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了解這些,怪不得是做過修復(fù)手術(shù)的女人?!崩柙企系穆暰€如淬毒的銀針,精準(zhǔn)刺入王雙雙的心臟。
王雙雙腳下一踉蹌,踉蹌后退兩步,瞪圓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她如墜冰窟,冷汗浸透后背,仿佛被剝光了衣衫扔進(jìn)鬧市。
她是個玩得瘋的,十五六歲便早戀與人廝混,高中時期更是放縱無度,直至大學(xué)遇見心儀之人,才因恐懼對方介意而偷偷做了修復(fù)手術(shù)。可這個秘密,她以為早已被深埋進(jìn)歲月的泥沼,卻萬萬沒想到會被黎云笙當(dāng)眾揭穿!
“王小姐性情涼薄,撒謊成精,害人成癮?!崩柙企系穆曇羧鐚徟械腻N音,字字砸在王雙雙的頭頂。
他目光如炬,擲地有聲地揭穿她的偽裝:“酒吧混混事件,不也是你一手促成的?A大那些散播的照片,是你親手印刷發(fā)放在論壇,用污言垢語將溫栩栩釘在恥辱柱上。這次又是你因自己相貌丑陋、品行不端,嫉妒溫栩栩的才華與容顏,便如毒蛇般盤踞暗處,妄圖將她徹底毀掉。王雙雙小姐,你比毒蛇更可怕?!?/p>
溫栩栩蜷縮在黎云笙懷中,聽著他如雷霆般揭穿王雙雙的罪行,心頭五味雜陳。既有對李麗杰與王雙雙的滔天恨意,又有對黎云笙強(qiáng)勢護(hù)短的酸澀甜蜜。
她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他的衣襟,仿佛抓住浮木的溺水者。
果然,從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她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如同被堅不可摧的壁壘護(hù)在身后。
而一旁的彭脆脆,早已被怒火點燃。
她雙拳緊握,指節(jié)發(fā)白,胸膛劇烈起伏,仿佛壓抑著即將噴發(fā)的火山。
當(dāng)黎云笙話音落下,她猛地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竟然還是個連環(huán)計?。磕氵€是人嗎???”她如一頭暴怒的母獅,徑直沖向王雙雙。
王雙雙尚在震驚中未回過神,便被彭脆脆一把揪住頭發(fā),狠狠按倒在地。
彭脆脆揚(yáng)起手掌,耳光如雨點般落下,噼啪聲在空曠的辦公室內(nèi)回蕩。
“你喜歡系草那你就憑本事?lián)?!我們栩栩瞧不上那個垃圾,拱手讓給你啊!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起了這些心思!”彭脆脆嘶吼著,每一句話都裹挾著滾燙的怒火。
她另一只手揪住王雙雙的衣領(lǐng),將她拽得仰起臉,耳光又狠狠扇下,“你自己骯臟不堪,就要搞臭溫栩栩!你還是個人嗎?。窟@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惡毒的人!”
她的聲音帶著撕裂般的痛楚,仿佛要將這些年積壓的委屈與憤怒一次性傾瀉而出。
王雙雙被打得頭暈?zāi)垦?,嘴角溢出血絲。
她掙扎著試圖反抗,卻被彭脆脆死死壓住。
她嗚咽著哭泣,聲音破碎如風(fēng)中殘燭:“我沒有做……我什么都沒有做!”她的哭訴在彭脆脆耳中,卻成了最刺耳的挑釁。
彭脆脆的怒火更盛,她揪住王雙雙的頭發(fā)猛地一扯,王雙雙的頭皮傳來劇痛,痛呼出聲。彭脆脆卻冷笑一聲,聲音如淬毒的匕首:“哭?你哭什么?這算什么?這才哪到哪。王雙雙,挨一頓打太便宜你,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李麗杰滿臉怔然,他從未見過如此暴烈的場景。
他有些遲鈍地想要上前阻攔,卻被黎云笙的保鏢如鋼鐵般攔住。
保鏢們身形如山,面無表情,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李麗杰喉間哽著咒罵,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王雙雙被暴打。
可以說之前李麗杰是怎么欺辱溫栩栩的,現(xiàn)在彭脆脆盡數(shù)全都還了回去,半點不含糊。
而黎云笙則冷眼旁觀,他攬著溫栩栩的腰肢,指尖在她顫抖的肩頭輕撫,聲音低沉如暗夜:“讓她發(fā)泄。”他知曉,彭脆脆的怒火,正是對溫栩栩這些年受盡屈辱的遲來清算。
王雙雙蜷縮在地,頭發(fā)凌亂如雜草,臉上紅腫交錯,淚水與鼻涕糊成一團(tuán)。
她試圖辯解,可彭脆脆的耳光卻如暴雨般落下,讓她的話語破碎成嗚咽。
她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精心編織的謊言與陰謀,在黎云笙的雷霆手段與彭脆脆的暴烈怒火下,脆弱如紙。
她恨,她怨,可她更怕,怕黎云笙會將她的丑事公之于眾,怕她苦心經(jīng)營的形象與未來,在頃刻間灰飛煙滅。
彭脆脆的拳頭如鐵錘般砸向王雙雙,每一擊都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道。
她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溫栩栩在酒吧被混混圍困時的絕望,在A大論壇被污言穢語淹沒時的崩潰,她恨自己當(dāng)年未能及時阻止,恨自己未能更早撕開王雙雙的虛偽面具。
如今,她要為溫栩栩討回一絲公道。
“你這種人,就該被打進(jìn)地獄!”彭脆脆嘶吼著,又一拳砸在王雙雙的腹部。王雙雙痛得蜷縮成蝦,身體劇烈抽搐。
她嗚咽著求饒:“別打了……求你別打了……”可彭脆脆的怒火豈會輕易熄滅?她揪住王雙雙的頭發(fā),將她拽得仰起臉,目光如淬毒的匕首:“求饒?當(dāng)年溫栩栩向你求饒時,你可曾放過她?。俊?/p>
溫栩栩望著卻還在笑著,她像是完全不害怕,甚至還覺得某人罪有應(yīng)得。
王雙雙蜷縮在地,嗚咽著哭泣,聲音破碎如風(fēng)中殘燭:“我沒有做……我什么都沒有做!”她淚眼婆娑,鼻涕與淚水交織,狼狽不堪。
溫栩栩望著她,卻忽然在黎云笙耳邊很小聲呢喃:“我哭起來也這么丑的嗎?”她的聲音輕若蚊蠅,卻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忐忑。
黎云笙挑眉,眉峰微揚(yáng),似乎有些不明白她怎么就能思維發(fā)散到這里。
溫栩栩又學(xué)小孩子做派,指尖輕輕搖晃他的衣袖,指尖如蝶翼般輕顫,帶著撒嬌的意味。
外面都謠傳黎云笙這人狠毒,可真正接觸了才發(fā)現(xiàn),這人很護(hù)短。
如果是他的人,他會很溫柔。
溫栩栩知曉他的性子并不像外面?zhèn)鞯哪菢?,膽子也大起來,像是要等他說個答案,夸一夸自己。
被她纏了這么久,男人面上沒有半點不耐,反而眸色漸暖,仿佛寒冰融化,春水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