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平，昨晚是不是你砸了我家窗戶？”

　　“劉光天，昨晚是不是你砸了我家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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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蹲在他家左邊靠月亮門的那扇破碎玻璃窗戶前，看到一個小孩，就問一次。

　　張和平敢承認(rèn)是他昨晚砸歪了嗎？

　　那……肯定不敢！

　　現(xiàn)在他又打不贏許大茂……

　　話說，他昨晚聽到易中海想要跟秦淮茹鉆菜窖，就想到了他那被坑走的兩條大魚，然后就想丟個石頭去月亮門烘托下氣氛。

　　結(jié)果，對不住老許家，真不是他有意丟歪的。

　　到了前院，張和平跟三大爺出門，繼續(xù)去昆明湖釣魚。

　　據(jù)三大爺說，首都二月中旬開始化凍，一般二月底就沒法在冰面上鑿冰釣魚了，太危險！

　　也就是說，張和平在冰面上抖鉤釣魚的好日子要結(jié)束了，以后若想釣多點魚去賣的話。

　　要么加大餌料投入，要么坐船去湖中抖，要么等下個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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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易中海那個老幫菜昨晚跟你說了什么？”賈張氏瞪著三角眼，盯著水槽邊洗尿片的秦淮茹。

　　秦淮茹沉默，使勁搓著尿片，像是在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哼！昨晚我聽到許大茂在罵娘?！辟Z張氏諷刺道：“你跟易中海是不是剛準(zhǔn)備鉆菜窖，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媽！沒有你這樣污兒媳清白的！”秦淮茹委屈的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

　　何雨柱此時正巧出門，路過水槽邊，不由笑道：“喲！秦姐。這大早上的，你咋就哭上了？”

　　“傻柱，這沒你的事！”賈張氏有些煩躁的驅(qū)趕何雨柱。

　　“嘿！賈大媽，你這是典型的用人朝前啊！我昨天還幫你們搭棚子了，你……”迎著賈張氏那叉腰要罵人的架勢，何雨柱立馬閃人，“當(dāng)我沒說！”

　　“秦淮茹，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想清楚沒有？”

　　“我……”秦淮茹非常不甘的看著賈張氏，“東旭已經(jīng)被開除了，沒有一大爺幫忙，我們怎么接得了班？”

　　“如果易中?？蠋兔Γ覂鹤泳筒挥盟?！”賈張氏目光陰冷盯著秦淮茹，“看來，你是不愿意了！”

　　“你走吧！帶著你那兩個閨女回鄉(xiāng)下去，棒梗我來養(yǎng)！”

　　“棒梗，跟奶奶走！”

　　“不！我要我媽！”

　　賈梗掙脫賈張氏的手，跑過去一把抱住秦淮茹，惹得秦淮茹抱住兒子大哭起來。

　　哭夠了，秦淮茹認(rèn)命的抱起襁褓，帶著披麻戴孝的棒梗和小當(dāng)，跟著賈張氏去了軋鋼廠。

　　軋鋼廠門口，賈張氏這次竟然沒有鬧，只是跟門衛(wèi)說了聲，“我找你們廠長?！?/p>

　　等了十幾分鐘，就在賈張氏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大廣場喊冤時，廠長秘書走了出來，詢問賈張氏要干什么。

　　賈張氏把賈東旭臨終時交代的話，大致還原了出來。

　　“我兒子賈東旭，正月初三中午在你們?nèi)程煤髲N被何雨柱灌醉，然后不知被誰抬進(jìn)你們鍛造車間遭人壓斷了雙腿，現(xiàn)在又被你們廠長的開除決定氣死了！”

　　賈張氏這話一出，把廠長秘書驚得汗毛炸了。

　　這個只知道耍潑的的老女人，竟然條理清晰的把謊話說得這么溜！

　　先不管她說的真假，如果順著她的話查下去，三食堂的何雨柱為什么沒處罰？鍛造車間出了安全事故誰承擔(dān)責(zé)任了？廠長決定開除賈東旭有沒有上會討論？

　　廠長秘書狀似無奈道：“你這次如果還是亂提要求，就見不到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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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和平昨天下午釣了9條十斤以上的魚，讓閻埠貴賣給了周圍的釣魚佬，并放出話，壹斤全國糧票可換一條十斤以上的魚，限量10條。

　　為此，張和平今天一直在等糧票換魚。

　　他的周圍倒是圍了不少人，也有人花錢跟閻埠貴買魚，卻沒人拿出糧票。

　　就在張和平都打算放棄了，準(zhǔn)備回城去鴿子市花錢買的時候，一條大魚上鉤，竟讓張和平溜了十幾分鐘，才在閻埠貴的幫助下，整上岸。

　　肉眼估測這條青背草魚，接近30斤，是張和平目前釣到的最大的魚。

　　“這是壹斤全國糧票，這條魚，我要了！”一個老頭大喊一聲，遞出來一張糧票。

　　張和平白了他一眼，這條魚至少能賣15塊，而壹斤全國糧票在過年時的黑市價，也才3塊。

　　不過，有精打細(xì)算的閻老摳在，張和平不用操心賣魚的事。

　　收拾工具，打開麻袋收起大魚，張和平準(zhǔn)備走人時，閻埠貴將那條30斤的大魚，換了6斤2兩全國糧票，讓張和平有些佩服閻老摳的討價還價能力。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

　　周圍帶了全國糧票來的人，本來以為用糧票換魚的人少，想等到后面換一條大魚，哪知一條30斤大魚炸出那么多人用糧票競價。

　　現(xiàn)在，又見張和平他們要走，有票的人紛紛掏出糧票要換十斤以上的大魚，還讓閻埠貴講誠信，說好的限量10條。

　　為此，張和平讓閻埠貴又換了9條大魚出去，才平息眾怒，也把閻埠貴心痛麻了。

　　好在之后的魚，全憑閻埠貴自由發(fā)揮，這才讓他興致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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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邊，秦淮茹抱著襁褓里的小女兒，一臉復(fù)雜的跟在賈張氏身后，朝四合院走去。

　　就在剛剛，她明明有轉(zhuǎn)為城市戶口的機(jī)會，卻被賈張氏生生扼殺了！

　　賈張氏向廠里提出，讓賈梗接班他爸賈東旭的鉗工崗，賈梗未成年之前，先讓秦淮茹代工代領(lǐng)賈梗的工資，直到賈梗長大進(jìn)廠工作。

　　但廠領(lǐng)導(dǎo)不同意這種違規(guī)操作，表示可以讓秦淮茹進(jìn)廠當(dāng)學(xué)徒工，等秦淮茹轉(zhuǎn)正后，就可以遷戶口進(jìn)城，讓她的三個孩子也能跟著落戶城里，吃上供應(yīng)糧。

　　這下?lián)Q賈張氏不同意了……

　　最后，雙方達(dá)成折中辦法，秦淮茹進(jìn)廠當(dāng)學(xué)徒工，即便轉(zhuǎn)正了，工廠也不給她開落戶介紹信；等賈梗18歲了，由賈梗來廠里接秦淮茹的班；如果秦淮茹中途改嫁，則由賈張氏頂替秦淮茹的崗位。

　　末了，廠里還要給賈梗解決城市戶口，還給了300塊給賈張氏當(dāng)撫恤金。

　　外人不知道的是，那300塊，其實算到了何雨柱和鍛造車間相關(guān)責(zé)任人頭上，之后會找理由罰下去。

　　“哼！小瘸子不學(xué)好，跟著閻老摳投機(jī)倒把，遲早被抓去坐牢！”

　　感知：精通（22%）.

　　張和平掃了一眼對面走來的賈家眾人，毫不遲疑的跟著閻埠貴進(jìn)了四合院，去了閻家。

　　秦淮茹看著張和平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再看自家兒子棒梗，心中不由在想，要是棒梗能像張和平那樣跟著三大爺賺錢，該多好！

　　再一想剛聽說的學(xué)徒工工資，第一年每月工資才14塊5毛，家里又只有棒梗一個供應(yīng)糧，這兩大三小怎么夠吃啊……

　　就在秦淮茹幽怨地看向賈張氏的時候，賈張氏也看了過來，并很是自信的說道：

　　“剛才你也聽到廠領(lǐng)導(dǎo)說了，張瘸子立了功，他家只能由他的大閨女接班?！?/p>

　　“你看著吧！等張瘸子一死，張大閨女接班嫁人，院里就沒有小瘸子和馬秀珍這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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