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趙奕歡跟辛靈梅坐在一起聊天。
“趙奕歡,都說小別勝新婚,那我就祝你今晚幸福?!?/p>
“梅姐,聽你說這話,好像并不是真心祝福我,倒像是在吃醋?!?/p>
“死丫頭,說什么瘋話,我吃哪門子醋?”
“梅姐,宋浩天比牛犢子都壯,要不我把他讓給你一晚上,讓你也體驗一下?”
“呸呸呸,我才不稀罕別的女人睡過的男人,我瞧不上。”
“咯咯咯咯……梅姐,你這是心理病態(tài),你都到這年齡了,要想以后找個處男結婚,你只有去幼兒園從小培養(yǎng)了。”
“婦女就是婦女,說話果然粗魯,我看不起你,鄙視你……”辛靈梅一臉嫌棄道。
“哈哈哈哈……梅姐,婦女有婦女的好處,至少我性福。你還是個老處女,每天晚上只能一人孤單躺在床上,沒有男人滋潤,會老的很快的。看在跟你是好姐姐份上,我可以把宋浩天借給你用,讓他灌溉你……”
“去去去,散一邊去,你以為我跟一樣色啊,我看你是沒男人就不能活了?!?/p>
辛靈梅雖然很精明,她以為趙奕歡只是調侃,而趙奕歡的意圖則是旁敲側擊。
如果宋浩天要是聽到二人對話,估計都得打她倆一頓。
“梅姐,必須糾正你一下,我不是沒男人不能活了,而是沒宋浩天就不能活了,他現在是我的全部,他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肺,我的胃……”
“趙奕歡,你還能別這么肉麻,能有點新女性思想嗎,你非得寄生在他身上?”
“咯咯咯咯……梅姐,這不是寄生,這是依靠,你就不想找個男人依靠?”
“我不像你這般沒出息,我以后即便找男人,也找那種小鳥依人,溫柔體貼,百依百順那種。我可以養(yǎng)他,但他必須得聽從我的。像宋浩天那種臭男人,白送我都不要?!?/p>
“咯咯咯咯……梅姐,你說這話口是心非了吧,今天是誰求抱抱的?”
“我是故意的,就想讓他在人前出丑,天天裝正人君子。姐這么漂亮,估計他做夢都在意淫我。”
“哈哈哈哈……梅姐,要不我給你倆創(chuàng)造一次在一起機會?”
“趙奕歡,你才認識他幾天,你知道我認識他多少年了嗎,如果我愿意,還輪到你跟他在一起?”
辛靈梅這是要強,她無時不想跟宋浩天在一起,但妾有情而郎卻無意,她也無可奈何。
“梅姐,要不你今晚就住在我隔壁房間,你要是不相信宋浩天有多強壯,可以躲在門口偷聽……”趙奕歡繼續(xù)調侃。
“聽什么呀,聽你鬼哭狼嚎嗎?我才沒那么無聊?!毙领`梅一臉鄙夷道。
“咯咯咯咯……跟你一個老處女也說不明白,你根本不懂那種快樂有多美妙……”
“去去去,懶得搭理你這種色女,睡覺去嘍。”
辛靈梅站起來就走,她的房間早已收拾好,她不想跟趙奕歡繼續(xù)聊這話題,她明白這娘們故意說這話急她。
“梅姐,祝你晚上做個春夢,夢中全是宋浩天……”趙奕歡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沖她背影又喊一句。
“說什么呢?”正巧宋浩天這時走過來。
“我對梅姐說的,祝她做春夢,夢見跟你在一起。”
“趙奕歡,你是不是很無聊?”宋浩天聽后都想打她一頓。
“咯咯咯咯……我就是無聊,趕緊走睡覺,你帶我玩玩?!壁w奕歡立即拉著宋浩天去房間。
第二天,宋浩天睡到八點才起床,這是自他到文秀集團上班后,第一個休息日。
昨晚被趙奕歡折騰半夜,所以早上起晚一些。
吃完早飯,他讓陳浩安排車,帶著大家在海河市區(qū)轉一轉,畢竟都是第一次來海河市。
許文秀把自已一直關在房間里,昨天都沒去公司,今天是禮拜天,她還是不會去。
“小姐,吃點早飯,即便是天塌下來,也得吃飯?!绷柩嘁膊恢涝撊绾伟参克?。
“凌姨,我不太餓,你自已吃吧?!?/p>
“傻孩子,昨天你都沒怎么吃飯,早餐必須得吃,抓緊吃飯。”
凌燕煮幾根玉米和雞蛋,又熬了些黑米粥,許文秀再她再三勸說下,終于坐到餐桌前吃了些。
“小姐,你有沒有想過,這就是孟俊辰在背后作祟?”等許文秀吃飽后,凌燕問道。
“凌姨,他本來就是第一懷疑對象。但看前天下午那情形,應該跟孟俊辰關系不大?!?/p>
“小姐,為什么這樣說?”
“原因很簡單,閃星集團沒這么多現金流。如果想要阻擊我們文秀集團股票,至少要五十億資金?!?/p>
“小姐,你可別忘了,閃星集團的主業(yè)是做什么的。”凌燕提醒道。
“凌姨,我自然不會忘。雖然閃星集團是做風投起家,但他現在投資幾家公司,根本沒這么多資金,同時還有一重要原因,讓他們也不太敢明目張膽這樣做?!?/p>
“小姐,什么重要原因?”
“作為一家投資公司,如果他把大股東跟創(chuàng)始人踢出局,那以后誰還敢跟他們合作?”
許文秀這樣分析,也有一定道理,但她卻忽視孟俊辰狼子野心。
“理是這么個理,但金錢和利益容易沖昏一些人頭腦。要知道你可不是本土人,他們欺負外來人可能性很大。”凌燕再次提醒。
“凌姨,確實存在這種可能,但這種可能性真不大。我還是堅信自已的判斷,孟俊辰有可能參與進來,但他絕對拿不出這么多資金。”
許文秀如此篤定,凌燕也不好再說什么,她不能用自已的猜想,從而影響到許文秀的判斷。
明天禮拜一,股市休市結束,如果股價再大幅度下跌,許文秀都不知道如何應對。
自已籌集不到資金,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種無助感,讓她深有體會。
正在這時,宋明月打來電話:“姐,你在干嘛呢?”
“妹妹,我在家呢,今天休息,沒什么事?!?/p>
“姐,我前天注意到你公司股價波動幅度很大,雖然我還是學生,但你相信我的判定,文秀集團股價一定好起來?!?/p>
“妹妹,你又不懂這些,你為什么會說一定會好起來?”
“因為我是福星,只要我給你祈福,要不了幾天,公司股價一定會大幅上漲。”
“呵呵。那就借你吉言?!?/p>
“嗯嗯。爸媽都說我這嘴開過光,說過的話都能應驗。姐,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相信我一次,文秀集團股價一定會暴漲?!?/p>
許文秀只當這是妹妹在安慰自已,其實她不知道,這個電話是宋浩天安排打的。
他知道文秀妹妹此時需要幫助,但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她,他只能讓宋明月打電話安慰她,給她一些信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