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馬昆也是第一次聽到過這樣的要求。
于是就嘗試性的輕輕的打了一下。
沒想到就這一下,童小妮痛苦的叫了起來。
嬌憨的咬著紅色果凍般的嘴唇。
“哎呦啊……”
啪啪!
又是兩下。
每一次用力的抽打,都給童小妮帶來強(qiáng)烈的刺痛感。
“好痛啊……但是……繼續(xù)……”
面對如此嬌憨而又風(fēng)騷的童小妮,馬昆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
他做夢也沒想到,外表清純可愛的童小妮竟然有了如此瘋狂的一面。
剛剛后面那兩下自已已經(jīng)用了很大的力氣,她不但不喊疼,反而還越來越夸張起來。
這一次,馬昆索性沒有任何保留。
揚(yáng)起手掌,左右開弓。
啪……啪啪……
這讓童小妮一下子徹底的大叫了起來。
“吼……嗯……呵……”
拼命的搖晃著清純可愛的臉蛋,烏黑濃密的長發(fā)如同天女散花一樣在空中搖擺著。
既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狂笑。
慢慢的童小妮逐漸麻木了起來。
有的,只剩下來自于靈魂最深處的吶喊。
白皙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追隨者內(nèi)心的獨白。
“呼呼……呼呼呼……”
連著抽了十幾次之后,馬昆的手掌都有些麻了。
更別說童小妮那嬌嫩的皮膚。
如今已經(jīng)完全紅腫起來。
而童小妮依舊瘋狂的摟住馬昆的頭。
“咬……”
這本不要命的瘋狂,讓馬昆也嚇了一跳。
但就在馬昆猶豫的片刻,童小妮那張純情可愛的臉蛋上,卻露出了一種近乎癲狂的笑容。
“寶寶做錯了事情,需要獲得應(yīng)得的懲罰……懲罰我吧……對不起……”
其實,所有的這一切都源于童小妮那支離破碎的童年。
缺失的母愛,不堪的父愛,以及成年之后近乎畸形的老夫少妻的婚姻。
所有的這些都讓童小妮內(nèi)心形成了一種……一種……
就是那種……感覺。
馬昆點了點頭,隨后鋼牙一咬。
“啊……我錯了……小妮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以至于癲狂之下,童小妮仿佛回到了自已那不堪的童年。
仿佛自已那個嗜賭的爸爸又在責(zé)罵她是個沒用的拖油瓶。
“爸爸我錯了……別打小妮了……求求你了……”
如此瘋狂的稱呼讓馬昆也開始迷失……lost……
然而當(dāng)馬昆……一下。
“臥槽,第一次?”
童小妮低頭,用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眼神看著馬昆。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那眼神似哭似笑,似悲傷似興奮。
很難想象,一個有著微微嬰兒肥清純可愛的臉蛋上能展現(xiàn)出如此復(fù)雜的表情。
也正是這般極致的反差之下,讓馬昆一時之間也失去了理智。
最后,童小妮已經(jīng)遍布傷痕。
可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死死的抱著馬昆。
“我們會一直這樣嗎?”
馬昆深吸一口氣。
“如果你愿意的話?!?/p>
童小妮不由得撅起了小嘴。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孩?”
馬昆搖頭,輕輕的攏了攏童小妮的發(fā)梢。
“不會的,每個人的性格都是受他童年的經(jīng)歷所影響的,這很正常,我也有很多與別人不一樣的愛好和喜好?!?/p>
童小妮低頭看了看自已紅腫的一輪紅日。
“可是我覺得我這樣真的很……怪異呀?!?/p>
馬昆鋼牙一咬。
“不會啊,我很喜歡!”
童小妮頓時十分開心的笑了。
“真的嗎?”
馬昆點頭。
童小妮長出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樣呢,真是太好了?!?/p>
這個傻妮子,真是天真可愛到了極致。
馬昆又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不過現(xiàn)在你的身體變成這樣,萬一被林老發(fā)現(xiàn)怎么辦?”
童小妮嘻嘻一笑。
“放心好了,他如果發(fā)現(xiàn)的話,我就說是摔不小心摔的。”
馬昆一翻白眼。
除非林清泉是個白癡,否則怎么可能會形成這種鬼話?
摔一跟頭還能摔出牙印來嗎?
童小妮似乎也看出了馬昆的想法,嬌憨的吐了吐舌頭。
“要不我這幾天去我表姐家住,等什么時候好了再回來。”
“我那個表姐,就是過兩天要來家里做保姆的大美女呦!”
表姐?
保姆?
馬昆的腦海當(dāng)中瞬間浮現(xiàn)了一個比童小妮還要巨大的妖媚女人。
要是兩個人同時跪在面前懇求自已扇巴掌的話,那畫面實在是太美了……
然而與此同時,在客廳角落里的一個攝像頭里,龍海縣副縣長林清泉也正興奮的注視著一切。
“以后有機(jī)會,一定要當(dāng)面看著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