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柱被她責(zé)備,心里有點委屈,解釋說:“其實那天晚上,我也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想著你如過給我留門,我就去你家,如果沒留門,我就再回家。沒想到,你那天夜里還是給我留了門,嘿嘿?!?/p>
張琳嘟了一下嘴,直接懟道:“誰給你留門了?那是……”
話說到一半,她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覺得那天夜里“李代桃僵”的事,還是不讓知道為好,畢竟不是光彩的事。
“哎,我問你點事,算是三大未解之謎。”周大柱突然想起來了那天夜里的事。
“什么時候變得文縐縐的了?還未解之謎?行了,你問吧?!?/p>
張琳在電話里笑了笑道。
“呵呵,就是那天夜里的事,我有三大疑惑,一是,你平時不怎么喝酒的?那天晚上你怎么喝酒了?二是,那天夜里我發(fā)現(xiàn)你的聲音不一樣,叫的聲音不對;三是,你的那里松垮垮的,我記得你以前沒有那么松,難道是被我撐的松了?”
張琳聽到周大柱這三個問題,笑了笑說:“村里都叫你憨柱,我看你也不憨啊,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我一一回答你這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那天小妹想喝酒,我就陪她喝了一點;第二個問題,聲音不一樣,那是我喝酒的原因;第三個就是你感覺錯了,瞎感覺的?!?/p>
其實,周大柱感覺一點沒錯,小妹兩個孩子都是自然生產(chǎn)的,而她就生了一個還是剖腹產(chǎn),肯定比妹妹包裹的緊了。
“那怎么是瞎感覺?事實如此嘛,那天夜里你喝酒了,我可沒喝。”
周大柱在電話里如實的說道。
“好了,打住吧,不聊這個了。哎,你,你最近工作忙嗎?”
手機里的張琳柔聲的問道。
“再忙也忙不到我,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帶著人檢查安全,一天也就是兩三次。這個周五我回家,喜歡什么,我給你買。”
周大柱看見幾個同事看著他笑,走到一邊小聲的問道。
“不用你買,我什么都不缺?!?/p>
張琳聽到他周五來,算了算,覺得例假正好能過去,想到這里嬌羞的一笑。
“我給你買一身衣服。”
周大柱想了一下說。
“不要,我不想讓你花錢?!?/p>
張琳柔聲細語的說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說:“對了,前天上午,我又看見那個朱村的女人去二嬸子家了,你說她是不是對你還不死心?”
“誰知道呢,人家去二嬸家也不一定是為了嫁給我,人家要是相中別人呢?不過,我又有點疑惑,二嬸子昨天打我電話來,問我什么時候回家,她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你說,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周大柱疑惑不解的問。
“誰知道呢?八成還是朱村那個女人的事。我看那個女人,就是看中你那兩個錢了,你可得小心點。”
張琳想起朱村那個女人,心里就不舒服。
“不會吧,你不要把人想象的太壞了?!?/p>
周大柱笑了笑說,而后看見有兩個工友來了,小聲的說:“不聊了,工友來了,他們都特別愛八卦?!?/p>
“哎,你,你周五確定回來嗎?”
張琳小聲的又問了一句。
“嗯,確定啊,我都和項目部經(jīng)理說完了,怎么了?”
周大柱一臉懵逼的問。
“沒,沒事,就是問問,行了,再見吧?!?/p>
手機那頭的張琳說道。
“周經(jīng)理,哪個女人把你迷的五湖三道的?”
“周經(jīng)理,是不是財務(wù)科的那個戴眼鏡浪娘們?”
兩個工友走過來,和他開著玩笑。
晚上兩個人吃完飯,進了家,宮芷玉就脫的光溜溜去洗澡了。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了,說是媽不在,一定要拉著他一塊洗。
王楓擰不過她,只好答應(yīng)了她。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洗著鬧著,就又抱在一起,在洗手臺上行好事。
就在兩個人忘情愉悅時,米雯靜進了家,換下睡衣就去洗澡,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韼в泄?jié)奏的聲音。
死妮子,也不分場合,米雯靜微微一笑嘀咕了一句轉(zhuǎn)身正要離開時,聽見里面?zhèn)鱽砼畠旱穆曇簦骸巴炅藳]有?我媽快回來了。”
米雯靜蹙起眉頭老臉一臊,憨妮子,玩長時間點不舒服嗎?
浴室里的王楓笑了笑,說:“來就來唄,互相學(xué)習(xí)一下。”
“哦,你掐我干嘛?”
王楓好像被扎了一針似的。
“你再胡說八道,我還掐,嘻嘻!”
宮芷玉說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這里,米雯靜抿嘴一笑心想,還互相學(xué)習(xí)?關(guān)起開門來,老娘我教你三天都不帶重樣的。
兩天后,市質(zhì)監(jiān)局結(jié)果出來了,八十噸鋼材不達標,全部封存!
王楓看到檢驗報告后,立刻通知了李新偉和趙啟升來辦公室。
“王主任,王主任!”
兩個人走進辦公室,一一的打了招呼。
“嗯?!蓖鯒髂闷鹈媲暗馁|(zhì)檢報告,遞給他倆,目光銳利的說:“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抽查結(jié)果不達標?!?/p>
瞬間,兩個人微微一怔,辦公室空氣凝固下來。
“趙主任,你現(xiàn)在就帶人去供電局現(xiàn)場,把這批不合格的鋼板全部封存,派專人看守,一?;鹦嵌疾荒芸拷?,更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動用。包括切割、挪用,誰敢碰,直接按規(guī)定處理!”
王楓犀利的目光看向了趙啟升,一臉嚴肅的下了命令。
趙啟升立刻回應(yīng),道:“好的,王主任,我現(xiàn)在就去現(xiàn)場。”
“嗯?!?/p>
王楓點了點頭,目光轉(zhuǎn)向了李新偉,語氣更沉了一些,說:“李主任,你負責(zé)聯(lián)系豪仕集團。通知他們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全部清運出工地。在清運的過程中,必須全程錄像,每輛車都要登記信息和車輛車牌號。遇到指定的處理廠,少一根鋼筋,少一塊鋼板,都要他們承擔(dān)責(zé)任!”
李新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看到王楓投射過來的目光,又把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只好點了點頭道:“好的,我馬上聯(lián)系馬副總?!?/p>
“不是聯(lián)系馬副總?!?/p>
王楓打斷他,手指重重的點著報告,嚴厲的說:“直接聯(lián)系白景山,告訴他,這是最后的通牒,二十四小時后工地里如果還有這批鋼材,籌建處將直接聯(lián)系執(zhí)法部門強制清運,所有費用將由豪仕集團承擔(dān)。另外,我們會根據(jù)合同追究他們的違約責(zé)任?!?/p>
說到這里,王楓深深地抽了一口煙,徐徐的吐出,道:“目光掃過兩人的臉,一字一句道:“我不管這批鋼材牽連到誰,有什么彎彎繞繞,在安全質(zhì)量面前,沒有例外,沒有通融。你們倆是籌建處的老人,知道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出了問題,誰也護不了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