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聽到這句話,臉都綠了,比吃了一個死蛤蟆還要難看。
昨天招攬不成,臨走的時候,自己可不就是對陳東說她干妹妹...呸,他老婆克他?
沒成想,報應那么快就到自己頭上了。
“東,東哥,對不起,我,我昨天喝了點貓尿,精蟲上腦,一不小心說錯話?!?/p>
“求求您別記在心上?!?/p>
徐南妥妥影帝級別表演,眼淚嘩嘩,鼻涕都流到了嘴里。
陳東也不管他,又脫下他一只鞋,看了一眼道:“l(fā)v?”
“是,是,東哥您喜歡拿去穿。”
“不,我給你買新的?!?/p>
“七雙,一天換一雙?!?/p>
徐南眼里看到一線生機,出來混,求的就是一個財。
剛好,他有點。
陳東只不過內(nèi)地來的土老憋,還住在棺材房里,能見過幾個錢。
“一百萬,東哥,一百萬為我昨天那句話道歉?!?/p>
“人哪能不犯錯,給個機會,看在money的面子上?!?/p>
“你看你,開車不開別克,穿鞋不穿耐克,肯定要被你老婆克的嘛~”陳東用鞋底拍了拍徐南的臉。
“東哥說得對,我今晚回去就開別克,買耐克,那個賤人親自送給您?!?/p>
“啪!”陳東給徐南一個大嘴巴子。
“怎么著,送來克我?”
徐南捂著臉,嗚嗚咽咽哭個不停。
陳東給野雞一個眼神,野雞默默消失在黑暗中。
親自帶小弟,累。
陳東撓撓腦袋:“滾吧。”
徐南又是一愣,心里大罵陳東是廢物,原來就是來嚇嚇他的。
呵呵...他必須今晚連夜回港城,召集兄弟,先抓他老婆,再抓他。
然后當著他的面,玩弄他老婆,哈哈哈...
徐南笑出豬叫聲,連忙捂住嘴巴,撿起地上的鞋子,灰溜溜走了。
三個小弟有點失望,錢也沒撈著,人也沒狠狠教訓,就這?
“咚!”
三人正想著,就聽見安靜的小巷子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
奔跑中的徐南突然倒退而來,五六米之后,一個屁股摔在地上,嘴里哀嚎不停。
陰影中,野雞一聲不吭走出來,眼里泛著嗜血的光,手里一上一下拋著兩塊假的金勞。
徐南哆嗦身子,雙手撐地不停地往后退。
腦袋又撞到不知道什么東西上,回頭一看,原來是撞到陳東小腿上,仰著頭,看著低下頭來如同神魔般的男人,徐南渾身冰冷。
這個男人是魔鬼,太知道如何折磨人了。
“記住一點,以后你們跟誰有仇,不管仇人用女人,金錢又或者其他誘惑你們。”
“別猶豫,弄死他!”陳東冷冷說道。
身后三個小弟一個立正,再次看向陳東的眼神徹底變了。
野雞蹲下來,右手用力捏著徐南的嘴巴,左手拿著假的金勞,使勁往他嘴里塞。
徐南掙扎,野雞更加使勁,金表塞進去的時候,徐南嘴角兩邊已經(jīng)被撕開大口子,鮮血順著下頜流到脖子下,染紅胸膛衣衫。
很是血腥和殘忍。
徐南雙眼瞪大,眼淚直流,嘴里發(fā)出嗚嗚的求饒聲。
野雞笑的開心,第二塊金勞高高拋起,接住,猛地一塞。
能夠明顯看到,第一塊金表被第二塊懟到了嗓子眼,脖子那塊凸起一個不規(guī)則的造型,徐南眼角流出血淚,雙眼翻白,出氣多,進氣少。
“哦豁~”野雞吹了口哨,雙手激動到顫抖。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這感覺,太他媽爽了!
“小五小六,你們倆扔海里去?!标悥|冷漠看著捂著脖子蜷縮在地全身痙攣的徐南,沒有一絲同情心。
混黑道,要有被殺的覺悟。
“走了,去酒吧喝酒,一人兩個小妹?!?/p>
辦完事,自然要帶小弟瀟灑。
做老大不能吝嗇。
三人先行來到酒吧后門不遠處,就見到昏黃路燈下圍著幾個魁梧的漢子,淫蕩笑得大聲,隱約還能聽見女子哭罵聲。
野雞腳步微停,看了陳東一眼。
陳東卻視若無睹,低聲教訓:“路見不平一聲吼,轉身我就走?!?/p>
“少管閑事活得長?!?/p>
小二子很是贊同,附和道:“來酒吧玩的女孩子,孕氣都不會差,這不是咱們插手的事情?!?/p>
野雞狠狠瞪了小二子一眼,加快腳步跟上陳東。
突然,陳東一個緊急剎車。
野雞差點撞上陳東后背,嚇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怎么了,東哥?”野雞問道。
“本來不想管,但是這幾個貨好像不是咱們國人?!?/p>
“國人不幫國人,出門被車撞啊?!?/p>
陳東之所以停下腳步,是因為聽到幾句生硬的國語,帶著濃郁的外國腔。
國內(nèi)地盤,外國人欺負咱們國人?
不管那真不是東西。
陳東點上一根大前門,叼在嘴里,大搖大擺走過去。
一拍其中一人肩膀:“嘿,boy?”
高鼻梁,綠瞳孔,金發(fā)男子回頭,不耐煩罵道:“滾!”
另外兩個男子也轉身過來,三個外國人。
他轉身的瞬間,陳東也看到背靠路燈蹲在地上的女子,奶奶灰長發(fā),扎成兩個馬尾,濃濃的煙熏妝,哭得花了,跟馬戲團小丑似的。
至于穿著嘛,過于清涼。
白色小吊帶,白色擠出那道深溝堪比一條巨大的深淵,黑色短褲,蹲在那兒,半個雪白的臀部都露出來。
如此奔放,在酒吧被人盯上,太正常不過。
見陳東杵在跟前,金發(fā)男子伸手推了陳東一下,發(fā)現(xiàn)陳東如磐石紋絲不動,舉起砂鍋大的拳頭就砸。
不過,一道身影敏捷如猿猴,瞬間沖到陳東近前,左手穩(wěn)穩(wěn)抓住金發(fā)男子手腕,右手成拳,一個上勾拳重重砸在男子下巴上。
鮮血迸濺。
金發(fā)男子捂著嘴巴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另外兩個男子酒醒大半,看著兇神惡煞幾人,敢怒不敢言。
“還不滾,草!”野雞撿起地上板磚,嚇唬三人。
三人嘴里說著不干不凈的英文,一溜煙跑掉了。
陳東瞥了一眼女孩,帶著幾人進去了酒吧。
卡座上,妹子剛坐,酒也剛起開,一個雙馬尾女子就風一樣沖到近前,端起陳東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清秀女子看著傻眼的陳東一揮手,“喂,不認識我了?”
“剛才在外面的女孩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