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會心一笑。
花郁塵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p>
小五清了清嗓音,“工作需要,工作需要?!?/p>
凌苗也不拆穿他。
忽然不經(jīng)意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頓時喊了一聲,“小五!”
“怎么了?”
凌苗指著另外一個空中包廂。
“你看看那個…是不是禤經(jīng)理?”
小五看過去,雖然有點遠(yuǎn),但是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是他?!?/p>
凌苗皺眉道,“他身邊那個不是他老婆,好像是照片上的人…”
“嗯…”
那邊一共有三個人。
凌苗嘀咕道,“另一個是誰?”
小五拿出手機,放大鏡頭。
拍了一張模糊的正臉照。
“明天我叫人查查。”
凌苗皺眉道,“還真是有這樣的男人?!?/p>
“老婆剛生完孩子,寒天臘月的,一個人帶?!?/p>
“他倒好,出來跟別的女人瀟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是這樣的人?!?/p>
花郁塵問,“那你還留著他干嘛?”
凌苗說,“事情沒查完,礙眼也得留著。”
“出了這樣的事,他是絕對要被送進去的,只是給他孩子留了底?!?/p>
“他老婆人還挺好的,真是被他拖累了?!?/p>
“等證據(jù)收集完之前,請他老婆出來喝杯茶,勸她趕緊跑路?!?/p>
花郁塵笑道,“我老婆心還挺善啊?!?/p>
凌苗說,“老婆孩子是無辜的,本來就已經(jīng)是弱勢群體了?!?/p>
“我不能再對她們孤兒寡母也趕盡殺絕?!?/p>
“就當(dāng)為咱們花生米積點德?!?/p>
花郁塵勾起唇角。
“嗯…我老婆果然是有容乃大的人,老公喜歡。”
這句話在座的每個人都沒聽出不對勁。
只有凌苗瞳孔一僵,瞬間會意了。
登徒子,他幾時都不可能說什么文雅的話。
桌下的手悄悄擰了他一把。
手機打了幾個字給他看,【你要死?。俊?/p>
花郁塵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說錯了嗎?】
【你再給我碎嘴子,不正經(jīng)說話,我回去給你嘴都縫上。】
花郁塵笑得不懷好意:【嗯,穿針的時候記得先把線舔直。】
哎喲我去??!凌苗被他氣得不行。
打了幾個字嘲諷,【我說怎么老對不準(zhǔn)?!?/p>
花郁塵笑意一瞬凝固。
凌苗收起手機,男人僵硬的挪動目光看著她。
凌苗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回去,我還治不了你了?
花郁塵的內(nèi)心有個小人兒在哭唧唧。
嗚嗚嗚…老婆嘲諷他…
麻朵~內(nèi)心的小宇宙要爆發(fā)了??!
花郁塵憋著一口怨氣,從餐廳回酒店。
凌苗又好氣又好笑。
一招絕殺之后,這人一路自閉回來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喂!”凌苗笑著喊他。
花郁塵的抬眸看她,“你給我等著?!?/p>
小崽子還沒睡著,什么也做不了。
逗得凌苗忍俊不禁。
花郁塵氣得齜牙,“還笑還笑,等會就讓你哭。”
“哇哦~”凌苗打趣道,“今天外面的風(fēng)可真大呀,跟你一樣能吹?!?/p>
握草?她還在挑釁?
這他能忍?
花郁塵的目光一點一點沉下來,女人,請你記住你現(xiàn)在囂張的樣子。
無所謂,你打擊不到我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希望到時候你也能張能合。
凌苗去到浴室,準(zhǔn)備卸個妝,泡個澡。
今天小家伙一整天沒有睡,吃過奶之后,老爸給他手動催眠。
沒一會兒就眼皮打顫了。
凌苗剛洗完澡,正在擦身體乳的時候,忽然腰上一緊。
嚇了她一大跳。
花郁塵掐住她的下巴掰過來,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懲罰性的又啃又咬。
“死女人,這么囂張,欠干是不是!”
凌苗抵著他的肩,“花生米睡著沒有…”
“現(xiàn)在還想轉(zhuǎn)移話題?剛剛不是很能耐嗎?嘲諷我?嗯?”
凌苗心臟突突直跳,“我…沒…”
花郁塵瞇起眼,眼神十分危險。
“現(xiàn)在知道說軟話了?別啊,繼續(xù)硬氣?!?/p>
他貼著她的唇瓣吮了一下,“小嘴說話那么硬,親起來這么軟…”
“花郁塵…”
“叫老公…”
“老公…”
“老婆,圣誕禮物到了,圣誕老人要從煙囪給你送禮物,要不要?”
凌苗說,“只要一個,好不好,我不貪心…”
“不行?!彼粋€勁的沉淪在她身上。
“帶都帶來了,不送給你懶得又帶回去…”
凌苗嚶嚀道,“哪有你這樣強迫塞給人家的…”
花郁塵從她身上抬起頭,眸光幽暗的看她。
“拿出剛剛嘲諷我的氣魄來?!?/p>
凌苗不敢對視他的目光,選擇埋在他懷里。
花郁塵滾了滾喉結(jié),“老婆…你看,下雨了,撐傘了?!?/p>
是嗎?
凌苗看著外面的夜色。
外面的夜景繁華一片。
落地窗是一點一點的水珠。
花郁塵勾起唇角,“傻老婆。”
他抱起她,墨色的眸子緊緊追隨著眼前的女人。
低喃道,“圣誕老人來了…”
下一秒背脊被狠狠一抓,令他眸色一暗,呼吸都不由得窒了幾分。
他都快想瘋了,想得心尖都在發(fā)疼。
“老婆,你送給我的禮物我還沒看到呢…”
“剛剛在…餐廳…不是已經(jīng)啊——看了嗎?”
“我說的根本就不是那個…”
他吻著她,“我說的是你啊傻瓜…”
“嗯?”
花郁塵低笑,算了,傻點就傻點吧,他一個人欣賞就好了…
“老公…我想回房間…”
“乖,寶寶在睡覺,別吵到他了…”
花郁塵將她放在落地窗邊的沙發(fā),吻著她的耳后。
“老婆…你走的每一晚,我都覺得好空好空…”
“我好想你…”
“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想親你,想抱你,想睡你…”
“你是給我下了什么蠱…”
“離開你一天我就跟戒毒的癮君子似的…”
“老婆,說愛我,說你也愛我…好不好…”
凌苗看著窗外的車流涌動,聽著低喃的碎碎念,感受著身后的愛意洶涌。
緩緩道,“愛你…”
“老婆,你脖子上缺點東西…”
“什么…”
“草莓…和…我的手…”
他握著細(xì)頸,吻了個遍。
草莓要種,花生也要種。
她的身體,是滋養(yǎng)他靈魂的土壤…
土壤上的玫瑰,他親自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