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怕了后面多的是比這大的蛇,跟緊我?!?/p>
尤蕪在前面開路,薄宴臣就在后面緊緊跟著,他覺得身后冷颼颼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竄出來一條大蟒蛇,毛毛的。
走了大半個小時,終于到了一處比較平坦的地面,尤蕪壓出一片平坦的區(qū)域,從背包里拿出地毯,又把吃的喝的都拿出來。
“坐下吃吧,咱們只有半小時的時間,一會兒得馬上走,你先吃著,我附近看看。”
薄宴臣早就累壞了,可不是他體力不行,他平時巡查商場走一天都不累的,可這是爬山呀,有驚又險,和商場可完全不一樣,危險指數五顆星。
尤蕪一溜煙便不見了,薄宴臣哪里還能好好休息,他拿著餅干上下左右不??粗?/p>
尤蕪四周看了一圈,沒想到就在不遠的地方找到了另一種珍稀草藥,她便摘了不少回來,又在那個位置打了標簽,方便下次過來能找到。
薄宴臣瞪了二十來分鐘都沒等來尤蕪,生怕尤蕪遇上什么危險,朝著尤蕪離開的方向尋找。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聽得見我說話嗎?”
尤蕪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答應薄宴臣跟著一起進山里,就他這么嚷嚷,指不定把什么招惹過來。
她快速朝著薄宴臣的方向而去,“別喊了!”
聽到尤蕪的聲音,薄宴臣才松了口氣,看到尤蕪的時候,他一把抱住了她,“老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你出事我都不會有事,你瞎想什么呢,看到沒,我找到了什么?”
薄宴臣看著幾株草藥,他也不懂這些,只覺得這幾株草藥看著平平無奇。
“老婆,你趕緊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
可回頭,坐墊上哪里還有吃的喝的,而樹上,兩只野猴子手里可不就拿著他們的東西。
薄宴臣苦哈哈,他好像又辦了壞事。
“老婆,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非要跟著來做什么,算了,回去吧!”
一路上,薄宴臣不再開口說話,他好像確實跟不上尤蕪的腳步,她懂得比他還多,她有那么多秘密。
尤蕪見他一直悶悶不樂的,她想安慰,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索性也不說話。
怕什么來什么呀,薄宴臣心不在焉,這不,下山的時候踩了空,而尤蕪是走在他前面的,就這么被薄宴臣撲倒,兩個人一起滾了下去。
好在他們都是戴了安全鎖的,他們掛在半空中,沒有完全掉下去,某則大羅神仙難救。
尤蕪這回事真的有氣到。
“薄宴臣,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可以拿生命開玩笑呢,你想想你手底下等你發(fā)公司的幾萬人,你想想你媽你爺爺……”
“對不起,我就是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我只想陪著你,可我好像只會成為你的負擔!”
尤蕪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插到山里,然后才在匕首手柄上,“你要是沒用,能讓君越成為龍頭企業(yè),能成為年輕首富?薄宴臣,每個人都不是萬能的,你抓著我,從這邊爬過去,快!”
薄宴臣不再執(zhí)著于這些,兩人配合默契,很快脫離危險。
等下了山,尤蕪才發(fā)現,薄宴臣的腿上是受了傷的,而她的手臂也有些許擦傷,好在都不嚴重。
她的后備箱里長期備著藥箱,她拿出來,先給薄宴臣處理傷口。
薄宴臣也看到了她的傷口,“我先給你處理,今天真的很對不起,爬山不是我擅長的,以后我不會再……”
“薄宴臣,在我眼里,你應該是高高在上,少言寡語的形象,你有你擅長的,我也有我喜歡的,你沒必要迎合我的喜好,我也不會去打擾你的……唔……”
尤蕪還沒說完呢,嘴就被薄宴臣的唇堵住了,他深深親吻著她。
把她對他的理解全部都融合在了這個吻里。
“謝謝,老婆,痛不痛?給你吹吹!”
“少來,只不過擦破皮而已!”
兩人簡單處理了傷口便開車回去,等到別墅,張媽看到他們兩狼狽的樣子,嚇得以為他們遇上什么壞人了。
“媽呀,先生,太太,你們這是怎么了,怎么成這個樣子了,我馬上打電話讓凌醫(yī)生過來!”
薄宴臣趕緊攔著,這是要是被凌川知道,他會笑他一輩子。
“不用,張媽,我們沒事,我們先上樓換身衣服,一會兒下來吃飯!”
張媽還是不放心,不過她沒給凌川打電話,而是給明樺打了電話。
“夫人,今天先生太太一早就出了門,現在回來兩個人都受了傷,衣服都破了,可先生連醫(yī)生都不讓叫,您說他們是不是有什么情況?”
“既然這臭小子不讓叫醫(yī)生,那就沒什么大問題,嘿嘿,沒準兩個人找什么刺激去了,我得把這件好事告訴老爺子去,張媽,你繼續(xù)給我盯著,有事再跟我說!”
張媽怎么覺得明樺曲解了她的意思呢,就薄宴臣和尤蕪剛剛那樣子,能找什么刺激。
薄宴臣全身臟透了,沖澡的時候傷口生疼得厲害,尤其是用沐浴露的時候更疼,疼得他一不小心就把沐浴露灑在了地上。
滑溜溜的地上,薄宴臣沒站穩(wěn)就給摔了,痛得他連連哀嚎。
“老婆,救命啊……”
尤蕪本在房間里研究今天剛帶回來的草藥,就聽到浴室里一陣響,隨后便是薄宴臣的哀嚎聲,第一直覺就是薄宴臣給摔了,立刻沖了進去。
看到薄宴臣倒在地上,她笑趴了,這一幕為何似曾相識,好像在某些霸總文里見過。
不過那些霸總文理都是男總裁解救小嬌妻,而他們不一樣,他們角色互換,她女霸總來解救她的小嬌夫。
薄宴臣臉丟進了,無地自容,“老婆,我……”
“別說話,會痛!”
她上去,就像霸總里的一樣,將薄宴臣抱起,丟到床上,“先把浴巾裹上吧,我去給你拿衣服,你傷口也需要再處理一下!”
薄宴臣沒臉見人了,尤其是沒臉見尤蕪,在尤蕪處理完他的傷口后,他把自己埋進了被窩,活脫脫的小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