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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給他們一個說法

是個娃娃!

準(zhǔn)確點(diǎn)來說,是個晴天娃娃!

這個娃娃方新看著可太眼熟了。

艾莉父母出車禍的車?yán)锩鎾熘@樣一個晴天娃娃。

方新父母出車禍的車?yán)锩嬉矑熘@樣一個晴天娃娃。

現(xiàn)在艾莉的這個雙胞胎妹妹又給了方新一個晴天娃娃。

方新看著不遠(yuǎn)處的赤瞳艾莉。

對方同樣也在盯著方新看。

而在對方閃身出去的時候。

迷霧涌動讓開了位置。

方新和赤瞳艾莉都能清楚的看到彼此。

而在此時,赤瞳艾莉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來了一扇門立在了身后。

那扇門緩緩打開。

其后漆黑一片。

“敢對神明不敬!你終將受到神罰!”

說完話赤瞳艾莉邁步便朝著那扇門之中走了進(jìn)去。

三頭犬搖頭晃腦的也朝著那扇門之中沖了過去。

龐大的身軀愣是硬生生的鉆了進(jìn)去。

臨走之際,還回過頭惡狠狠的盯著方新。

“淫賊!下次見到!把你牛子給你剁咯!”

“牛子剁咯!”

那扇門關(guān)上。

關(guān)門之際方新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是個巖壁漆黑的陰暗峽谷。

峽谷之中時不時的閃爍著團(tuán)團(tuán)藍(lán)色的鬼火。

仿佛是一個個幽靈般在山谷之中巡邏。

而在整個山谷的盡頭。

隱約可見在遙遠(yuǎn)的地方,有一座通體漆黑無比的大殿矗立在那里。

那座漆黑大殿仿佛是釘在峽谷之上的幽冥之眼審視著蒼茫大地。

僅僅只是看一眼便會覺得遍體生寒,一股不安的情緒不由得滋生,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扇門關(guān)上之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彌漫在這里的大霧也跟著緩緩消散。

方新手中一哆嗦。

剛才捏在手中的那個晴天娃娃開始自燃。

方新連忙將那個晴天娃娃扔開。

不遠(yuǎn)處傳來驚呼聲。

剛才圍攻后面幾輛車的那些個哥布林身體開始干癟,隨著啪唧啪唧的聲音相繼傳出,那幾個哥布林仿佛是泄了氣的充氣娃娃,變成了一張張皮囊,也跟著自燃了起來,轉(zhuǎn)眼之間便燒的只剩下一地的灰燼。

方新扯了扯后背的衣服,剛才被三頭舔狗攻擊余波燙了那一下,這會兒后背還有點(diǎn)痛。

今天又是預(yù)知過去未來又是回溯到過去,方新此刻若是再發(fā)動回溯,過去之后整個人肯定會萎靡不振。

華成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腦袋上的頭發(fā)被三頭犬噴出來的火苗給燒了一番,腦瓜子上帶著奇怪的味道,頭發(fā)也是被燒成了黃色卷曲形狀的。

扒拉了一下頭發(fā),華成看著剛才那道門所在的方向。

“他大爺?shù)?,那個三頭犬是真他娘皮實(shí),我把它肋骨都干斷了四五根,打的鼻子耳朵里面都流血了,愣是看起來和沒事的一樣!還讓他給跑了!阿新,你剛從那個漂亮小姑娘嘴里問出來點(diǎn)啥沒有?”

“泥犁殿的!”

扒拉頭發(fā)的華成臉色一僵,“泥犁殿的?”

說完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華成趕忙朝著后面的那輛車跑了過去。

車上的幾個人都掛了彩。

馬虎還躺在后排,臉上貼著華成的那張符紙。

隨著車門被華成猛地拉開,符紙也隨著開門的風(fēng)吹的左右晃動。

華成仔細(xì)一檢查。

“草!”

方新也湊到了跟前去檢查。

竟然死了。

馬虎的雙眼沒有眼白,是漆黑一片的,和方新上一次戰(zhàn)斗的時候看到的一模一樣。

在他的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

看起來非常的安詳。

車上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之后也是不由得愣住了,剛才只顧著戰(zhàn)斗,沒顧上馬虎。

“為啥死了?”方新一臉懵逼。

華成將符紙扯了下來塞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戒指,“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大概就是一種很邪門的天賦技能,他的靈魂被剝離了一部分捏在別人的手中,相當(dāng)于命被人捏在了別人的手中,現(xiàn)在他被我們抓了,為了不讓他透露秘密,那就只能殺人滅口了!

他死之前說什么了沒有?”華成回過頭看向了剛才在車上的其他幾個人。

史太浪撓了撓頭,“好像是念叨了些什么來著?”

其他幾個人也好像有點(diǎn)印象。

李寶兒像是小兔子一樣喝著哇哈哈,“他好像說,火羅火羅阿奇珂,阿納奇珂!”

“好像就是這么個調(diào)調(diào)兒!”史太浪拍腦袋道。

“六哥,這是啥意思?”方新詢問道。

華成撓了撓腦袋,被燒過的頭發(fā)碎屑胡亂灑落,“應(yīng)該是一種咒語,具體啥意思你甭問我,我不知道!泥犁殿的所有信息都被掩蓋了,這其中涉及的機(jī)密等級很高。

不過咱們的人里面滲透了泥犁殿的事情,這事兒得上報給上面!

原以為只是永夜軍那邊玩滲透,現(xiàn)在看來,永夜軍和泥犁殿之間應(yīng)該搭上線了?!?/p>

“有沒有人在意一下我?”

一道聲音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就看到任玲縮在車子一角,可憐巴巴的看著所有人。

“先把任務(wù)完成!咱們一起!”華成道。

蘇賁帶人朝著這邊快速過來,身上帶了好幾處傷,后心的位置似乎是被利爪掃掉了一大塊皮肉,森森白骨露了出來,甚至是通過肋骨縫隙能看到其后跳動的心臟。

“傷這么重?”華成迎了上去。

蘇賁點(diǎn)了根煙,一邊讓治愈系的隊(duì)友療傷,一邊呲牙咧嘴的罵罵咧咧道,“媽的,那孫子不講武德,也怪我大意了沒有閃,這才著了道!”

“傷亡怎么樣?”

方新道,“這邊沒有傷亡!”

蘇賁狠狠的抽了口煙,“媽的,我?guī)У男£?duì)死的就剩倆了!馬虎咋死的?”

華成拍了拍蘇賁的胳膊,“后面我跟著護(hù)送!上車吧!馬虎的事情上車我給你說!”

幾人先后上了車。

接下來的行程非常平穩(wěn),一路暢通無阻。

兩個小時之后,穿過重重哨卡。

地平面上躍出一座巨大的建筑。

看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球。

球體建筑旁邊還有幾棟建筑。

門口一側(cè)的牌子上還寫著幾個字,可能是長年的風(fēng)霜腐蝕,上面的字跡都有些泛黃模糊,但還是能夠看到牌子上的字。

“第三十三號太墟研發(fā)基地?!?/p>

到地方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的中年人正在遠(yuǎn)處翹首以盼。

“爸!”任玲看到中年人之后興奮的跑了過去。

和這邊的負(fù)責(zé)人交接了任務(wù)之后,這邊的負(fù)責(zé)人留了方新眾人用餐。

任玲這會兒見到她爸來勁兒了,后半截路上好不容易老實(shí)了,這會兒有了靠山,再加上小心眼作祟。

當(dāng)即抱著她爸任文忠的胳膊,眼淚刷的流了出來,“爸!我被人給打了!”

任文忠看到女兒哭了,也看到了女兒的臉有些腫,“路上遇到危險了?走,這里有治愈系的覺醒者,給你消消腫?!?/p>

沒想到任玲抹了把眼淚,“爸!不是被敵人打的,是被護(hù)送我的那幾個人打的!”

“什么?”任文忠一聽這話當(dāng)即眉頭擰了起來,“你說那幾個第九處的人打了你?”

“對!那個叫方新的指使的,那個叫李寶兒的動的手!爸,你可得為我做主?。 ?/p>

任文忠檢查著女兒臉上的傷,“不像話!這些人太不像話了!沒有被敵人打傷,反而被自己人打傷了!”

看到自己父親這么生氣,任玲還抹了把淚,“爸,尤其是那個方新,你不知道他有多囂張,他還說讓隨便去給他的上司打報告,他根本不帶怕的!”

任文忠咬著牙,“走!我?guī)闳フ椅覀兊脑洪L!咱們找他們?nèi)ピu評理!你第九處就算是都是些人才,但你們動手打應(yīng)該護(hù)送的人,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父女倆快步到了院長辦公室。

敲門后就快步走了進(jìn)去。

研究基地的院長摘了老花鏡,笑呵呵道,“文忠來了?女兒接來了?叫任玲是吧?”

“這是李院長,叫李爺爺!”

“李爺爺!”任玲哽咽的喊了聲。

李院長愣了一下,“這...這怎么回事?”

任文忠氣憤道,“李院長,這您還管不管了,我女兒來的路上沒有被敵人打傷,倒被第九處的人給動手打了,你看看,這臉都打的腫成這樣了,腦袋上還有這么大的包呢!”

李院長上前檢查了一下后,“任玲啊,爺爺問你,他們?yōu)槭裁创蚰惆???/p>

任玲抹了把眼淚,哭的那叫一個可憐,“他們的態(tài)度很不好,嫌我收拾東西收拾得慢,就動手打了我!”

“誰打的?”

“那個叫李寶兒的動手打的,指使的叫方新!”

李院長安慰道,“文忠,你先坐著,我找人去核實(shí)一下!”

說著話打了個電話出去,不多時就得到回信,說是確實(shí)打了,只不過是任玲辱罵撒潑在先。

任文忠站了起來,“院長,您聽到了吧?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就算我女兒言辭有些激烈,他們也不能動手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今天必須得給個說法!”

李院長示意道,“因?yàn)槠鹆丝诮前讶舜虺蛇@樣,確實(shí)過分,我正好認(rèn)識天盾學(xué)院的許院長,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這個事情,你們放心,肯定給你們一個說法!”

電話接通,李院長笑道,“伯山兄,是我,李翰林!”

“翰林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伯山兄啊,我的確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我也知道,咱們第九處人才輩出,個個兒都是天驕,天驕有性格也能理解,但是伯山兄,性格有時候太過于張揚(yáng)是不是不太好?。俊?/p>

許伯山聞言道,“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人沒護(hù)送過去嗎?”

“是這樣,人的確是護(hù)送了過來,但是在護(hù)送過程中發(fā)生了點(diǎn)口角,第九處的隊(duì)員把護(hù)送的人員打了,我看了下,打的還不輕,現(xiàn)在孩子的父親來要說法!”

許伯山猛拍桌子怒聲道,“什么?太過分了!這也太過分!就算是發(fā)生了口角!那也不能打護(hù)送人員!這實(shí)在是沒有半點(diǎn)規(guī)矩了!

你告訴我,誰動的手!我這就去給他們處分!給人家父女一個說法!”

李翰林聽到許伯山這么生氣就覺得這事穩(wěn)了,“動手的叫李寶兒!指使的叫方新!”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