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么?”厲老板滿臉驚愕。
“我說這一個多月,你感覺如何?”楊致遠(yuǎn)的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隨后慢慢閉上眼睛,一只手在空中肆意地比劃著,仿佛在幻想著什么。
厲老板又羞又怒,氣得滿臉通紅,快步走上前,一巴掌將楊致遠(yuǎn)打醒,怒斥道:“你簡直不是人,無恥到了極點!”
楊致遠(yuǎn)睜開眼睛,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呵呵地笑了起來。
“小婉,你別激動,我這么做是因為太愛你了,難道我們在一起不快樂嗎?白天我們一同工作,晚上……”
“閉嘴!”厲老板憤怒地打斷他,“你用這種邪術(shù)對我,你對得起死去的楊闖嗎?他一直尊稱你一聲小叔,而你卻如此對我們?”
楊致遠(yuǎn)眼中閃過一絲兇光,說道:“他已經(jīng)死了,這段時間是誰在照顧你?是我!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呢?咱們拋開世俗觀念,我娶你如何?放心,我會把妞妞當(dāng)成親生女兒,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p>
聽到這話,我在門外都不禁一陣無語,這楊致遠(yuǎn)臉皮可真夠厚的。
厲老板大聲啐道:“呸,你做夢!”
楊致遠(yuǎn)突然緊緊抓住厲老板的手,激動地說:“自從楊闖把你帶進(jìn)家門的那一刻,我就對你一見鐘情,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太喜歡你了,看著你嫁給楊闖,看著你為他生孩子,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我無法忍受看著你和別人生活,所以……”
“所以楊闖的車禍?zhǔn)悄阍斐傻??”厲老板追問道?/p>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瞞你,楊闖的死確實是意外,那天我只是告訴他我喜歡你,我們倆為此大吵了一架,然后他就氣沖沖地開車走了,結(jié)果就出了事?!?/p>
“也許是老天爺可憐我,讓我偶然間得到了一個秘術(shù),你知道嗎?這一個月和你在夢中相會,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我真的不能沒有你?!?/p>
說著,楊致遠(yuǎn)起身,推開了臥室的門。
只見臥室里掛滿了厲老板的照片,甚至還按照厲老板的模樣做了一個人偶娃娃,穿著厲老板曾穿過的衣服,靜靜地躺在床上,整個場景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厲老板滿眼驚恐地瞪著楊致遠(yuǎn),顫聲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瘋了,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p>
“沒錯,我就是喜歡你喜歡到瘋魔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楊致遠(yuǎn)全然不顧自身的傷痛,猛地一把抱住厲老板,整個人瘋狂地?fù)淞诉^去。
“??!你這個瘋子,離我遠(yuǎn)點!”厲老板的尖叫劃破了房間的寂靜。
聽到屋內(nèi)傳來這般喊叫,我和門口的跟班瞬間對視,眼中皆是驚愕。
“小子,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不然有你苦頭吃?!备嘁荒樉娴貏裎?。
“哦,明白!”話音剛落,我一個砍刀手將跟班砸暈在地,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沖進(jìn)了房間。
我剛到房門口,厲老板便慌慌張張地從里面沖了出來,與我撞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他,他簡直瘋了!”厲老板神色慌亂,聲音都帶著明顯的顫抖。
楊致遠(yuǎn)惡狠狠地盯著我,眼中滿是怒火,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一個開車的,最好別插手我們的事,趕緊給我滾,不然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個房間!”
說罷,楊致遠(yuǎn)拿起遙控器,“啪”的一聲按下,剎那間,整個公寓的門窗“哐當(dāng)”一聲全部鎖死。
他得意洋洋地拿著遙控器,對著厲老板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不會傷害你,你看看這房子,都是為你準(zhǔn)備的,地下室里,我儲備了夠咱們生活兩年的食物。”
厲老板驚恐萬分,臉上血色盡失,“你,你到底在說什么?”
“為了今天,我謀劃了很久,從現(xiàn)在起,這里就是你的家,沒有我的允許,你半步都別想踏出,只要你聽話,我就把你女兒也接過來,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出這個門?!?/p>
這老家伙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點,我憤怒地指著他,大罵道:“你這個老不要臉的,自己下身都廢了,還想著囚禁女人,光看不能用,也是悲哀!”
“你不過就是個小小司機(jī),哪來的膽子跟我這么說話,我不過是受了點刺激,過不了多久,自然就消腫了。”楊致遠(yuǎn)色厲內(nèi)荏地反駁。
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眼神輕蔑地朝他指了指,“你再仔細(xì)看看,都已經(jīng)黑透了,沒錯,12個小時后是能消腫,不過,也就徹底廢了,因為它會慢慢潰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少在這兒危言聳聽,我剛從醫(yī)院出來,大夫說得明明白白,明天就能恢復(fù)正常?!睏钪逻h(yuǎn)情緒激動,聲嘶力竭地吼道。
“那是因為你沒跟大夫說實話,普通用藥刺激確實能恢復(fù),可你這是遭受反噬,最終只能爛得干干凈凈!”
“啊……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楊致遠(yuǎn)如瘋了一般,朝著我瘋狂撲來。
面對這種變態(tài),我哪能留情,當(dāng)下“咣咣咣”一陣猛揍,打得他鼻青臉腫,鮮血直流,瞬間染紅了地面。
厲老板也快步走上前,眼中滿是憤恨,緊緊攥著拳頭,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楊致遠(yuǎn)的胯下狠狠踹了一腳。
這一腳下去,楊致遠(yuǎn)頓時疼得弓著腰,整個人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青筋在額頭上暴起,嘴里發(fā)出凄慘的嚎叫。
即便如此,他還伸著手,試圖抓住厲老板,似乎想從她那里得到一絲安慰。
看的出來,他對厲老板確實是癡迷到了極致,只是這份愛早已扭曲得不成樣子。
我走到他跟前,朝他厭惡地罵道:“像你這種極端的敗類,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就等著承受因果報應(yīng)吧!”
說罷,我拿起遙控器打開門,帶著厲老板迅速離開。
離開的瞬間,我眼角余光瞥見厲老板看向我的眼神,竟帶著一絲崇拜。
將厲老板送回家后,她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冰冷陌生,仿佛換了一個人。
“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敢透露半個字,我絕對不會輕饒你,你可以走了!”
呵,真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女人心,海底針,變得可真快。
我回到店里沒多久,寸頭再次出現(xiàn)。
不過這次他可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給我送錢,整整100萬。
同時,他還帶來一個讓我頗為意外的消息:“厲先生交代了,從今往后,你要是再敢去我們家賭場,見一次打一次?!?/p>
嘿,這女人可真夠惡毒的,難道這么快就忘了昨晚她主動投懷送抱,求我?guī)兔Ξ?dāng)藥引子的事了?
不過也好,這樣倒也省得以后糾纏不清。
嬸子滿心歡喜地抱著錢,笑容滿面地夸贊道:“還是咱們家玄子厲害,一出手,問題全解決,還賺了這么一大筆錢?!?/p>
嬸子還說,那個冒牌貨留下的一堆爛攤子終于都處理干凈了,這可是件值得好好慶祝的事,所以她打算多做幾個好菜,讓我和李叔喝上一杯,好好樂一樂。
就在這時,嬸子的電話突然響起,接起電話后,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整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玄子,不好了,李香自殺了!”
“什么?”我腦袋“嗡”的一下,仿佛被重錘擊中,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李香自殺了?
我忙追問道:“那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不知道啊,李大姐哭得厲害,我啥都沒聽清,就聽到她說全是血,玄子,要是李香真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可就罪孽深重了!”
“快,趕緊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