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二嬸子是個性格爽快,大嗓門子的人,立馬回了一句道:“哦,去菜園摘了一點辣椒,大柱,你要點不?”
周大柱立刻擺著手,粗聲粗氣的道:“我,我不要,家里有。”
張琳低著頭,揪了揪上衣衣角不理睬大柱。她不是不想聊一句,而是不好意思,恐怕二嬸看出來她和大柱的關(guān)系不正常。
“哎,大柱,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從你在村長家的二小子公司上班后,臉也不黑了,穿衣也干凈了,是不是想找媳婦了?”
二嬸子上下打量著大柱,開起了玩笑。
“沒,沒有,我家里要啥沒啥,哪個女人家愿意嫁給我啊?!?/p>
周大柱咧著大嘴笑了笑,目光卻直勾勾的盯著張琳肥碩的屁股。
“大柱,在你二嬸子面前哭窮了是不?誰不知道前段時間盛輝公司賠你十多萬塊錢?!?/p>
二嬸子說到這里,轉(zhuǎn)而看向了張琳,道:“小楓他娘,你娘家有沒有合適的姑娘,給大柱介紹一個?!?/p>
“我娘家村里沒,沒有?!?/p>
張琳急忙搖頭說道。
看著張琳躲閃的模樣,周大柱心里就像貓爪了一樣,很想和張琳說句話,可當(dāng)著二嬸的面,卻又張不開口了。
那天傍晚周大柱與張琳在她的大床上翻來滾去的情景畫面,在他腦海如電影般不斷的回放,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清晰無比。從開始到結(jié)束,他都是在她的指導(dǎo)下完成的,想起來就覺得自已太笨了,什么也不懂。
此時,張琳感受到了周大柱投射在她后背上熾熱的目光,她的心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怦怦地跳個不停,想立刻走開,可雙腿卻又邁不開。
一方面,她對那天傍晚沖動的事自責(zé)不已,可每當(dāng)回憶起來又是很興奮。這種感覺是她十多年來從沒有感受到的。
另一方面,她不敢和大柱說話,還是擔(dān)心二嬸覺察出異樣,所以她只能拼命壓抑著內(nèi)心深處的緊張與不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哎,大柱,你眼怎么老是看你琳嫂子?小子,我可警告你,你可不可能對你琳嫂子有什么想法,她現(xiàn)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p>
二嬸子見周大柱的眼睛在張琳身上漂來漂去,開了一句玩笑說。
“二嬸子,你可別亂說,我可不敢?!?/p>
周大柱臉龐一熱,立刻從張琳身上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而說道:“今天有來我家買浴桶的,他們要我虛開高價發(fā)票,我不懂,這不聽見琳嫂子從家門口路過,我出來找她拿個主意,琳嫂子比我讀書多,是個高中生。”
二嬸子這才明白過來,轉(zhuǎn)過頭往他院里看了看,確實有兩個陌生男人在他院子里,說道:“也是,畢竟你琳嫂子有文化,小楓他娘,你給大柱說說。我得先走了,你那個二叔混蛋著呢,飯做晚了,他又得嗷嚎個不停?!?/p>
張琳這才抬起頭,說:“二嬸子,你……”
“嫂子,走,進(jìn)去,我和你說說?!?/p>
周大柱直勾勾的盯著張琳說道。
“不了,你在門口說就是。”
張琳抿了一下耳邊的發(fā)絲,左右看了一眼,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還是進(jìn)來說吧,買浴桶的人在院子里呢,進(jìn)來啊?!敝艽笾娝樇t了,自已也有點不好意思,見她站著還是不動,伸手就去拉她。
“你別碰我。”
張琳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呵呵,好,好,嫂子,你進(jìn)來吧,人家等著呢?!?/p>
周大柱尷尬的一笑就縮回了手,可還是堅持著讓她進(jìn)去。
張琳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又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人,抬腳才走進(jìn)去。
進(jìn)去之后,周大柱就把對方要求虛寫高價格的前前后后和她說了一遍。
張琳聽后心里就明白了,兩個人主要是想從采購中提點錢罷了。這種事在企業(yè)、機(jī)關(guān)單位屢見不鮮,已經(jīng)是采購界的潛規(guī)則了。
想到這里,張琳看著兩個一高一矮男子,說:“其實,虛開價格這種事情,一般沒什么事,可是萬一追究起來,我們還是承擔(dān)風(fēng)險的。這樣吧,你們再多付二百元錢,算風(fēng)險費(fèi),我們就按照你們的要求開?!?/p>
站在一旁的周大柱聽到張琳要加二百塊錢猛然一驚,剛要說話,看見張琳投過來的眼神,就把到喉嚨里的話咽了回去。
青年男子張琳提出的要求,有點不高興了,說道:“你這人不實在,我們剛才和這個大哥講好的價格,你來了又加了二百元,有你這樣的人嗎?”
“小趙,別說了。”鄭奎皺了皺眉頭喝斥了一句,繼而上下打量美婦,微笑著說道:“好,好,我們加二百,你把收款單開好吧。”
青年男子見鄭主任同意了,也不好再說什么,就拿了手機(jī)又轉(zhuǎn)給了周大柱二百塊錢。
收到錢后,周大柱就進(jìn)屋搬浴桶,張琳跟進(jìn)去想幫他一下。
“不用你,臟兮兮的,我自已就行?!?/p>
周大柱回頭說道。
“你一個人不好弄,我?guī)湍闾б幌??!?/p>
張琳說道。
浴桶抬到院子里沒多久,貨車就來了,幾個人把浴桶抬了兩次才抬上車。
“哦!”
周大柱的手被車上的東西劃了一下,疼的叫了一聲。
“流血了,給!”
張琳急忙從褲兜里拿出衛(wèi)生紙,遞給了他。
“嚴(yán)重嗎?要不去醫(yī)院看看。”
鄭奎走到大門口,又折返回來問道。
“沒事,好像鐵絲劃的,沒事?!?/p>
周大柱笑了笑說。
買浴桶的人走后,張琳挎起籃子就往外走。
“哎,嫂子,我的手還有點流血,堂屋里有塊抹布,你撕個長條給我扎上。”
周大柱說道。
“哎,好的。抹布有點臟,我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張琳應(yīng)了一聲就去了堂屋。
隨后,周大柱就跟了進(jìn)去,看著她豐腴的背影,腦海里閃現(xiàn)出一絲邪念。
雖然周大柱是光棍漢,但是人倒是勤快,堂屋里干干凈凈的,桌椅也沒灰塵。
張琳在堂屋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干凈的布條,然后就進(jìn)了臥房。
“沒事,用桌上抹布就行?!?/p>
周大柱捏著流血的手指說。
“用抹布容易感染,用這個?!边@時,張琳拿著一個白布條走了出來。
“你把我的背心撕了?”
周大柱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問道。
“嗯,都破好幾個洞了,該換新的了。明趕集,我給你買一個?!?/p>
張琳一邊輕輕地扎著,一邊說道。
“嫂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香香的?!?/p>
周大柱說著,就在她脖子上、胸口嗅來嗅去。
“老實點!給你扎著傷口呢?!?/p>
張琳往后仰著身子,胸口白嫩的肌膚被他硬硬的胡渣,扎的有點癢。
“嫂子,我想你了!”
周大柱喘著粗氣,伸開雙邊就去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