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吃完早餐漱了口南潯聽到這話,眼眸悄然亮起。
她悄咪咪小聲問:
“可以嗎?”
“嗯!”
遵循著問句后面回答嗯準沒錯這個原則的防衛(wèi)兵們第一次這么堅定點頭。
是要給渺摸腹肌對吧?
咳咳咳。
“摸一摸沒事的?!?/p>
“隊長又沒說不給?!?/p>
“就是說,渺喜歡,我們不能拒絕?!?/p>
“又不是要親渺。”
“如果渺要求也不是不可以?!?/p>
喵來喵去,他們還是達成了一致。
就連掀衣服都要做心理建設(shè)的防衛(wèi)兵們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是夜隼先半蹲了下來。
好在面罩可以遮住所有的緊張,他把腰帶的卡扣松掉,沒有掀,而是抓住大小姐的手放到了作戰(zhàn)服的下擺處。
他就只能做到這樣了,咳咳。
好在大小姐會自已懂得他的意思,手伸進去按在他腹肌上,然后上移。
“哇……”
她發(fā)出了小小的感嘆。
夜隼沒敢和她對視,而是看向緊盯自已的其他三人。被這樣嫉妒看著,他的緊張都少了幾分。
“好了,到我了到我了?!?/p>
曲奇直接把夜隼擠到了一邊,甚至得寸進尺,手臂撐在南潯膝蓋上,乖乖指著自已的臉頰問:
“渺,親可以嗎?”
“曲奇!”
他被塔帕斯拉走,“你這樣太過分了,一點也不禮貌?!?/p>
“就是?!?/p>
黑梟狠狠點頭,然后代替了曲奇的位置,握住南潯的手蹭她掌心。
不過他的作戰(zhàn)頭盔有能到下巴的固定帶,而且,渺對全副武裝的他們來說太小了,他得小心點,才不會傷到她。
他一邊輕蹭一邊說:“渺,親我?!?/p>
“不準!”曲奇又撲了上來,和他擠膝蓋的位置,“你們這群家伙,還說我!”
總之,他們的爭搶最后在南潯一人給了一個面頰吻之后消弭了,排著隊給摸腹肌之后,幸福的早上也過了大半。
夏姝月憤憤不平干了一早上的活,在得知明天還要繼續(xù)來之后,尖叫著跑走。
因為她這種樣子太好玩了,南潯笑得不能自抑。
相比之下,看起來處境比夏姝月還慘的晏序,被奪走了一切似乎反而讓他更加無所顧忌。
江辭倦在前一天的午夜十二點解除了一條規(guī)則限制。
之前必須要自愿才能鑒定,現(xiàn)在,非自愿也可以強行被拖去鑒定了。
這意味著有人手的權(quán)貴獲得了更多優(yōu)勢,人手不足的游玩者也必須抱團取暖。
也意味著瘋狗更瘋。
夜色降臨時,剛弄掉幾個人的晏序剛好在船尾的甲板上抓到了到處跑被擔心的所有人尋找的大小姐。
“郵輪上很危險,為什么總這么任性?”
他把少女壓在金屬的墻壁上,說完這話之后就沒想要她的回答,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多次對大小姐做過分的事,他已經(jīng)衍生出了多種應(yīng)對她時不時要捅一刀過來的方法。
比如現(xiàn)在,他就直接用原本是送給她當禮物的鉆石項鏈捆住了她的手腕。
“亂動的話會被鉆石割傷的哦?!?/p>
瘋狗警告著,也不等她罵出賤|狗這樣的詞匯就立刻堵住了她的唇。
直到大小姐無力地只能任由他抱,他才停下來。
“你發(fā)什么瘋!滾!”
她狠狠推他,但力度太小了,反而讓他更加呼吸發(fā)沉。
“我是在發(fā)瘋,那大小姐,現(xiàn)在再狩獵我一次?支配我?”
晏序托著她腿根把她抱起來,鼻尖抵在她鎖骨處,視線右移看向藏于角落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監(jiān)控。
這里是死角,不管再怎么轉(zhuǎn)也拍不到,某人要急死了吧。
黑衣人也被絆住,他的手和眼還能通天么?
江辭倦也瘋得和他不遑多讓,最近幾次把他算計至瀕死,連江翡澤也同樣。
那人大概是醋瘋的。
晏序輕呵,然后轉(zhuǎn)回臉淺吻大小姐的鎖骨,逐漸向上到她頸側(cè)。
“大小姐,你和江辭倦絕對沒有認識的機會,也沒有讓他如此在乎的契機,這一點我很確定。”
“你身上有很多秘密呢……”
“哼。”
他被哼了一聲,也學她嬌嬌哼了一下,眼眸彎彎,瘋意少了點,淡淡月光灑落,他眼底氤氳著讓人心動的光。
“快要到下一輪強制鑒定了,在那之后,所有一切都會重新洗牌?!?/p>
“所以呢?”
大小姐難得安靜了,手按在他肩上,指節(jié)不安分碰他喉結(jié),然后被抓住手。
眼角暈上緋色的晏序朝她笑,“亂碰的話,狗會理解成這是邀請哦?!?/p>
“我可沒有邀請你?!?/p>
“我說過,大小姐你招惹的人太多了,會被反噬。你知不知道,夏姝月在聯(lián)系夏氏,江辭倦有囚禁你的想法,江翡澤在調(diào)動遠北區(qū)軍部的軍艦,看樣子也是想要獨占你呢?!?/p>
就連他自已……也蠢蠢欲動。
最后一句話他沒說出口,他想用這些讓她對其他人有點警惕心,然而大小姐的關(guān)注點卻在于:
“翡為什么能調(diào)動遠北區(qū)軍部?”
晏序笑意微斂,不太想和大小姐說情敵的家世有多么厲害,所以只是隨口帶過:
“他是遠北區(qū)軍部長的獨子。”
“看來他比你厲害,你不行嘛,江辭倦也比你好,我就是喜歡他?!?/p>
大小姐故意的,就這么想惹他生氣?
瘋狗對上她挑釁的眼神,按住她的手腕疾風驟雨一般吻了上來。
此時,頂層的江辭倦狠狠按著電梯的按鈕,不顧一切召回所有能召的人手。
“什么兔子游戲會死人,管他們?nèi)ニ?!?/p>
他捂著唇猛烈咳嗽著,大半身體都靠在了電梯壁上,朱砂因為他的動作而砸在上面,發(fā)出輕輕磕碰聲響。
再也裝不下去了,他無論過去還是現(xiàn)在,都不是能夠大度的性格。
必須要把阿潯留在他身邊。
而那些家伙,全都要被他弄死。
“咳咳咳……”
江辭倦從電梯的反光里看到了自已面如金紙的狀態(tài),驚慌捂住了臉。
他不能,不能以這樣的狀態(tài)面對阿潯。
“去醫(yī)療艙……不?!?/p>
他說到一半停頓住。
那樣又會忘記一切的,不管怎樣,他不要再忘記和阿潯重逢后的每一分每一秒。
電梯里突兀顯現(xiàn)出身形的黑衣人急忙遞來幾顆藥,江辭倦呼吸急促接過,沒有就水直接強行吞了進去。
低下頭時,幾滴淚打在了他手背上。
強行囚禁阿潯的話,她又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