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六七年沒有生過病了嗎?”我面無表情。
原本我沒想折騰他,但這個劉波無緣無故跳出來針對我,那我不能忍。
這口氣不除,我覺得道心不順。
劉波狠狠地咽了口吐沫,被我懟得無地自容。
“這屋子的怨氣還是很多,你還要留三個晚上。”我平靜道。
撲通。
劉波嚇得直接跪在那了,一個勁兒地給我磕頭,“大師,我會死的,求您了,饒恕我的無知。太痛苦了,從昨天晚上開始,我被那些東西弄來弄去的。他們把我從床上折騰到床下。我身上一會冷一會熱,太難受了?!?/p>
我心里面笑了,這些玩意一個兩個的倒是沒多大事,頂多是傷風(fēng)感冒。這一屋子,少說百十來個,折騰你那還不跟玩一樣?
我說,“真知道錯了?”
劉波點頭,“真的,真知道錯了,大師,您是真大師,這屋子有東西。云小姐,我拿我爹媽作保證,這屋子里真有東西?!?/p>
此刻的云紫怡也嚇得臉色發(fā)白,她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清澈了。
我沒在理會他們,看了看那滿屋子的怨氣,我的目光沉了下來說道,“塵世間有愿力,也有怨氣。哼,愿力被那滿天神佛,道統(tǒng)世家所用。怨氣卻無人安撫,你們本不該存在,都散去吧?!?/p>
說完,我催動道力,大手一揮動,一側(cè)的怨氣灰飛煙滅。
屋里面瞬間就亮堂了一大半。
這些怨氣本來就是人的一口氣所形成的,倒是很好清理。我又一揮手,另一側(cè)的怨氣也都沒了。
隨后,我在別墅里仔細的轉(zhuǎn)了一圈,直接把這些怨氣都給清完了。
“云小姐,你的事解決了,我該走了。”別墅門口,我清理掉了最后一團怨氣,整個別墅一下子就陽光濃郁了。
“???”云紫怡奇怪地看著我,“不需要再讓人吸那怨氣了嗎?”
我卻笑著說道,“云小姐,本來也不需要吸那怨氣?!?/p>
云紫怡睜大眼睛,“所以,你是故意折騰他的?”
我笑道,“彰顯實力罷了?!?/p>
說完我就走了。
從云紫怡的別墅離開之后,我這兜里有了二百塊,本想著去找黎雅,誰知道坐公交的時候,路上碰到了那個軍大衣老頭。
他跟他的團伙,又拿了那瓶蓋在那騙人呢。而公交車上的其他人,一個個也都盯著那瓶蓋眼紅。
還是那套話術(shù),但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眼看著被騙的人要掏錢了。
我笑瞇瞇地說道,“他們是騙子,那瓶蓋是假的?!?/p>
軍大衣老頭和他的團伙看向我,皺了皺眉頭。但隨,一個個地面露意外之色。
誰知道這幾個騙子沒說話,被騙的人倒是問我,“啥,怎么能是騙子呢?那瓶蓋上寫著中獎一萬塊呢?!?/p>
一直以來都宣傳‘天上不會掉餡餅’這種事,但偏偏有人往里面鉆。
說實話,要不是我跟這個團伙有恩怨,他被騙不被騙,跟我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問問他們,這獎在哪兌換?”
聽我這么一說,被騙這人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對啊,去哪兌換???”
騙子也是一怔。
我冷笑,我也是在知道這伙人是騙子之后才回過味來,他們的騙術(shù)很高明,幾個人配合得也很默契。但也有漏洞,他們圍繞著中獎做圈套,卻把中獎地點這種細節(jié)給忽略了。
幾個騙子不說話了,被騙的人也不傻,撲棱站起來躲到了一邊。之前那些眼紅的乘客也都一臉的嫌棄。
“艸!”其中一個青年騙子面子掛不住了,從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就沖我來了。
在看車上的這些乘客,一個個捂緊了錢包,把頭扭過去,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
“媽的,壞我們好事,停車,給我停車!要不然我弄死你們!”隨著司機把車停了下來,我被幾個騙子用刀架著脖子下了車。
全程沒一個幫我說話。
這地方是個橋下,周圍看不到人,那穿軍大衣的老頭兇狠地盯著我,“年輕人,你特么的想死是吧?你去打聽打聽,在帝都這一塊,誰敢惹我豐區(qū)老狠頭?啊?艸了,給我招待他!”
說完,幾人把我往橋洞子那推,然后直接動手。
我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那個拿刀的人直接往我肚子上扎,出手狠辣。
其他人則是撿磚頭,棍棒,朝我腦袋上招呼。
很顯然,這些人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我冷笑,在那刀子要扎到肚子上的瞬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扭斷了他的手腕。
?。?/p>
那人的慘叫聲。
但還沒完呢。
我側(cè)身躲過了拍過來的磚頭,一拳轟在了那磚頭男的肚子上,他蹲在地上疼得起不來了。
接著我抓住了那棒子,單手用力,砰的一聲,棒子被我捏成了粉末。
安靜!
此刻這橋洞子下一片安靜,他們總共六七個人,有男有女。
男的已經(jīng)倒在地上兩個了,狼哭鬼嚎的。
我沖著那手腕被我捏碎的人冷漠地說道,“把嘴閉上,要不然我弄死你。”
這話果然有用,剛才他最兇狠,現(xiàn)在卻急忙捂住嘴,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那老頭也傻眼了,但他倒是鎮(zhèn)定,突然開口,“南來北往都是客,不知兄弟混何處?”
我冷笑,這是跟我說社會嗑呢?我說道,“老東西,在我們東北有一句話就是,惹了是非,那挨打要立正,所以,少特么跟我扯沒用的?!?/p>
說完,一只手抓住老頭的脖子聲音冷漠道,“我錢呢?我東西呢?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
這伙人又是騙子又是小偷,著實有些可恨。
把我錢偷得一干二凈不說,連買的電話卡都順走了,以至于我被迫打工,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所以對于這群禍害,我也沒打算留手,甚至動了殺心。
“師傅!”
“師傅!”
兩個女的嚇得亂叫。
“別過來。小兄弟,有話好說。”我扼住了這老頭的脖子,捏得他臉上青筋暴起,說話都有些費勁了。
這老頭應(yīng)該看出了我的怒火,嚇得老臉都白了。
“還跟我打馬虎眼是嗎?”我冷笑。
“兄弟,那錢分出去了,肯定要不回來了。但我陪你一個東西成不成。法印,我家傳的法?。 崩项^臉紅脖子粗,眼神開始對我恐懼了。
法???
道家三大道器,法印,陰陽旗,玉如意,隨便一個拿出來,那都是鎮(zhèn)派之寶。他居然有這東西?
我瞇了瞇眼睛,心里面倒是覺得這老頭有些本事了,這是看出了我是修道的了。
所以才拿這法印做噱頭的。
“你最好不要騙我?!蔽艺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