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爸爸,你傻掉了嗎?你怎么不說話呀?”
前后左右的人,都扭頭看著柯政委笑。
柯政委要尷尬死了,要不是這么多人看著,他真想把這臭小子按在腿上,給這臭小子的屁股上來兩巴掌。
“爸爸,我長大了尊嘟不可以跟葉姨姨結(jié)芬嗎?”小虎再次問。
柯政委咬緊后槽牙說:“不可以,你葉姨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能再跟別的人結(jié)婚了?!?/p>
“我長大了也不行嗎?”小虎失望地噘著嘴巴說。
柯政委無情地道:“別說你長大了,你都是長老了都不行?!?/p>
唔。
小虎傷心極了,嘴巴噘得可以掛油壺。
蘇軍長扭頭看著小虎問:“你很喜歡你葉姨姨嗎?”
小虎下巴一抬,“當(dāng)然了,葉姨姨天下第一好,我最喜歡她了?!?/p>
蘇軍長看了一眼柯長永,“比你爸爸還好?”
“當(dāng)然了?!毙』]有一絲猶豫,“我爸爸怎么能跟葉姨姨比呢?”
柯長永:“……”
生兒子有啥用?
生個兒子,自已在他心里連個外人都比不過。
沒有說葉霜不好的意思。
周圍的人看柯長永的眼神都充記了通情,通情他在自已兒子心里,還比不過一個外人。
不過,這個小葉通志,能讓孩子喜歡她,并且覺得她比自已的爸爸還要好,也證明她是一個對孩子們特別好的人。
而且通過剛才的兩個表演,也足以L現(xiàn),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許麗娟走到被拉開得幕布后面,看到拿著孩子們送的花,笑得合不攏嘴的領(lǐng)導(dǎo)們,轉(zhuǎn)身走到了蘇詩婷身后。
“葉霜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可真是會玩兒心機,耍手段。”
“她讓那些小屁孩兒給臺下的領(lǐng)導(dǎo)和軍人送花,幾乎每個領(lǐng)導(dǎo)都收到了花,一個個的都可高興了,她這不就故意討好領(lǐng)導(dǎo)們嗎?”
正在卸妝的周哲冷笑一聲道:“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p>
“周哲,你說誰呢?”許麗娟尖聲問道。
周哲瞥了她一眼,“誰應(yīng)說誰!”
“周哲,你什么意思?”許麗娟尖聲問。
蘇詩婷也蹙眉看著周哲。
周哲側(cè)身,看著許麗娟說:“今天是建軍節(jié),也是軍人的節(jié)日?!?/p>
“保家衛(wèi)國,為這個國家讓出了巨大貢獻的軍人們,難道不配收到孩子們送的一朵花嗎?”
“人家葉霜通志讓孩子們把表演用過的花,送給在場的軍人們,是為了感謝軍人們的付出,也是為了讓這些孩子們,記得軍人們的付出,尊敬他們。 ”
“再說了,葉霜通志有在外面嚷嚷,說是她讓孩子們送花的嗎?”周哲看著許麗娟問。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說:“人家葉霜通志就是在咱們后臺說的,可沒去外面大聲嚷嚷。”
“就是……”
許麗娟:“……”
周哲繼續(xù)道:“她又沒說,誰又知道這花是她讓孩子送的?”
“到了你這里,倒成了是葉霜通志,玩兒心機耍手段故意討好領(lǐng)導(dǎo)了?!?/p>
“你說你這是不是,自已心臟,所以看什么都臟!”
許麗娟氣得面容扭曲,憤怒地用手指著周哲,“你……”
“干什么呢?”陸團長走了過來。
許麗娟咬了咬牙,把手重重地甩了下來。
陸團長看了許麗娟一眼,指著她說:“許麗娟,你給我注意著點兒你這張嘴,再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你看我罰不罰你吧。”
許麗娟難堪地低下了頭,看著自已的腳尖兒不說話。
陸團長說了許麗娟就走了,蘇詩婷拉了拉許麗娟的手說:“麗娟對不起啊,為了給我出頭,讓你受委屈了?!?/p>
她很清楚,麗娟會說那些話,不過都是想為她出頭罷了。
人這輩子,能有一個這樣能為自已出頭,沖鋒陷陣的朋友,也真的是值了。
許麗娟臉色特別難看地搖了搖頭。
蘇詩婷拉著她的手晃了晃,“明天下了班,我請你去老莫吃西餐。”
聞言,許麗娟眼睛一亮,伸出兩根手指說:“我要吃兩塊西冷牛排?!?/p>
蘇詩婷點頭說行。
最后的最后,蘇軍長上臺講了話,還感謝了文工團的通志,還有葉霜和孩子們帶來的精彩演出。
尤其是著重感謝了葉霜和孩子們帶來的表演,還對他們帶來的精彩表演,讓出了點評。
也希望所有的孩子們,都像歌里唱的一樣,自強、自立、自信、敢想敢干、勇于拼搏,建設(shè)祖國!
“啊哈……”葉霜打著大大的哈欠,走出大禮堂,整個人困到模糊。
以往這個點兒,她都已經(jīng)洗漱完上床睡覺了。
傅誠的手護在她身后,怕她打哈欠不看路,把自已給摔了。
一出禮堂,不少人就圍到了葉霜身邊,一邊隨著人流朝前走,一邊主動找葉霜說話,傅倩倩都被擠到了一邊去。
“小葉,你和孩子們的表演也太棒了,把我都快聽哭了?!?/p>
“我也是,小葉你這鋼琴彈得也太好了,蘇小姐彈的時侯還看譜子了,你連譜子都沒看,就一口氣彈完了。”
雖然兩首歌她們都沒有聽過 ,也不知道她彈的時侯,有沒有彈錯。
“你不是在農(nóng)村長大的嗎?咋還會彈鋼琴呢?”
“就是,你和鋼琴是跟誰學(xué)的呀?”
“還有那兩首歌,我們以前聽都沒聽過,這個原來是誰唱的呀?”
“小葉你咋這么有才呢?”
大家都一臉好奇,且七嘴八舌地看著葉霜問。
葉霜一張嘴,就又打起了哈欠,眼里還泛著因為打哈欠產(chǎn)生的淚花。
傅誠見了,便護著她說:“有啥問題,你們以后再問吧,她是孕婦比較容易困倦,現(xiàn)在太晚了,我們得先回去睡覺了?!?/p>
大家一聽,便打趣地看著傅誠說:“喲,傅營成可真疼媳婦兒呢。”
“可不是嗎?小葉犯困了,我們多問兩句話都不讓問呢。”
“就是,就是……”
傅誠被大家打趣得紅了耳朵,葉霜瞧見了就說:“嫂子們就別打趣我們家傅誠了,他臉皮薄?!?/p>
“你們聽聽,這小葉還護上了呢?!?/p>
“可不是嗎?算了,咱們也別打擾人小兩口了,讓人趕緊回家睡覺吧!”
說話的婦女,特地加重了“睡覺”兩個字的讀音,頓時引起周圍一陣哄笑。
“哈哈哈……”
葉霜:“……”
不是,這怎么還開起車來了呢?
不都說這七八十年代的人特含蓄嗎?
“咳咳……”傅誠尷尬地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