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閨女哭的很慘,可她只是哭,她并沒有求饒,被推倒在地后,她無比怨毒地注視著那兩名白蠱。
“媽的,為了抓這小妖精,害我費了這么大的勁,用掉了四朵情花蠱,這才好不容易騙她上了套!”
男蠱師擦著臉上的汗,狠狠一腳踢在了小閨女肚子上。
“嗚!”
少女悶哼一聲,痛苦地將身體弓成蝦形,女蠱師皺了皺眉,對同伴道:
“素昂,你能不能別磨蹭了?你答應過請我吃成精的小黃皮子肉,我才同意大老遠跟你來的?!?/p>
女蠱師說著話,蹲下身,用刀在小閨女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猙獰地笑道:“我聽寨子里的老蠱婆說,成精的小黃皮子肉,是延綿益壽,永葆青春的秘藥!”
“特別是像她這種,不但成精,還修煉出了人形,這般美貌的小母黃皮子,哎呀,這小細皮嫩肉的,這還沒燉熟呢,我都已經(jīng)聞到花朵般的肉香了,真是饞的我直流口水?!?/p>
男蠱師五十來歲年紀,女蠱年輕些,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兩人皆面黑,瘦,五官具備黑苗的顯著特點,丑,壞,陰。
嘿嘿一笑,男蠱師用腳狠狠踩著小閨女的臉,開始解皮帶:
“急什么?這么美的極品貨色,不玩玩就殺,那實在太可惜了,最近幾天我忙的不可開交,時間全部浪費在伺候互助會那幾位爺身上了,媽的,可把我憋壞了!”
女蠱師聽的有些厭惡:“可是你弄過的,我嫌臟,我怕肉不好吃。”
男蠱師解開皮帶后,騎到小閨女嬌弱的小身體上:“你昨晚上還不嫌我臟,怎么現(xiàn)在反倒嫌棄開了?”
說著,男蠱師故意用舌頭,在自己腮幫上頂出個大包。
女蠱師頓時會意,朝男蠱輕輕踹了一腳,笑罵道:“去你媽的!”
我冷眼觀看,小閨女被綁的很死,又被男蠱師死死騎著,根本掙脫不開,她索性也不費那勁了,美麗的眸子里帶著血腥的殺機,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帶著哭腔冷聲道:
“老豬狗,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家的長輩已經(jīng)來了,它會剝你的皮,喝你的血!”
小閨女的這番話,給這倆臭籃子嚇夠嗆,女蠱師一張馬臉嚇的煞白,戒備地注視著四周的黑暗。
男蠱師也急忙站起身,提好褲子,往遠處張望著。
“嗨!自個嚇自個?!睆埻藥追昼?,沒迎來動靜,男蠱師重重松了口氣,又在小閨女身上猛踢了幾腳:
“小妖女,你家的長輩在哪呢?”
“她哪還有什么長輩?。俊迸M師連續(xù)翻著白眼:“老黃皮子要是還在,咱們大老遠見到你,自然是要繞著你走,如今世道變了,老黃皮子都被麻副寨主抓去,煉成黃皮子蠱了,如今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夜夜被副寨主折磨調(diào)教?!?/p>
“老黃皮子死后,雞爪山的這一窩子黃仙,早散的沒影,各自逃難去了?!?/p>
“誰還顧得上管你這小賤婢啊?”
男蠱師笑著點頭:“不錯,但副寨主可沒本事煉這么大一只黃皮子蠱,這件事,主要是沾了互助會鄭青海的光?!?/p>
小閨女恨這兩人,恨的牙都快咬碎了,躺在地上惡狠狠道:“我說我家長輩來了,就是來了,你不信是吧?”
男蠱師瞇著眼低頭瞅她:“還嘴硬是吧?那你說,你家的這位長輩,打算給我安排個什么死法???”
女蠱師玩弄著手中的小刀,笑道:“一般的死法可不行,一定要越精彩越好?!?/p>
小閨女眼珠子亂轉(zhuǎn)著,可她還只是個孩子,在死亡恐懼的高壓之下,她一時很難想出一個具體的死法,情急之下,她只得現(xiàn)場瞎編道:
“首先,你眼睛會瞎……”
她只是在做最后無意義的掙扎,她也知道,她早已經(jīng)沒有家了,沒人會來救她了,她所做的一切徒勞,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可小閨女做夢都不會想到,她胡亂編造出的死法,居然在下一秒,詭異地應驗了。
“啊……我的眼睛!”
幾乎在小閨女話音落下的瞬間,男蠱師身體劇烈晃動了兩下,突然用手狠狠揉著雙眼:“我,我特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女蠱師臉色一白,五官抽搐起來,緩緩后退道:“這荒郊野外,大半夜的,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素昂?素昂?你真瞎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小閨女起初還感到很害怕,但恐懼很快就被復仇的興奮所取代。
“然后,你耳朵會聾?!毙¢|女笑的小臉通紅。
男蠱師身體又抖了幾下,騰出一只手去揉耳朵,他真的瞎了,也真的聾了,他像一只無頭蒼蠅般,繞著火堆亂轉(zhuǎn),臉色恐懼到如臨地獄。
“接下來,你的整根舌頭,會從你嘴里吐出來!”
小閨女的陰森預言,再次應驗了,只見男蠱師猛地張大嘴,哇地一聲,一大團血箭噴吐而出,噴的女蠱師滿臉都是。
“這是?舌頭??!”
一整截舌頭,落在了女蠱師的脖根處,她摸著拿起來一瞅,當場嚇到炸毛,后退兩步,重重坐倒在地。
同樣倒下的還有男蠱師,他捂著嘴,在草地上瘋狂地打著滾,喉嚨里發(fā)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他的五官在非人痛苦的壓迫下,已經(jīng)徹底變形了,變成了一張皺巴巴的,散發(fā)著酸臭味的濕抹布。
“還沒有結(jié)束?!毙¢|女掙扎著坐起來,幼稚的小胸脯急促起伏著,笑的開心極了:
“最后,你的腦袋,和你那根骯臟的穢物……會同時分家!”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只見兩道淡金色的光,從上下兩個方位一閃而過,男蠱師的腦袋和那個部位,同時被金光割離了身體。
兩道血紅色的噴泉,從傷口里大量噴涌而出,差點將一旁的火堆澆滅。
在親眼目睹男蠱師以這種凄慘,陰間的方式死去后,女蠱師已經(jīng)嚇到心靈崩塌了,她跪坐在地上,哭著,笑著,指著男蠱的尸體,瘋瘋癲癲: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