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游戲結(jié)束后,席予清的身體居然在意外的好轉(zhuǎn),于是他也得以重新上學(xué)。
還有就是,因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交接的緣故,這次換成了南潯陪他上學(xué)。
至于為什么不是作為學(xué)生而是作為得到了自由的前隱衛(wèi)。
自然是因為……誰會喜歡上那種毫無波瀾的學(xué)還有處理那一堆學(xué)生會的工作??!
但是,不再是“席學(xué)長”的南潯,受歡迎的程度依舊不減。
“今天上午到目前為止,除去只是和你說話沒能上前的人,一共有九個人趁著和你搭話對你勾肩搭背,五個想親你未遂,三個仗著學(xué)弟的身份和你撒嬌把臉埋到你頸窩,兩個假裝摔倒企圖撲到你懷里。至于偷看你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p>
接手了南潯文藝部工作的席予清一邊處理那些一邊看向悠閑寫生的南潯。
他微微抿唇,醋意大發(fā)。
“少家主,你都數(shù)了?。俊?/p>
被他注視的人笑意盈盈看過來,用畫筆的另一頭戳戳他臉頰,然后調(diào)笑道:
“氣鼓鼓的欸。”
“我沒有?!?/p>
他轉(zhuǎn)過臉,但眼神還是落在她解了兩顆扣子的脖頸上。
她總這樣,為她扣好的扣子她每次都要解開才舒服。
潯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他給洗的,她所有的飲食起居都是他親手照顧,但是光是這樣,還是不夠。
他能做的太有限了。
南潯怎么會不知道月亮整天都在吃醋,都醋到成了酸月亮,但她是真的喜歡看他各種神態(tài)。
無論是之前把他氣到黑化,還是故意說那種話惹他哭,又或者是像最近,讓他醋意大發(fā)氣鼓鼓。
無論是怎樣的月亮,都很漂亮。
她靜靜端詳席予清,看他很在意又強裝無所謂,但又沒法完全裝作不在意的糾結(jié)模樣。
就……很可愛啊。
南潯彎眸,湊上來親他臉頰,看他瞬間瞳孔一縮,被哄好似的忍不住勾唇但是又強行壓下。
更可愛了。
“我跟他們都是假玩,只有和你才是真玩?!?/p>
她把他撲倒在草地上,趁機把手指上沾染的水彩抹到了他臉上。
粉紫色的月亮。
席予清護著她沒讓她沾上草屑,一雙眼緊盯著她,侵略感瞬間起來。
但在他吻上去之前,反而是南潯的吻先落下來。
她強勢地壓制著他不準(zhǔn)動,他會意,于是也就予取予求,只在難耐時會追上去蹭她的臉。
“少家主,你快說你吃醋了?!?/p>
“我沒有?!?/p>
他偏過臉,微張著唇換氣,眼瞳被朦朧情欲覆蓋,白凈臉龐蔓延紅霞。
“你有?!?/p>
南潯掰正他的臉,試圖讓他給出肯定答案。
“我沒有?!?/p>
“真的沒有?”
她的手按在他腰上,讓月亮呼吸一緊。
他還是倔強,身側(cè)抓著草梗的手收了收,就連指節(jié)都開始變粉,但他還是說:
“……沒有?!?/p>
鼻息之間都在溢出難受,席予清想要仰頭去吻她,卻被無情躲開。
又一抹粉紫色水彩被抹到他另一邊臉,冰涼的手指就像是夏日救贖的降溫冰塊。
他偏頭想用臉蹭蹭她指尖,但她卻故意捉弄他似的移開了手。
“潯……”
席予清喉結(jié)滾動,止不住地哀求她。
“別這樣了,碰碰我。”
“不可以哦,除非少家主說你吃醋了?!?/p>
“我、我吃醋了?!?/p>
他摟緊了她的腰肢,接著抬頭輕吻她下巴、唇角,但是在吻上她的唇的時候又被推開。
“潯、潯……”他小聲哀求。
“少家主吃的誰的醋呀?”
那個壞女人語氣戲謔,一邊作弄他一邊又不給他任何甜頭。
不上不下的折磨他。
“林恒、許之昭、賀戊、齊子俊、崔元秀……”
他一個個報著那些名字,然后趁機偏過頭吻她的指尖,灼熱呼吸噴灑在她柔軟掌心。
“居然把人家的名字全都記住了欸,您該不會又要去警告別人吧?”
“我不這樣了,潯?!彼粑念l率愈發(fā)急促,但還是記得提醒她,“別用‘您’來叫我?!?/p>
“那叫你什么好呢?”
她沒有停止捉弄他,同時也靠在他胸口,欣賞他現(xiàn)在的模樣。
“寶寶?”
這個稱呼出來的下一秒,席予清眼眸微睜,瞬間摟緊了她,然后翻身壓下來。
攻勢逆轉(zhuǎn)。
他低下頭去吻她頸側(cè),不愿多說一句話來浪費時間。
南潯抬手推了推他肩膀,笑意不減:“少家主,這里是外面欸?!?/p>
“你也知道這是外面?!?/p>
他臉上殘留著些許恥意,“你太壞了,故意對我……這樣?!?/p>
“哪樣?”
席予清捂住她的嘴,臉紅不已:“不要說。”
“……回去再說。”
*
這個世界還想看什么番外可以發(fā)段評。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接下來寫幸福的新世界穩(wěn)定一下,【年代壞村花】那個,潯會作威作福、胡作非為。再下一個我有一個很刺激的腦洞,靈感來源rabbit hunt,下個世界快結(jié)束的時候我拿出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