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薅起王權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你居然敢騙周偉的錢,我弄死你!”
“我什么時候騙他的錢了,明明是他自己愿意投資?!?/p>
“投資生意有掙有賠,他賠錢了,那是他運氣不好,你要想讓他賺回來也行啊,再投一筆錢估計就掙回來了?!薄拔遗?!”
我掄著拳頭朝他的面門打去,頓時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打我做什么,他的錢又沒進我腰包!”
“沒進你的腰包,你怎么會在這慶功?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王權慌了:“我,我那不是吹牛逼嗎?”
“吹牛逼?你不是說你認識人嗎?還說天使投資是江南穆家搞的,你有人脈。”
“快說,要不我就把你帶去警局說你詐騙,我想像周偉這樣的人不在少數(shù),要是他們都站出來,我看你有幾條命夠償?shù)?!?/p>
我的話頓時讓王權呆住。
他跪在地上,求饒道:“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一個遠房的表哥,他就是干投資的,他說掙錢我就跟著干了?!?/p>
“就算是你打死我,這錢也沒進我的腰包!”
“我冤呀!”
就在這時,包廂里的動靜驚動了韓老板。
“喲,張大師,這是怎么回事?”
“是他騙了我兄弟一筆錢,我過來教訓一番!”
就在我和韓老板攀談的功夫,王權瞅準時機一溜煙地沖出房間。
經(jīng)理見狀連忙喊道:“快點攔住他!”
可下一秒就聽到“咣當”一聲。
王權居然從3樓跳了下去,原本他們的人還想追,被我叫住了。
我來找王權的目的就是想收拾他一頓,現(xiàn)在人也揍了,反正周偉的錢是要不回來了,暫且作罷。
韓老板立馬吩咐手下人,日后這個王權不許踏進嬉人間半步,否則腿打斷了,扔出去。
我跟韓老板含蓄幾句就要走,這時那個女孩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她就是王權身邊的那個鄉(xiāng)下姑娘,此時的她俏臉通紅,直接撲到我的懷里,喃喃地說出兩個字:“救我。”
“姑娘,你怎么了?”
“我好難受,剛剛王權給我喝了不好的東西,我,我熱!”說著,她滿臉炙熱地看著我。
這個王權也太缺德了,看來是給這姑娘喝了迷情散。
這時經(jīng)理笑瞇瞇的上前,懂行地說:“張大師,這藥應該是現(xiàn)下最流行的,勁大著呢?!?/p>
“反正她是王權的女人,干脆你把氣撒在她身上,我給你開個包廂如何?”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嚇得那個經(jīng)理立馬不敢再做聲。
女孩滾燙的皮膚像火一樣,渾身香汗淋漓,混著急促的喘息,一縷縷秀發(fā)拍打在我的臉上。
“熱……我要!”她雙眼迷離著喃喃道。
這可如何是好,我看著韓老板問:“你有解藥嗎?”
韓老板愣了一下,隨后看向經(jīng)理。
像他們這種場所,見到這種藥物很是常見,自然也會有解藥,經(jīng)理剛剛能說出那番話,自然是有渠道的。
于是,在我和韓老板的威壓之下,他拿了一瓶解藥出來。
還極力地解釋著說,這是他從幾個商販那弄來的,跟會所沒有關系,我又不是警察,才不會管這東西是哪來的。
我跟韓老板打了聲招呼,抱著女孩上了車。
本想把解藥倒進她的嘴里,誰曾想,她像沒有骨頭似的,貼了過來,嘴里甚至說著一些羞恥的話。
“快點給我!”
“我快活不了了,快點親我!”看著女孩眼神渙散,一副迷離的樣子,就知道這藥勁上來了。
只是讓我沒想到,好好的一個姑娘,居然被王權弄得成了這般模樣。
幸虧我來的及時,要不然她可就被糟蹋了。
就在我發(fā)呆的片刻,女孩已經(jīng)纏住我,開始亂親起來。
雖然她親吻得很青澀,可這姑娘挺有料,是那種小骨架,看著很瘦弱,卻有肉又很精致的那種。
我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但也不能趁人之危。
于是我掐著她的嘴,將藥強行灌了進去。
可她還是亂摸亂動,甚至撓傷了我的脖子,我只好將她的手綁起來,關上車門,站在外面吸煙。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車里面的浪叫聲沒有了,女孩的神志也慢慢清醒。
隨后我聽著車窗的拍打聲:“你進來吧!”
我這才打開車門,只見她的裙子已經(jīng)脫下大半,整個上身都暴露在外。
因為燥熱,渾身是汗,甚至有種出水芙蓉般的美。
女孩低著頭,不敢看我,把手往上一放:“麻煩你給我解開?!?/p>
“哦?!蔽伊ⅠR脫下外套搭在她的胸前,隨后將手上的繩子解開。
看著她白皙的手腕,因為掙脫而被勒得通紅,我抱歉道:“對不起,剛剛你……”
“不用道歉,我什么都知道,謝謝你?!?/p>
沒想到這姑娘還挺善解人意,最起碼省下我一些麻煩,要不然又該被誤會了。
女孩說她叫顧芊芊,還說上次找我算過命,我當然記得,隨后問她和王權是什么關系?
她面無表情地說:“未婚夫。”
我頓時震驚,本以為她是被王權騙去的,沒想到他們倆居然是這種關系。
想想之前她大伯還有伯母急切的模樣,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問道:“王權就是他們給你找的夫家?”
顧芊芊點了點頭。
我指著車窗外說:“那個王權是什么東西,你大伯父長不長眼睛?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嗎?”
顧芊芊苦笑一聲:“他們只在乎錢,哪里在乎我的感受?”
就在這時,女孩的電話響了,電話里傳來一陣謾罵的聲音。
“你死哪去了?王老板受了傷,已經(jīng)上醫(yī)院了,你怎么沒跟他在一起?”
“大伯,這個王權人品有問題,我不想嫁給他?!?/p>
電話那邊的聲音非常刺耳:“你才跟他認識多久啊,就說人家人品有問題?他愿意出五十萬的彩禮,就憑這點,他的人品就沒問題,像他這么年紀輕輕,就這么能掙錢的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馬上給我滾回來,快點!”
顧芊芊掛了電話就要下車,這會都10點多了,上哪去找車,于是我把她送到了旅館。
此刻,她的大伯和伯母二人正在旅館門口等候。
看見顧芊芊回來,上來就是一耳光。
“你這死丫頭,明明是跟王老板一起的,他受傷了,你怎么不照顧著點?”
顧芊芊捂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大伯父,他坑了別人的錢被打,關我什么事?”
“坑人家錢,那也是他有本事,咱們想去坑還坑不了呢!”
這是什么歪理邪說?
我立馬下車,對他們二人說:“這是什么年代,哪有包辦婚姻的?你們憑什么打她?!?/p>
“王權涉嫌詐騙,金額甚至高達千萬,你們可得想好了,要是他東窗事發(fā)被抓了進去,你們可就等于把顧芊芊給害了!”
那婦女說:“你小子誰呀?少在這多管閑事!”
那男子看了看我,想起來了:“你不是那個算命館的小伙子嗎?”
“好啊,我說你怎么要給我們算命,原來從那天你就看上我們家芊芊了!”
隨后,婦女上前把芊芊拽到一旁:“我告訴你,小子,就算我們把芊芊推入火坑,也不可能讓她跟你!”
“大伯母,大伯,你們誤會他了,是他救了我,若不是他,我……我就被王權給糟蹋了。”
大伯母橫眉冷對地說:“什么叫糟蹋,你是他未婚妻,你們倆睡在一張床上,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
“我告訴你,彩禮錢我都收了,你趕緊去照顧王老板,最好是在他抓進去之前再要點錢出來,回頭伯母再給你找個好人家。”
顧芊芊瞪大眼睛:“你們這是拿我騙錢呢?”
“什么叫騙?十多年了,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也該還了,就算我把你當成搖錢樹,又怎么樣,這是你欠我們的!”
“我父母去世的時候留下了房子、地、還有存款,足夠養(yǎng)我,你們把那些錢還給我,我再當你們的搖錢樹!”
夫妻倆頓時瞪大眼睛:“你說什么?還好意思跟我們要那些錢?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們出的?你以為你父母去世不花錢呀?你個小白眼狼,早知道就應該給你送到孤兒院去,居然這么對我們!”
“你最好是乖乖聽話,否則我就把你父母從墳堆里刨出來,他們可是埋在我家的地上!”
“來了城里兩天半,居然長能耐了!”說著,婦女抓著顧芊芊的頭發(fā)就給拽回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