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女鬼。
于是乎,我條件反射地一腳踢過去!
咣當一下,女人飛了出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尖銳的慘叫聲:“哎呦,我滴個娘啊,你居然踢我!”
“啊……”
不對,這不是女鬼的聲音。
我急忙從床上坐起來,細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屋里沒開燈,但借著月光能看清她是個人。
乖乖,打錯了!
我立馬起身,將她扶了起來!
“大姐,對不住哈,你沒事吧?”
“我有事!”女人氣呼呼的說。
“我的胳膊腿兒啊,都快散架了,我渾身哪兒哪兒都疼!”
我實在不好意思,連忙將她扶起來,讓她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她說:“你小子不會是有什么暴力傾向吧?你要是這樣,我可不敢把房子租給你?!?/p>
喲喂,是女房東!
我立馬解釋:“實在抱歉,我睡得正香,還以為看見鬼了。”
“鬼?”女人的聲音扯的老高。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鬼?你見過長得這么漂亮的女鬼嗎?”
“快把燈打開!”
“哦。”
我摸索著打開了燈,燈光亮起,我終于看清眼前女房東的真容,只是一眼,我就呆住了。
我并不是因為她長得有多漂亮發(fā)呆,而是因為這個女房東我見過,她不就是白天曹和尚在車里沒羞沒臊親熱的那個女人嗎?
我正想著怎么接近曹和尚,沒想到租的竟是這女人的房子,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女房東看著我,也一臉意外,沒想到,長的還挺帥。
她呵呵地笑了:“怎么?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美女,傻眼了?”
我一下回過神來。
“快過來給姐姐揉揉,我這渾身哪兒哪兒都疼,特別是屁股。”
我心想:你散架子也不是我踹的,跟曹和尚折騰那么久,你不散架子才怪!
當然了,我不能讓女房東知道我的身份,于是上前查看。
“大姐,實在對不?。 ?/p>
“大姐?你管誰叫大姐?”
“那叫小……姐?”我下意識的說。
“呸,小姐也不好聽,我叫紅艷,你就叫我紅姐吧。”
“哦,紅姐?!?/p>
女房東色瞇瞇地看著我,“瞧你那憨憨的樣。”
隨后將腳伸了過來,“瞧瞧,都紅了!”
“我現(xiàn)在渾身哪兒都疼,你說怎么辦吧?”
“呃!”我知道女房東是故意為難,撓了撓頭說:“要不我?guī)闳メt(yī)院查查?”
“別整那沒用的,我這是內(nèi)傷,上醫(yī)院能查出個啥?”
我頭一次聽說摔一跤能摔出內(nèi)傷的。
這女人也是個色胚,看我的眼神都色瞇瞇的,看來曹和尚沒讓她滿意!
“紅姐,你這房子還租嗎?”
“當然租!不過你打傷了我,得賠償精神損失費!”
“什么意思?”我一臉懵的問。
心想,她還想訛上我不成。
“我被你摔這么一下,已經(jīng)不能走路了,所以這段時間你得照顧我?!?/p>
我又不傻,當然知道她是什么小心思,無非是看上我了,想老牛吃嫩草!
想想,我對曹和尚一無所知,想查清楚他的底細,這個女人是關(guān)鍵,所以暫時還不能暴露身份。
“紅姐,我從鄉(xiāng)下剛來城里不久,你別嚇唬我,不會是要訛我吧?我可沒什么錢?!?/p>
“呵呵呵!”
紅姐笑得花枝亂顫:“鄉(xiāng)下來的好呀,沒見過世面更好!”
“來來,坐過來我瞧瞧!”
我硬著頭皮坐在紅姐身旁,她那修長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胳膊,隨后又摸了摸我的胸膛,接著語出驚人道:“身材不錯,你有腹肌嗎?”
“啊,我經(jīng)常鍛煉身體!”
“好,太好了!”
她隨后頓了頓,似乎也察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連忙咳嗽兩聲掩飾:“有型又有顏……咳咳,也就是我心腸好,不跟你一般計較?!?/p>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張玄!”
“哦,挺好聽的名字,剛從鄉(xiāng)下來,沒什么錢?”
“是!”
“那你怎么來我們這市郊了?”
“我是來探親的,結(jié)果他們搬家了,我就想在市里找份工作,可那兒的房租太貴,我就想著在偏遠地方先租個房子,來回通勤能省點錢。”
“喲,你小子倒是蠻會過日子的!從這到市區(qū)可得一個來小時,天天往返兩個小時,你不累呀?”
“沒事,我年輕,有的是勁!”
紅姐朝我腰上摸了一把:“看出來了,小腰挺有勁兒!”
這女人就像獵物盯著肥肉似的看著我,從她的神態(tài)能看出,她在那方面需求非常強烈,難怪看我的眼神總是色瞇瞇的。
我站起身說:“紅姐,這房子我租了,現(xiàn)在轉(zhuǎn)賬嗎?”
“別急呀!”
“紅姐給你介紹個活,你干不?”
“什么活?”我問。
“你看我這么大個家業(yè),家里連個男人都沒有,一到晚上就冷清的害怕,所以想找個租客給我鎮(zhèn)宅!”
“你要是想干,就在我這做,我房租給你全免,每個月再給你開2000塊錢,怎么樣?!?/p>
我問,“你這有什么活要我做?”
“當然有!剛剛你推我那一下,我這一個月都干不了活了,你不得照顧我呀?”
“原本你照顧我是理所應(yīng)當?shù)?,但我看你沒什么錢,才愿意每月給你開2000塊工資,加上房租全免,多劃算!”
紅姐朝我眨了眨眼,“給我做事,虧待不了你,可全是福利?!?/p>
“呃……”我猶豫了一下,直接拒絕。
不能輕易答應(yīng)她,否則太被動!
于是我故意說:“我要是在市里上班,一個月能掙5000呢!”
“嘿,你這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還真不傻!”
女人說著,從包里拿出一根金條:“看看這是什么?”
“金子?”我瞪著眼睛說!
“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兒,你姐姐我不差錢!”
“只要你答應(yīng)照顧我,這根金條就是你的了。”
“紅姐,我聽說市場上有好多假金條呢?”
“你小子還真是猴精猴精的,自己拿去瞧,看看這是真的假的!”
說著,紅姐把金條扔給我,我仔細一看,沒錯,這就是灰八偷的金條!看來這金條是曹和尚給她的。
要是能讓我混進曹和尚的圈子就好了!
紅姐又說:“只要你讓我滿意,一個星期,我給你一根金條,怎么樣?”
“這一根金條可比你那一個月5000塊值錢多了!”
我覺得有戲,這女人在曹和尚身邊,跟著她說不定能有機會接近曹和尚,所以我連忙點頭:“行,我干!”
“哈哈哈!”
女人笑得十分開心:“先扶我回房吧?!?/p>
說著,她將手搭了過來,我扶著她去了正房,這女人手腳不老實,居然趁機占我便宜,我感覺渾身不自在,把她放到床上后,頭也不回地跑了。
身后的紅姐呵呵笑著:“沒想到還是個純情小子,你再怎么跑,也跑不出我的手心!”
“小張,別忘了,我喊你就得馬上過來哈!”
可能是她白天折騰得太厲害,這一晚上倒很安靜,可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曹和尚的事越不對勁,拿起手機給墨衍子打了個電話。
我告訴兩位大哥,可能找到他們要找的人了!
墨衍子和屠夫仙人激動壞了:“三弟,他在哪兒?”
“就在市郊的一個小鎮(zhèn)上,不過我還不確認,畢竟沒近距離看過那個骷髏胎記,但我的感覺就是他?!?/p>
“我已經(jīng)在鎮(zhèn)上住下了,打算這幾天接觸一下,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p>
墨衍子點點頭:“行,這事兒就麻煩你了,要是有消息,立馬通知我們!”
墨衍子還說:“三弟,如果是他的話,最好能把他拖延住幾日,我和你二哥遇到點事,怎么也得三天之后才能過去?!?/p>
“兩位大哥,遇到什么事了?需要我?guī)兔???/p>
“不用,就是碰到個邪祟,挺難纏的,所以要耽誤點時間!”
“如果那個曹和尚真是我們要找的人,你千萬穩(wěn)住,別讓他再跑了?!?/p>
“好的,這件事交給我!”
我和兩位大哥又閑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不管曹和尚是不是兩位大哥要找的人,他家里藏著那么多金條,就一定有問題!
這幾天我得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他。
想著想著,困意來襲,我就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下面涼颼颼的,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我一睜眼,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紅姐蹲在我旁邊,正掀開了我的被子,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那看,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我去你丫的!”
我條件反射地又是一腳,把紅姐再次踢飛了。
“啊……”
紅姐的慘叫聲震耳欲聾:“哎呦,你個小兔崽子,居然又踢我!你他娘的屬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