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已經(jīng)下肚。
沈枝意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燥熱,感受了一番。
好像……沒啥用,并沒有傳說中的能夠增加內(nèi)力。
體內(nèi)的燥熱越發(fā)難耐,她臉頰潮紅,多了幾分尋常沒有的嬌媚。
如今整個山洞只有一個男人,雖然不知道死了沒。
沈枝意一下子落在了泡在溫泉之中, 始終閉著眼睛打坐的男人臉上。
這張臉生得十分俊美,肌膚白皙猶如白玉,雙眼緊閉不受周圍的一切紛紛擾擾,宛如高坐九天之上清冷的謫仙。
她踉踉蹌蹌走了過去,下了溫泉很快來到了端王的面前,伸手摸上了他的脈搏。
人沒死,受到了情花的影響,但影響不多。
但他體內(nèi)的寒毒發(fā)作了,看似只是沉睡過去,但情況很嚴(yán)重,他體內(nèi)的內(nèi)力在四處橫沖直撞。
這個過程會讓他周身筋脈 斷裂又漸漸恢復(fù),不斷重復(fù),遭受一遍遍宛如凌遲處死般的痛。
這處溫泉,是用來抑制寒毒發(fā)作的,只可惜效果甚微,瞧著樣子,應(yīng)該毒發(fā)有一段時間了。
好在人沒死,還能當(dāng)做解藥幫忙解毒。
沈枝意伸手摸上了端王這張俊美無雙的臉,從濃密挺拔的睫毛,到高挺的鼻梁,泛白的唇瓣,再到男人的喉結(jié)。
最后一把扯開他的衣服,露出里面白皙的薄肌,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往下……
也不知是藥效上頭了,還是這人的臉讓她晃了一下心神。
她窩進(jìn)了他的懷里,坐在他身上,仰頭親在了端王的下巴上,燥熱太難耐,光這樣還不夠。
沈枝意身上越來越熱,意識也有些恍惚不清了,她咬住了男人的唇瓣,雙手在他身上不停摸著。
最后一點點脫掉對方的衣服,又脫下了自已身上的衣裙……
引導(dǎo)著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身子,兩人靠近緊貼再靠近,肌膚相親……
溫泉原本平靜的水面上,波濤蕩漾,水花飛濺。
洞內(nèi)的溫度越來越深,似乎有什么快要化了一般,又彼此交融,黏膩的香味彌漫在整個洞內(nèi)。
……
等一切結(jié)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沈枝意已經(jīng)累得渾身都是細(xì)汗,根本不想動彈了。
另一個人不能動,只能她來動,她來引導(dǎo)。
真的好累,這種事還得是男人出力,她享受才對。
好在這里是溫泉,能夠緩解一下身子的勞累,洗掉身上的痕跡。
休息了片刻,體內(nèi)的內(nèi)力恢復(fù)了約莫八成,足夠爬上去了。
沈枝意收拾了一下自已的身上,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她留下來的犯罪痕跡。
比如端王那副被她蹂躪過的身子,還有他原本穿戴整齊的衣裳。
她把一切都恢復(fù)到了原來的模樣,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般。
吃干抹凈之后毫不留情把人丟下,迅速離開了這里。
很快,沈枝意終于借助那些藤蔓,以及她的輕功回到了懸崖上。
又以最快的速度,悄悄回到了她的帳篷內(nèi)。
一進(jìn)去。
紅月早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見她回來,急忙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見自家娘娘一臉疲倦,渾身提不起什么力氣,還以為她受傷了。
不由得擔(dān)心開口道,“娘娘,您沒事吧?”
沈枝意搖搖頭,“無礙,玨兒現(xiàn)在如何了?”
“小公子無事,奴婢已經(jīng)把他交給了沈家的仆從?!?/p>
聞言,沈枝意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p>
“紅月,我有些倦了,想休息,你去外面守著?!?/p>
說完,她躺在了床榻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服用情花,并沒有傳說中的可以增加內(nèi)力,反而解了情毒之后,很累很倦,很想睡覺。
紅月見沈枝意無事,想著估計是在深山之中跟人打斗了一番累了,索性退了出去守著,讓自家娘娘好好睡一覺。
她剛出去。
陸承過來了。
紅月有些意外,剛要行禮,卻被陸承擺手制止住了。
“貴妃呢?”
“回稟陛下,娘娘在里面休息?!?/p>
紅月的心都快提起來了,怎會這般巧,娘娘剛回來,陛下就過來了,難不成……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在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标懗邢崎_帳篷的簾子,走了進(jìn)去。
一入內(nèi)。
他便瞧見了躺在床上睡過去的人。
陸承走過去坐在床榻邊,目光落在了沈枝意比平日又多了幾分嬌媚動人的臉上。
只覺得她睡著之后,眼角眉梢都透著被滋潤過的春色,叫人心癢難耐,不能自持。
他倒是沒有多想,以為是睡著的緣故。
情不自禁摸上了沈枝意的臉,隨后又拿起她的手檢查了一番。
肌膚細(xì)膩白皙,沒有老繭,不像是練過武功的樣子。
但凡練武之人,手上都會有痕跡。
她沒有,她跟今日這些黑衣人應(yīng)當(dāng)無關(guān)。
不過她身邊那個叫阿云的,倒是個不錯的高手,使毒厲害,武功也不錯。
看來,得好好調(diào)查一番。
漸漸的,天色黑了。
另一邊懸崖下的山洞內(nèi)。
端王陸洲體內(nèi)的寒毒,漸漸趨于平靜之后,他緩緩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察覺到了身上不同以往的異樣。
他眸色驟然一沉,掀開衣服一看。
胸口上都是女人的抓痕,還有啃咬的痕跡,甚至衣服都給他穿錯了,腰帶也不知道丟去哪里了。
不止胸口上,還有背上也是抓痕,幾乎一塊好地方都沒有。
這時,身穿一身黑衣的朱雀,從懸崖上下來,跪在地上,額頭都冒出了豆大一顆冷汗。
他根本不敢抬頭,看一眼自家主子如今明顯被蹂躪過的模樣。
他心驚膽戰(zhàn)開口,“屬下救駕來遲,請主子處罰?!?/p>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女人,膽子也太大了。
他們家主子寒毒發(fā)作,好不容易找了個這么偏僻的地方抵擋寒毒。
沒想到在這萬丈懸崖的半山腰,都會被人給發(fā)現(xiàn),還毀了他們家主子的清白。
不過,主子體內(nèi)有寒毒,那個女人跟主子肌膚相親,估計也沒幾天好活了。
陸洲眉眼冷峻,眼底不帶絲毫情緒,聲音低沉沙啞。
“去查,把人給本王找出來,碎尸萬段?!?/p>
寒毒發(fā)作,他身體無法動彈,也睜不開眼睛。
只有一點點模模糊糊的意識。
那個女人動作大膽,上來就扒掉他的衣服,一看就是熟練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