>
宋南伊這么一提醒。
霍時序倒也覺得,有些蹊蹺。
不由的想到了一個人。
能接觸到那種場所女人的,非顧南風莫屬。
難不成,這女的是他派來的?
他是不是還惦記著,從爺爺那兒拿走的那個盒子。
盒子確實裝著遺囑。
上面也提了顧南風,老爺子顧念他是霍家的骨血,給他留了一間小公司。
霍時序現(xiàn)在還不想給。
有意思。
“這很好查,一個電話便知?!?/p>
霍時序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那頭五分鐘后回撥了回來。
“霍先生,這個湯葉藝名小柳柳,在夢人間的坐臺小姐,那夢人間有一個股東就是顧南風,這小柳柳啊有日子沒回夢人間坐臺了,有人說是她被顧南風包養(yǎng)了,我看呢,未必,應該是接了個什么大單子?!?/p>
霍時序隨即明白,“知道了?!?/p>
手機聲音是外放的。
宋南伊也聽到了。
“還真是坐臺小姐,還跟顧南風有關(guān)系……那她……一個坐臺小姐來這兒是……勾引你的?”
霍時序有被氣笑,“我是有多不值錢,能看上那種女人嗎?”
宋南伊就搞不懂了。
一個坐臺小姐,搞的跟特工似的。
難不成,真是顧南風雇傭來搞事的?
“你說她是不是……”
“就是顧南風搞的。”既然知道了底牌,那就好防備了,“看來,她不是萬同齊的某個女兒,只是在為了錢在做事?!?/p>
宋南伊點頭。
她有一點不解,顧南風雇這么風塵女,應該不是睡霍時序這么簡單,那不會是……
不會是來家里偷東西的吧?
“她想偷什么?”
“爺爺放遺囑的盒子?!边@點他是完全放心,“那盒子在公司的保險柜里,家里可偷不到,不過……我倒可以弄一個假的盒子,讓他空歡喜一場?!?/p>
“那多沒意思,就讓她找唄,找不到才會露出馬腳啊。”
霍時序笑著,捏著捏宋南伊的鼻頭,“聽你的?!?/p>
路姐送上來了小食。
霍時序沒什么胃口,一下午時間,都在電話聊工作上的事情。
小食精致,倒是合了宋南伊的口味。
她一邊看著雜志,一邊喝咖啡,吃小點心,愜意的不得了。
正在掃院子的湯葉,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都是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紀。
憑什么有人可以如此的逍遙快活。
她就得拉皮條,賣肉求生存。
“不公平,真不公平。”打地的笤帚,重重地戳著地,發(fā)泄不滿。
“湯葉,你在嘟嘟囔囔地說什么?”路姐走過來,訓斥她,“這都掃了半天了,院子里的落葉,還沒有掃完?”
“路姐,我以后可是當富太太的命,不是你隨便罵來罵去的。”湯葉瞪著眼說。
路姐覺得她有神經(jīng)病。
“你什么時候當了富太太,你再來罵我也成,現(xiàn)在趕緊的把院子掃干凈了,然后再去把那些流浪貓喂了,別老是異想天開的?!?/p>
“哼?!?/p>
……
入夜。
空氣沉淀。
深冬了,風裹著寒意,到處都是嗚咽的呼嘯聲。
室內(nèi)溫暖。
宋南伊洗了澡,坐在梳妝臺前,往臉下摸各種各樣的護膚品。
她是天生的美有胚子。
皮膚細膩,骨肉相襯,濃纖適度。
即便生過孩子,那肚皮上也沒有留下一絲半毫的痕跡,依然緊致。
霍時序喜歡這樣淡淡的看著她。
如果前世不是因為母親病了,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情,在那一世,他們應該孩子都好幾個了。
以后再也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了。
永遠不會了。
他去洗澡的功夫,宋南伊已經(jīng)睡下了。
他心疼她連日來的照顧,沒干什么壞事,摟著她一起入眠。
深夜。
宋南伊口干,喃了句,“霍時序,要喝水?!?/p>
霍時序打開小夜燈。
下床,為她倒水。
大概是渴壞了,宋南伊在睡夢中,喝了一大杯水,而后就窩在霍時序的懷里繼續(xù)睡。
女人的體香,一陣陣的往他鼻腔里鉆。
霍時序睡不著了。
指尖輕輕的描繪著她的五官。
她真的好美,像是幾千年才有的美女,他的眼光可真好,這樣的女人,竟然讓他追到手了。
不。
他們還沒有復婚。
他得加把勁了。
宋南伊不適的翻了個身,“別動霍時序,把你的東西拿開,咯到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