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不想下車!
他下去了那不是給別人機會嗎?!
唐愿看到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沒動,也就直接踩了油門,“我現(xiàn)在要去風(fēng)華,你確定要一起?”
“怎么,你在風(fēng)華那邊還有其他人???”
他問完這句,又有些后悔自已的多嘴,看向窗外,“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和傅硯聲的事兒,你就不怕我去告訴沈晝?你要是再對我這么不好,我就跟他告狀。唐愿,現(xiàn)在該你討好我,你要認清自已的身份?!?/p>
唐愿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
她轉(zhuǎn)了一下方向盤。
李鶴眠是被寵著長大的,跟傅硯聲這種自已廝殺出來的性格不一樣,傅硯聲悶,但關(guān)鍵時刻下手又狠,李鶴眠這人有自已的小少爺脾氣,真要讓他不順心了,他可能會讓鬧得所有人都知道。
汽車在一旁的大樹下停住,大樹灑下的陰影把整輛車都籠罩著。
李鶴眠剛想問,停這里做什么。
結(jié)果領(lǐng)子突然被人一拽,他整個人都往她那邊傾。
她的唇很軟。
他的瞳孔狠狠一縮,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但嘴已經(jīng)下意識的打開了,被她的舌尖掃了好幾下,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是要變成氣球,從車窗飄出去,飄到城市上空。
唐愿......
他反應(yīng)過來,要去壓她的后腦勺,她卻已經(jīng)把人放開了,“你要去跟沈晝告狀?”
李鶴眠的視線落在她的唇瓣上,咽了好幾下,“誰讓你總氣我,趕我的?傅硯聲那綠茶說什么你都心軟,我費盡心思給你調(diào)查出這個親子鑒定,你卻不屑一顧,我沒脾氣嗎?”
話音剛落,唐愿從旁邊掏出一根紅色小手鏈,手鏈中間鑲嵌著一顆圓圓的綠色翡翠,兩個小小的K金爪子把翡翠托著,這顆翡翠的種水和色,至少也要三十萬,看著非常貴氣。
她低頭,抓過李鶴眠的手腕,給他系上。
李鶴眠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甚至擔心自已現(xiàn)在看到的都是幻覺。
唐愿給他送禮物?
她會對他這么好?
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指尖忍不住蜷縮了好幾下。
綠翡翠珠子配他,襯得人很金貴,就跟他的身份一樣,萬千寵愛。
唐愿什么都沒說,重新踩了油門。
近期她迷上了翡翠,本來買給自已的,既然他一直鬧騰,那就給他好了,不然以他的性格,真會作一段時間。
李鶴眠果然噤聲了,舉起自已的手腕反復(fù)看,“花了不少錢吧?”
“嗯,小幾十萬?!?/p>
他瞬間高興了,嘴角彎了起來,想到什么,又變得很酸,“傅硯聲現(xiàn)在住的房子,你買給他的???”
“不是,我哥的房子,我哥沒進去住。”
他心里好受了許多,指尖在翡翠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成色還不錯,哼,算你有良心。”
哄好了。
他是這群男人里,最好哄的一個。
唐愿將車停在旁邊的商場門口,“沈晝可能在風(fēng)華那邊等我,我不能捎你過去,下次有空了,我跟你約個飯?”
這個大餅砸得李鶴眠頭暈?zāi)垦#偌由线@顆翡翠珠子,他現(xiàn)在可以原諒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