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眼睛越來越亮,忍不住豎大拇指。
“會,一定會!而且我和他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我太知道他家有什么好東西了!
“姐,你太厲害了!我明白了!”
吳桂花點頭,“我在書上看到一句話,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就突然想到這么個辦法!”
“好,姐,就這么辦。姐夫知道嗎?”
“我從回到濱市,還沒見到他的人呢,等見面再告訴他,他是配合我們的。
“我要兼顧藥廠,濱市和京都的生意,不會一直常駐遜縣。主要是你,要常出入大鵝。不給你講明白了,我怕你出錯?!?/p>
“行,我這就明白了。總之,以后我就是大鵝人異父異母的華夏兄弟,他們要什么,我就盡力給弄什么,重情重義。
“當然,他們也要把毛皮和藥材賣給我,讓我賺點錢養(yǎng)家糊口。
“當我遭遇老虎棕熊的威脅,或者是土匪流寇打劫,他們最好主動給我一點兒防身武器,否則我沒命,他們就沒有酒喝,沒有藥用了。是不是?”
“對!當他們需要變賣家底的時候,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會先想到你這個慷慨又大方的朋友了!”
“徹底明白了!”徐良深吸一口氣,“但是,姐,只靠咱們對他們慷慨大方,他們會迅速認可咱們,信任咱們嗎?”
“應該不會,人都有戒心。別看伊萬和謝爾蓋他們都跟咱們親近 ,一部分原因是古家的關(guān)系,另一部分就是咱們有用。
“只是這些還不夠,我覺得應該讓他們‘付出’一些,這種關(guān)系才更功勞靠?!?/p>
“怎么付出?”
“我這么想的……”
兩人湊在一起,小聲商量起來,一邊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有問題隨時提出,隨時修改。
屋子外,不知道什么時候飄起了雪花,洋洋灑灑從天空落下,美麗極了。
誰也不知道,提前幫助華夏迎來盛世的春雨計劃,讓全世界都后悔遺憾,就在這么一個雪天,好似開玩笑一樣的開始了!
行動成員總共就三個,一個帶隊在邊境山林穿梭,一個是立志賺錢給自己養(yǎng)老的農(nóng)村婦女,一個被瞧不起的二流子個體戶……
徐良行動力超強,又在小院喝了不少“雞湯”,第二天就忙開了。
吳桂花也把勝利商場完全交給李蘭和沈建秋,然后帶著老人孩子回軍區(qū)大院兒了。
一來,藥廠那邊都交給老爺子了,她擔心老爺子廢寢忘食的研究成藥,累壞了身體。
二來,她也要緊急“進修”一下常見病癥的診治,省得到了大鵝那邊再露怯。
三來,就是軍區(qū)安全,大門有人守著,院里也有人巡邏,出來進去的人基本都經(jīng)過政審,排除了絕大部分危險。
她和霍城野出門在外,老人孩子的安危有保證,他們才放心啊!
果然,老爺子已經(jīng)吃住在藥廠好幾天了,眼窩都凹陷下去了。
突然見吳桂花回來,老爺子抓了她的手報喜。
“桂花啊,成了!你要的兒童心臟康復藥品成了,隨時可以生產(chǎn)。其余常用藥也都安排下去了!”
“謝謝師傅!”吳桂花心疼壞了,“這里交給我,師傅趕緊回家去休息幾天,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您累壞了,誰給我做后盾??!”
“好,好!”孟老爺子也沒倔強不聽話,“我去庫房拿點兒好東西,讓你師娘給我燉藥膳補補,幾天就緩過來了,你別惦記?!?/p>
吳桂花不放心,親自去取了藥材,又從空間偷渡了一些水果和青菜,一起送到了孟家小院兒……
徐良的動作也不慢,三天后,就打來電話,在海市找到了塑料品生產(chǎn)機器,正在商談價格和運輸。
吳桂花在藥廠保衛(wèi)隊里找了五個人,給徐良幫忙。
火車上不太平,陸路長途運輸更是危險加倍。
小常如今已經(jīng)被提成了副廠長,一手抓生產(chǎn),一手抓藥材采購,每天忙的厲害。
但吳桂花又給他多加了一個任務,就是組建運輸車隊。
以后,濱市往南到京都,甚至是廣省,往北到遜縣,都少不了要常來往。
自家車隊用起來方便,隨叫隨到,不用找關(guān)系批車皮,也不用擔心別人運輸路上出問題。
黑省軍區(qū)的解放車不少,請求黃政委暫時支援五輛,焊上架子,扣上防水防風的油布,就是一個密封的移動小堡壘了。
配上五個老司機,五個配槍押運員,一個隊長,小小的運輸隊就組建起來了。
當然,人員都是從退伍兵里挑選,工作關(guān)系隸屬于藥廠。
黃政委簡直是痛苦又快樂,快樂是退伍兵再就業(yè)不用愁,痛苦是所有人都知道吳桂花的生意賺錢,給她當員工比鐵飯碗還穩(wěn)妥,福利待遇更是超級好,所以,人人都擠破頭想把自家兒子塞進名單。
軍區(qū)大院里高中畢業(yè)的小子躍躍欲試,甚至直接蹲守在黃政委家門口。
黃政委沒辦法,只能給吳桂花打電話求助。
吳桂花直接增添了五個學徒名額,一輛車一個,跟著部隊退伍的汽車兵司機,打個下手,也學學開車修車的本事,為以后運輸隊擴大做準備。
五個名額不多,但總算給了機會。
軍區(qū)大院為此還進行了考試,五個最聰明,學習最好,體格子也不錯的小子中選,樂顛顛去藥廠報道了。
又過了七八天,吳桂花囤積了不少藥物,廣省那邊發(fā)來的日用品也到了,她統(tǒng)統(tǒng)裝進了空間,就準備出發(fā)了。
徐良也安排好家里,到小院兒集合。
過了興奮的那個時期,馬上要遠離妻兒,他心里微微有一絲舍不得,但想想自己為國家做事,又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吳桂花倒是不擔心,沈建秋精明干練,蔡光明專業(yè)細心,就是李蘭都成長起來,足以獨當一面了。
所以,濱市的生意很穩(wěn)定,每天都在做個盡職盡責的聚寶盆。
而她這個老板背靠軍區(qū),頭上有無數(shù)外人臆想出的“威名”,無論是真是假,都沒人敢找勝利商場和桃源居的麻煩。
就像先前那個咸豬手眼鏡男,叫囂著要勝利商場倒閉關(guān)門。
事實上,他只是工商局一個小科員,仗著媳婦兒的舅舅是科長,平時耀武揚威。
吳桂花都沒出面,沈建秋給平時熟悉的一個副局長打個電話,眼鏡男的舅丈人就嚇得厲害了。
別說去公安局撈人,生怕被連累,丟了工作。
最后,眼鏡男結(jié)結(jié)實實蹲了七天局子,又賠了盼娣一百塊錢,才被放出來。
沈建秋直接把他們夫妻記上了黑名單,以后不歡迎他們到勝利商場消費。
唯獨可惜的就是,小胖子沒地方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