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娶到陳月,也不錯??!從結(jié)果上來說,不輸娶到孫小姐。雖然陳月年齡大點(diǎn),但夠味,夠成熟,典型的御姐。媽的,我還沒怎么嘗過御姐的味道呢!重要的是,還能繼承陳氏集團(tuán)。”
“陳月的年齡還不算大,才33歲,正是熟透的年紀(jì)。如果能夠娶到她,也算是走上了人生巔峰?!?/p>
“她也是極品??!還他媽巨有錢,誰要是娶到了,何止少奮斗20年這么簡單?幾輩子都不用奮斗?!?/p>
“我看你們都是癡心妄想。聽說陳月是拉拉,根本不喜歡男的。要不然這么漂亮,家世又好,怎么可能33歲了還不結(jié)婚?早些年,不到處都在傳她和某個女明星有一腿嗎?”
“算了吧?據(jù)說只是閨蜜而已,算不得什么。如此性感的女人如果不喜歡男人,這也太浪費(fèi)了吧?”
“呵呵,不管她喜不喜歡男人,有我在,怎么樣也能把她掰直了?!?/p>
“你就算了吧?從今往后,陳月一定會成為整個廣城最搶手的女人,稍微有點(diǎn)底蘊(yùn)的家族,必定會想方設(shè)法讓后輩娶到她,怎么樣都輪不到你?!?/p>
“這可說不到一定。感情的事誰說得準(zhǔn)呢?”
... ...
一群人議論紛紛,江晨就坐在不遠(yuǎn)處,把一切都聽得個清清楚楚。
議論自已的那些話,自然也聽到了。
不過,不是太在意。
一群螻蟻而已!
總不可能見一只踩死一只吧?
只是,心里很失望。
所謂的上流社會人士,也不過如此。
一個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穿著光鮮亮麗,但私底下,嘲諷他人,落井下石,一樣的骯臟丑陋。
不過當(dāng)聽到一個叫蘇家蘇平的青年開口說話,他忍不住停止吃東西,看了過去。
那是一位穿著白色西裝,打著一根紅色領(lǐng)帶,容貌俊朗的青年。
蘇家不就是蘇曉的家嗎?
這位蘇平竟然是蘇曉的堂哥!
說起蘇家,當(dāng)初剛到西城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蘇曉,隨后專程來了廣城,替蘇曉的爺爺蘇金全治了病,掙到了第一桶金。
蘇曉跟自已關(guān)系匪淺,既然碰到了她的堂哥,應(yīng)該打個招呼。
順便再問問蘇金全的情況。
畢竟他是自已的第一個病人,也是蘇曉的親爺爺。
于是,他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一下嘴巴后站起來,走向蘇平。
他看著蘇平,露出笑容,直接問:“你是蘇平對吧?”
江晨這聲問話,立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紛紛看向他,一個個表情略顯詫異。
沒想到,這土包子居然如此大膽,敢過來搭話。
不過緊接著,一個個上下打量了幾眼江晨,一臉的輕蔑,瞧不起。
蘇平也不想和江晨多接觸,畢竟都說江晨是個土包子。
他眉頭一皺,語氣不咸不淡道:“我就是,你認(rèn)識我?”
江晨微微一笑,道:“我叫江晨,是蘇曉的朋友?!?/p>
“蘇曉是你的堂妹,對吧?”
“你認(rèn)識我堂妹?”蘇平很驚訝。
江晨怎么會認(rèn)識自家堂妹?
江晨道:“我來自西城,剛才聽到你們提起蘇家,作為蘇曉的朋友,所以我覺得有必要過來打聲招呼。”
這完全是看在蘇曉的面子上。
“你偷聽我們講話?”這時候,旁邊一位青年大聲呵斥,“你知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很不禮貌?”
眾人也露出鄙夷的眼神,看著江晨。
江晨斜眼看了一眼青年,淡淡道:“你們說話這么大聲,我用得著偷聽嗎?”
青年笑了,道:“我們說話大聲,你就不能走遠(yuǎn)點(diǎn)?”
“總之,你偷聽就是不對?!?/p>
“... ...”
江晨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有些無語了。
這簡直是沒有道理。
他冷冷道:“你如果說話不講道理,我也會不講道理?!?/p>
“可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p>
“喲,哈哈哈... ...”
聽到江晨這話,瞬間哄堂大笑。
“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這小子說后果不是我張達(dá)能承受的。哈哈,哎呀媽,笑死我了。”青年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話。
“哈哈,都說了,這小子是土包子,什么都不懂。但凡有點(diǎn)腦子都不會在我們面前說出這話?!?/p>
“真不知道,這小子哪里來的底氣?”
“張達(dá),這小子是看不起你啊!你家怎么樣也是廣城的旅游巨頭,資產(chǎn)幾十億,竟然被這么一個小子看不起,唉... ...”
“是啊張達(dá),你啥時候被人這樣看輕了?”
聽到這些話,張達(dá)明白眾人覺得好玩,在添柴火,慫恿自已收拾一下江晨。
不過,這畢竟是在孫家宴會,要注意身份和風(fēng)度。
當(dāng)然,順便羞辱一下江晨,找找樂子也不錯。
眼珠轉(zhuǎn)了一下,他開口問:“我說小兄弟,你說你來自西城,那么家里是干什么的?”
他覺得,江晨能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先摸一下江晨的情況再說。
不過,江晨卻是懶得理會他,直接轉(zhuǎn)頭問蘇平:“你爺爺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病應(yīng)該好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爺爺生過病?”
聽到這話,蘇平又驚到了。
前段時間,自家爺爺病了好久,什么醫(yī)生都醫(yī)不好,差點(diǎn)死去。
最后還是在一個月前,一個姓江的神醫(yī)治好的。
當(dāng)時,他剛好在國外,對情況并不是太了解。
只是回來后聽說,神醫(yī)來自西城,姓江,是自已的堂妹蘇曉從西城請來的。
等等!
想到這,蘇平突然心里泛起波瀾,盯著江晨,一臉不可置信。
那名神醫(yī),不會就是眼前的江晨吧?
同樣是姓江,也同樣是來自西城。
重要的是,也認(rèn)識堂妹蘇曉。
不會吧,不會吧?
這小子真是那神醫(yī)?
蘇平瞪大眼珠,上下打量江晨幾眼,怎么都不敢相信。
江晨太年輕了,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醫(yī)術(shù)高超的神醫(yī)。
打扮穿著還如此隨意,一身不超過五百塊錢。
當(dāng)時,自家爺爺命懸一線,據(jù)說羅醫(yī)生連最新的續(xù)命藥都用了,還是沒任何作用。
后來陳偉天也出現(xiàn),請來了一位南湖名醫(yī),最終也治療失敗,還令爺爺更嚴(yán)重。
就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神醫(yī)出現(xiàn),用神奇的針灸把爺爺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
救下了自家爺爺,也是挽救了整個蘇家。
他能想到,一旦爺爺死去,蘇家必然分崩離析。
因此,對于治好自家爺爺?shù)纳襻t(yī),他是很感激的。
可沒想到,神醫(yī)竟然是眼前這位穿著隨意,行為舉止隨意,被自已,被眾人看不起的小年輕。
他實(shí)在很難接受。
沉默了一下,他開口問:“你到底是誰?”
“你怎么知道我爺爺病了?”
“你是不是那位神醫(yī)的弟子?”
他只能這樣想。
認(rèn)為江晨肯定不是神醫(yī)本人,只是神醫(yī)的弟子。
這樣才說得通。
不過,不等江晨回答,旁邊的張達(dá)怒道:“我說你小子,剛才問你話呢?”
他張達(dá),竟然被無視了。
剛才的問話,江晨居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這怎么能忍?
大家都看著呢!
圈子里,最講究的是面子,其它都不重要。
他們不缺錢,爭得就是這個。
這比什么都重要。
此時的張達(dá),就感覺很沒面子。
但江晨依舊無視他,根本不看他一眼,只是對蘇平說道:“說我是神醫(yī)的弟子,其實(shí)也不算錯?!?/p>
“畢竟我?guī)煾?,也算是一位醫(yī)道高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