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就整個撲過來了,將她撲在沙發(fā)上,“那設(shè)局的人,是我?guī)煾岛臀腋???/p>
“不止,霍硯舟是天之驕子,太顯眼了,那時候霍家上升太快,而刺殺你師父和師兄的任務(wù)是任真下的,所以我懷疑任真也參與了,你可能沒聽說過任真,他被我和父親一手扶持上去,在華國,他的名字已經(jīng)是屏蔽狀態(tài)了,只能在新聞里看到。”
這種人不好對付。
黎歲捧起他的臉,使勁兒親了親,“所以你這次回來就是因為你哥的事兒?”
霍硯舟的眼底瞬間劃過一道猩紅,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暴戾起來,“我不會讓他死得不明不白?!?/p>
如果是別人設(shè)計的,那設(shè)計這一切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黎歲點(diǎn)點(diǎn)頭,又捧起他的臉,“所以我不會幫我?guī)煾岛蛶熜?,我的記憶雖然還不完整,但我知道師父收養(yǎng)我,肯定有別的目的,師兄我暫時想不起他的臉,我懶得深究跟他的事情?;舫幹?,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p>
霍硯舟埋在她的脖子里,“嗯”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抱著,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黎歲拉著他起來,“我們的時間不多,北美那邊還有一堆的時間,你要是想做什么,就抓緊時間去做吧,查查當(dāng)年的事情。”
他拉著她的手,在唇邊親了一口,“嗯,我再帶你去一個地方?!?/p>
黎歲來到暗夜的時候,還有些懵,但是想到暗夜是最好的打探消息的場所,也就釋然了,可能霍硯舟也是來跟這里的老板買消息的。
她跟著進(jìn)入電梯,發(fā)現(xiàn)這一路上都很安靜,這部電梯甚至都沒有在暗夜外層停下,這是特殊的電梯?
她擰眉看著霍硯舟,不一會兒,電梯門就打開了,有人等在門口,恭敬的遞來一個銀色的面具。
霍硯舟拿過,戴在臉上。
黎歲渾身一怔,站在原地不動了。
“歲歲,其實(shí)我還有事兒瞞著你。”
話音剛落,黎歲就把他臉上的面具掀了。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顫抖著手指指向他這張臉,但是嘴唇抖了好幾下,都沒有抖出一句完整的話。
霍硯舟抓住她的手指頭,“你別生氣,我現(xiàn)在跟你坦白了?!?/p>
“啪!”
她氣得又扇一耳光過去。
霍硯舟的腦袋偏了偏,周圍路過的好幾個人看到這一幕,都嚇了一跳。
有人趕緊急匆匆的低下腦袋,連忙離開了。
響亮的巴掌聲讓這個空間都安靜下來。
霍硯舟沒說話,垂下睫毛,“你別生氣?!?/p>
黎歲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語氣,“當(dāng)時我來這里買霍硯舟的消息,暗夜老板要了我全部身家!”
他看了她一眼,第一次露出一種名為心虛的情緒,“我還給你就是了?!?/p>
“好啊,好你個霍硯舟?!?/p>
她氣得頭皮發(fā)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按理說她該扇個降龍十八掌才對,但想到她是Z,她又下不去手。
她曾經(jīng)做夢,夢見Z沒死,現(xiàn)在他真的沒死,她縱容著還來不及,怎么扇得下去。
她的眼眶頓時就紅了,只覺得嗓子痛,“你還有什么驚喜是我不知道的,一并告訴我吧,免得我后面接連受到驚嚇?!?/p>
“沒了,我發(fā)誓,沒什么隱瞞著你的了。
”
黎歲松了口氣,又惱恨自己怎么扇得這么快,把他的臉頰都扇紅了。
這一巴掌打在他的臉頰上,痛得卻是自己。
何必。
她抿了一下唇,將人拉近,在他的臉頰上吹了吹。
他彎了嘴角,問道:“心疼了?”
“我不心疼你,心疼誰,以后我再也不動手了,扇得我自己難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