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
盧卡斯因為走的太快,氣都有些喘不勻了,偏白的皮膚有些漲紅。
許晚盈望著闖進房間的盧卡斯,傻了眼。
他跟蹤她?
他怎么跑到厲晏州這里來了!
許晚盈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呼叫保安,“哪里來的醉鬼!?把他……”
許晚盈的話只說了一半,手里的手機就被厲晏州拿過來,直接按了掛斷的按鈕。
盧卡斯可逮到了說話的機會,他把許晚盈服用的藥片扔在了茶幾上。
“厲總,這交易我不做了,我退出!”
茶幾上的藥片讓許晚盈驚恐萬分,她一直藏的很好的,盧卡斯這個傻子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p>
“這是什么?!?/p>
厲晏州眼神落在了小小的紅棕色藥片上,半面臉隱藏在黑暗之中,冷冽陰沉。
“這只是我治病的藥,你也知道,我生病了,我也不知道這個藥為什么會在這里。”
許晚盈太慌亂了,以至于她忽略了盧卡斯話里所說的交易。
一直以來她都是在厲晏州的身邊有恃無恐,但這件事要是捅出來來,那她和厲晏州就徹底沒有可能了。
說話的時候,許晚盈還悄悄的給盧卡斯使眼色。
想讓他有什么話等離開這里之后再說。
但盧卡斯的情緒異常的激動,根本不吃許晚盈這一套。
“你不說我替你說吧,這是治療艾滋病的阻斷藥,我也查清楚了,你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白血病,你得的是艾滋病!”
盧卡斯已經(jīng)被許晚盈惡心的不行了,尤其是許晚盈和他在一起為了爽,每次都不做措施的。
“厲總,我要檢查一下身體,要是我也被這個女人傳染了,你的定金我一分錢也退不了?!?/p>
盧卡斯伸出手,氣急敗壞的指向許晚盈,“這種到處亂搞的爛貨,誰娶她誰倒霉!”
盧卡斯要不是礙于厲晏州在場,真想上去給許晚盈兩巴掌。
盧卡斯惜命,放下話之后,不忘提醒厲晏州一句,“厲總,我勸你也去檢查一下吧?!?/p>
“我不需要?!?/p>
厲晏州從來都沒有碰過許晚盈,親也沒親過的。
他的所有初體驗都是和溫迎在一起。
“我沒有到處亂搞,我是因為受傷才感染了艾滋……”
許晚盈的解釋有些蒼白,但卻是真的。
許晚盈嬌生慣養(yǎng),很少受傷,推算起來就是在意國的時候,她打算處理溫迎,但出了叉子,海上綁匪下手沒輕重,拿刀割破了她的脖子,才讓她感染了病毒。
“你可以走了?!?/p>
厲晏州剔了盧卡斯一眼,淡漠開口。
盧卡斯臨走之前還用意語,狠狠的罵了許晚盈一通。
“你……你就這么讓他走了……而且你們……”
許晚盈大腦里接收到的信息量過大,盧卡斯離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厲晏州竟然是認識盧卡斯的。
那也就是說,厲晏州已經(jīng)知道她背著他偷吃的事情了。
“既然他不娶你,那我會送他去監(jiān)獄療養(yǎng)?!?/p>
厲晏州冷冷道,對溫迎下過毒手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許晚盈腳下不穩(wěn),跌坐在地上,絕望的看著厲晏州。
“所以,你就沒有打算真的要娶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