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川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
在他沉默的時候,厲晏州惡劣的貼在溫迎的耳畔,他強勢的氣息就要將她吞沒。
勾連又低沉的聲音闖進溫迎的耳朵里。
“只給你一分鐘,否則……”
不用說全,溫迎也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好事兒來。
平時也就忍了,這可是和陸淮川在通話。
溫迎最不想,也最害怕污了他的清聽。
溫迎不敢動,身子僵硬的像是兵馬俑。
直到陸淮川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你難道不想見到我?”
溫迎緊張的手心冒汗,她被厲晏州掌握在手里,既要壓抑忍耐,又得分心出來應(yīng)付陸淮川。
這個問題,對溫迎來說是個陷阱。
“我只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盡量還是按照醫(yī)囑吧,不要讓陸伯母擔(dān)心?!?/p>
溫迎避開了關(guān)鍵字,但陸淮川卻說了句。
“那天,我媽對你說了什么話嗎?”
心思細(xì)膩的陸淮川,僅憑著溫迎不自然的語氣就能察覺出她不對。
“沒有,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想早點休息了?!?/p>
溫迎眼睛盯著手機上的通話時長,每增加一秒就讓她的神經(jīng)繃緊一寸。
“那你早點休息?!?/p>
陸淮川最后,有些悵然若失。
溫迎卻無暇顧及,在將近一分鐘的時候,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不然厲晏州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來。
掛了電話,溫迎稍微能拿回一點主權(quán)。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兒嗎?”
溫迎按住了他的手,卻堵住不他的嘴。
好像溫迎成了一塊兒可口的糕點,供他品嘗一般。
溫迎索性就在厲晏州身上挺尸不動了,“我聽說你和陸淮川出車禍以前關(guān)系不錯,就算是現(xiàn)在冷淡了,但你們是叔侄血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p>
厲晏州頓住了動作,“你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清醒點,我已經(jīng)不再是你隨意使喚的玩具了厲晏州,我現(xiàn)在是你未來的侄媳婦,你以前碰我,是交易,你現(xiàn)在是偷!”
溫迎一口氣把話都說了出來,厲晏州卻毫不在意。
“所以呢?你也說了你是未來的侄媳婦,不是現(xiàn)在的?!?/p>
溫迎沒想到,厲晏州高高在上,纖塵不染,那樣高傲的人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他竟然偷的這么心安理得!
“那許晚盈呢?你連你的白月光也不管不顧了嗎?”
這是溫迎最后的底牌了,雖然意國的綁架案后,許晚盈就被家里關(guān)了禁閉,但她的身份是不變的。
“還是說她滿足不了你,才讓你出來偷?”
厲晏州有力的雙臂緊緊箍著溫迎的身子。
“溫迎,不管你怎么牙尖嘴利,但你的另一張嘴永遠(yuǎn)誠實……”
不論溫迎的理智上如何拒絕,她的身體總是在背叛她。
叫囂著想要……更多……
厲晏州指尖剝掉了她的肩帶。
纖細(xì)的帶子無力的垂在溫迎雪白的肩頭,好似無力反抗的她。
“厲晏州!”
溫迎轉(zhuǎn)身淺笑著迎上他的深沉的目光,“以前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現(xiàn)在,我只和我未來的丈夫做?!?/p>
“厲晏州,我要的,你給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