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戴寧那嫌棄般的眼神,雖然讓我有點不爽,但我也不喜歡她。
正合我意。
我笑了笑道:“放心,你剛剛說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你也不會找我?!?/p>
“其實我也一樣,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找你的,放心吧!”
“你!”
戴寧扭頭看著我,柳眉瞬間蹙了起來,雙眸圓睜,嘴角還在微微顫抖,那張臉也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
我又打趣一笑,說道:“怎么了?戴大小姐就允許你這么說,不允許別人這么講嗎?”
她冷哼一聲,又轉(zhuǎn)過頭去,冷冷的說道:“這樣最好!”
我沒跟她說話了,我承認她長得好看,可以說傾國傾城了,皮膚好得就像能擰出水來似的。
可我再也不會被女人騙了,即使再好看,心腸惡毒的女人也是丑陋的。
之后的一路上,我和戴寧就沒有交流了。
來到醫(yī)院,戴寧將車停下跟著我下了車。
很奇怪,她一直跟著我。
“你跟著我干嘛?你不是來醫(yī)院有事么?”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
“來都來了,我好人做到底,等你檢查完確定沒有事了,我再去做自己的事情?!?/p>
我當然知道,她并沒有什么事,就是單純送我來醫(yī)院。
我也沒多說,掛號后直接去急診科,找醫(yī)生給檢查了一下。
等結(jié)果全部出來后,沒有任何問題,全都是些皮外傷。
雖然嚴重了點,但皮外傷就好說,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得到這結(jié)果后,戴寧也算是放下了心來。
她可不是擔心我怎么樣,她在意的是如果我真有個什么,那楚老爺子如果找到自己父親,多少有點麻煩。
只因為自己父親和楚老爺子以前是過了命的戰(zhàn)友關(guān)系,事情真鬧大了,她也不好收場。
拿到所有結(jié)果后,我對戴寧說道:“行了戴大小姐,我暫時還死不了,放心吧!”
戴寧橫了我一眼,丟下一句“你這種人就該死了好”,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突然感覺這女人還真是有點與眾不同。
她很颯,身上有股勁兒。
這種女人一般很難被拿下,但是你一旦成功拿下她后,她就會在你面前表現(xiàn)出不同的性格。
只是,她這種女人,我惹不起,也不想去招惹。
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柳青。
正好來醫(yī)院了,我就順道去她病房里看看。
可等我來到病房時,她卻不在了。
一問護士才得知,柳青昨天下午就已經(jīng)出院了。
怎么這就出院了呢?
身體恢復(fù)了嗎,就出院了。
我趕緊拿出手機給柳成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過了一會兒,電話才被接通。
我當即問道:“叔,柳青出院了,你知道不?”
“我知道。”柳成材的聲音很小。
“怎么回事???你怎么沒跟我說一聲呢?她身體恢復(fù)好了嗎?”
柳成材輕輕一嘆:“我本來是想跟你打個電話的,可柳青知道了,讓我別跟你說,不麻煩你了?!?/p>
在柳青眼里,我只是一個和她認識的楚江河有關(guān)系的朋友罷了。
她并不愿意我過多的接觸她的生活,她的性格我也了解,自然也怪不上柳成材沒告訴我。
我應(yīng)了一聲,才冷靜下來說道:“那她身體怎么樣?”
“沒什么大問題了,醫(yī)生也同意出院?!?/p>
“那就好,你照顧好她,這兩天我就不方便去見她了?!?/p>
“放心吧,她是我女兒,我自然會照顧好她的?!?/p>
“只是……”柳成材頓了頓,又向我問道,“你上次跟我說,給我介紹一個工作的事情,還能行不?”
我自然是沒忘的,笑了笑道:“行,過兩天吧,叔,你先照顧好柳青,我這邊安排好了給你打電話?!?/p>
柳成材應(yīng)了一聲,我才結(jié)束了通話。
沒事就好,柳青現(xiàn)在還不愿和我多接觸,也能理解。
對她來說,我就是一個連她的朋友都算不上的陌生人。
一個陌生人,莫名其妙的對一個人好,那確實有些奇怪。
從醫(yī)院出來后,我就打算回工地上了。
這兩天一直因為各種事情,沒去工地干活,雖然問題不大,但余亮這個人我是真的很想接觸一下。
他知道不少公司里貪污受賄的事。
我現(xiàn)在既然要在楚家站穩(wěn)腳,那就必須得解決這些事情。
可剛上車,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摸出手機一看,來電人竟是雞場的老板肖正元。
難道是找到我要的那段監(jiān)控了?
我趕緊接通了電話:“喂,肖老板?!?/p>
肖正元沒有廢話,直說道:“你那天讓我給你找的監(jiān)控給你找出來了,你什么時候過來看?!?/p>
還真是監(jiān)控的事情,本身全身上下哪哪都疼,跟骨頭散架了似的,可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
“我現(xiàn)在就來,方便嗎?”
“行,你來吧,我在家里等你?!?/p>
“好好,多謝肖老板,我馬上就來?!?/p>
掛了電話,我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本來我就沒抱什么希望,可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這不是天助我也嗎?
我立馬開著車,就往肖正元住處駛?cè)ァ?/p>
半路上,我將車停在了一家煙酒店門口,打算買點禮物去。
畢竟人家?guī)妥约哼@么大個忙,空著手去成何體統(tǒng)。
盡管上次在他那兒買了二十只雞,可一碼歸一碼。
走進煙酒店,老板只是抬頭望了我一眼,又繼續(xù)低頭玩手機。
我在琳瑯滿目的貨架上掃了一眼,還沒等我開口,煙酒店老板便率先說道:
“我這里沒有便宜的酒,出門左拐有一家便利店,那里有。”
我愣了一下,心里還想著這老板怎么這么狗眼看人低呢?
我這還沒說話呢,就說這里沒有便宜的酒。
什么意思?
覺得我買不起?
直到我看著煙酒柜玻璃上自己的影子。
我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在工地上穿的迷彩服,還一身汗臭味,難怪被瞧不上。
不過這都什么年頭了,竟然還有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存在!
那必須得給這老板好好上一課。
我頓時笑了一聲,看著躺椅上玩手機的老板,說道:“那你這里的酒,最貴的多少?”
煙酒店老板再次撇了我一眼,還有點不耐煩的說:“問問問,有啥好問的,問了你買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