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嘆了口氣,雙手捧起他的臉,認真的看著人。
被她這雙眼睛盯著的時候,沒一個男人不會動容。
那浮躁羞惱的內心一瞬間就平靜了。
“唐愿,我能感覺到你的一絲絲,一絲絲很細微的真心了?!?/p>
他一邊說,一邊又低頭,這次十分熟練,“你再像剛剛那樣哼一聲,我喜歡聽?!?/p>
她閉著眼睛,撇開腦袋。
李鶴眠無師自通,開始慢慢折磨。
過了一會兒,她果然微微發(fā)出聲音。
只是察覺到那吻逐漸脫離她指定的區(qū)域時,她睜開眼睛,指尖落在他的發(fā)絲上。
“咱們不是說好,脖頸么?”
“我是為了讓你的謊言不被拆穿,沈晝又不傻?!?/p>
唐愿想想也是,緩緩放開他的頭發(fā)。
李鶴眠留下的草莓很多,脖子,腿,但是唯獨沒敢碰他之前一直想碰的地方。
他別別扭扭的將她的衣服穿上,想到還在她的腿內側也咬了好幾下,后知后覺的渾身熱乎乎的。
唐愿低頭看了一眼,很滿意。
發(fā)現她在檢查,他語氣又變得結結巴巴,“我......我很努力了。”
他不是圣人,再繼續(xù),真要出事。
他的鼻尖溢出汗水,撇開腦袋。
唐愿嘴角彎了彎,將他牽著回到火堆前,席孽還傻傻的坐在原地,只是在看到她脖子上斑駁的一片,張了張嘴,最后又閉上。
三個人難得在這里享受一下寧靜。
直到李鶴眠的手機響起,李梟讓他們去馬路邊。
他們才緩緩起身,朝那路邊走去。
兩輛軍用車就那樣停著。
沈晝看到唐愿的時候,還以為出現幻覺了,猛地一下直起身體,從車上下來。
“愿愿?”
唐愿從剛剛開始,就裝得受了驚嚇的樣子,聞言往李鶴眠身后躲。
李鶴眠也就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半個小時前剛找到人,像是受了驚嚇,一直都不開口說話,找到的時候衣服也亂糟糟的?!?/p>
沈晝連忙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她的肩膀瑟縮了一下,垂下腦袋。
這個動作讓她脖子上的痕跡更加明顯,簡直是在明晃晃的告訴沈晝,她經歷過什么。
沈晝心口一痛,猛地將人攬進懷里,“沒事了,沒事了?!?/p>
她還是沒說話。
他將人打橫一把抱起,朝著汽車走去。
等他們兩人走了,李梟才嘆了口氣,“可惜了?!?/p>
猜也猜得出來,唐愿這么漂亮的女人失蹤這幾天,經歷過什么。
他看向李鶴眠,發(fā)現自已這弟弟在發(fā)呆,“嘖”了一聲,“回去把你的嘴巴閉嚴實點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李鶴眠暈乎乎的,這種在別人老公眼皮子底下偷人的感覺,讓他心里的鼓點一下一下敲著,一種陌生的刺激感直沖天靈蓋。
“什么?”
他暈乎乎的問。
李梟看到自已這弟弟這么傻,一把擰過他的耳朵,“還什么什么?你看到唐愿脖子上的痕跡沒?肯定有男人了,沈晝最近很在意她,你少在沈晝面前提這晦氣事兒,你之前跟唐愿關系不好,但回了帝都,就把你看到的忘掉?!?/p>
“哥,我問你個事兒?!?/p>
“什么?”
“你覺得那些草莓種得好看嗎?”
李梟忍無可忍,直接踹出一腳,“我他媽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