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實在太聰明了,我甚至琢磨著,要是和她生個孩子,那智商絕對爆棚。
珍姐接著說:“最重要的是,以后我能常來找你,再也沒人能打擾我們?!?/p>
我倆又親昵了一會,她便接到陳虎的電話匆匆離去,我獨自坐在四合院里的木椅上,仔細審視著房屋格局,從風(fēng)水角度看,似乎并無異常,但我怎么都無法相信嚴凱會如此好心。
既來之則安之,我還盼著他能設(shè)個局,好讓我撕開他的偽裝。
之后我回到店里,把珍姐送我四合院的事告訴了李叔和嬸子,他們起初為我高興,可很快便面露愁容。
李叔尤為擔憂:“玄子,趙珍珍那女的可不簡單,你這么輕易收下她的禮物,就不怕日后麻煩纏身?青龍幫向來魚龍混雜,你可能不知道,十幾年前,他們盡干些殺人越貨的勾當,近些年才慢慢洗白?!?/p>
“趙珍珍雖說幫過咱們,但和她在一起,實在太危險,而且,你怎么跟姜姑娘交代?還有沈姑娘那邊又怎么辦?”
我讓李叔別擔心,可他提醒我,女人最愛吃醋,我同時和三個女人關(guān)系不清不楚,早晚會出問題。
無奈,我告訴李叔,她們?nèi)嗽缫岩娺^面,還讓我做出選擇。
李叔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那你選了誰?”
“成年人不做選擇,我都要?!?/p>
李叔一時語塞,過了半晌,呆呆地問我:“她們怎么說?”
“她們沒說什么啊?!蔽掖蟠筮诌值恼f。
“然后還和你保持著這種關(guān)系?”李叔一臉震驚道。
“嗯?!蔽尹c點頭。
李叔苦笑著,上下打量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咋了,李叔?你這么看著我怪瘆人的。”
“臭小子,你到底有啥本事?能不能教教李叔我?”
“咋,李叔,你想搞婚外情啊?”
這話剛好被路過的嬸子聽到:“什么?誰要搞婚外情?”
李叔趕忙解釋:“不是我!”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等嬸子走后,小聲對李叔說:“瞧你這點膽子,這輩子注定沒這機會?!?/p>
李叔豎起大拇指,一臉感慨:“臭小子,你這是做了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啊?!?/p>
李叔滿是羨慕,隨后,他和嬸子來到四合院,嬸子看著院子,笑著笑著就落下淚來。
我忙問怎么了,嬸子說看我如今有本事住這么好的房子,擔心我本事太大,會離開風(fēng)水堂。
我明白嬸子的心思,拍拍胸脯保證:“這輩子我哪都不去,就守著嬸子和叔叔的風(fēng)水堂?!?/p>
嬸子這才放心,還說以后我想吃什么盡管說,這院子的衛(wèi)生她包了。
嬸子這人沒啥壞心眼,就是嘴巴不把門,她一回風(fēng)水堂,附近鄰居們就都知道我在隔壁街買了四合院,很快,李大媽就找上門來,話里話外,想再撮合她女兒李香和我。
嬸子也學(xué)機靈了,對李大媽說:“兒女自有兒女福,咱們做長輩的就別瞎操心了?!?/p>
李大媽心直口快:“月嬋啊,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們家玄子,這孩子真有出息,來江城才半年就買下咱這條街最貴的四合院,前途無量啊,看在咱們多年老姐妹的份上,你就再幫忙撮合撮合。”
嬸子面露難色:“李大姐,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看到了,我們家玄子身邊漂亮姑娘一大把,都主動往上貼,香香要是跟了他,光是應(yīng)付那些鶯鶯燕燕就得費盡心思,何必呢?”
“優(yōu)秀的男人身邊難免有這些,俗話說,沒競爭力的男人早晚被社會淘汰,我就是喜歡玄子,越看越喜歡?!崩畲髬寖裳鄯殴?,恨不得立刻把李香推到我身邊。
我嚇得趕緊溜走,可不敢搭話,不然就脫不了身了。
天很快就黑了,我回到四合院,站在院子中間,拿著羅盤仔細查看,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
難道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檐下掛著的紅燈籠,不知不覺的來了困意。
躺在這特制的木雕床上,還真有種帝王般的感覺,迷迷糊糊間,我進入了夢鄉(xiāng),也不知過了多久,處于半夢半醒之際。
突然,一個身著薄紗的性感女人出現(xiàn),她輕輕坐在我的床頭,纖細的玉手在我的胸口輕輕撩撥。
我恍惚地睜開眼,“珍姐?你怎么來了?”
“怎么,晚上就不能來找你?”
“能,當然能!”
珍姐一臉?gòu)趁牡臏惤?,突然將那薄紗蒙在了我的臉上,冰冰涼涼的感覺,隨后,她居然隔著薄紗朝我吻了過來,那感覺如夢似幻,我不由自主地與她纏綿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我疲憊地睡去。
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天色依舊漆黑,這夜似乎格外漫長,只見珍姐躺在身旁,曼妙的身姿在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讓人不禁心猿意馬。
“怎么還沒睡?”我問。
“人家又想了嘛!”
我有些詫異,沒想到她的欲望如此強烈。
珍姐舔了舔紅唇,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
“還來?行,那我就成全你!”
又是一番折騰,我感到渾身舒暢,隨后困意襲來,再次睡去。
等我再次醒來,外面依舊一片漆黑。
這夜也太長了吧?
珍姐輕聲笑道:“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能不覺得長嗎?”
“什么?我睡了一天一夜?”難怪感覺天黑得這么快。
我剛想起身,珍姐又將我壓下。
“我在這陪了你兩天,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天都黑了,你要去哪?難道我還滿足不了你?”
“反正今天你哪都不許去,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哪都不去。”
我暗道:珍姐何時變得如此粘人,不過這模樣倒是讓人難以自拔,她隨即褪去衣物,又吻了過來。
就這樣,我們又度過了一個“歡樂”的夜晚。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一個聲音在急切呼喚:“醒來!快醒來!再不醒來,你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
下意識告訴自己,不要再睡了。
過了許久,我終于驚醒,發(fā)現(xiàn)天還是黑的,眼前的還是珍姐。
如果沒記錯,之前也是黑夜。
不對勁,肯定有問題!
正疑惑間,珍姐又是一陣勾引,柔軟的身軀像無骨的水蛇般纏上我,從下到上,讓我難以招架。
“來嘛,快呀!”
“還來?”這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了。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我起身想走,趙珍珍突然倒在我懷里,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豐臀上。
“你真舍得離開我?就不能再陪陪人家?”
越發(fā)不對勁了,我閉上眼睛,試圖凝神開啟天眼,看看眼前這人究竟是誰,可無論如何都無法集中精神,連天眼都無法施展。
糟糕,我這是怎么了?
我一把抓住珍姐的手腕,克制心中的邪念,一把將她推開,試圖沖出房間。
可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離開這個房間,就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困住。
這時,身后發(fā)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嘻嘻嘻!”
這笑聲如同鬼魅,讓人心中一驚。
果然,我被算計了!
我回頭再看,珍姐已消失不見。
一個女鬼的聲音幽幽的傳來:“相公,我的好相公,急著走干嘛?留在這房間不好嗎?只要你留下,咱們就能夜夜笙歌,享受無盡歡樂,何必出去奔波?”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快給我現(xiàn)身!”
“我能是什么?我是你娘子啊,你忘了這幾天對人家做的事?留下吧,讓我好好伺候你,咱們天天享受多好啊?!?/p>
“哼,連真面目都不敢露,你能是什么好東西?”
我環(huán)顧四周,意識到自己被困在幻術(shù)與陣法之中,門和窗都無法出去,這小小的空間里,究竟什么是陣眼?
我的目光掃視著房間里,無論是床還是桌椅,都不是陣眼。
女鬼的聲音再次襲來,“別妄圖離開我,你出不去的,哈哈?!?/p>
不可能,但凡是陣法就有陣眼,只是這陣眼不易被察覺罷了。
我又仔細的觀察一遍,突然我的目光落在兩盞通紅的燈籠上,從我進房間起,就覺得這燈籠光芒刺眼,難道它們就是陣眼?
我二話不說,抄起旁邊的椅子,用力朝燈籠扔去。
“啪”的一聲,燈籠被砸落在地,剎那間,外面天亮了,果然是這燈籠在作祟。
我終于逃出房間,將那兩個詭異的燈籠一把火燒了。
我敢篤定,這一切都是嚴凱搞的鬼,怒氣沖沖地回到店里。
剛進店門,嬸子就驚訝地看著我:“玄子,你怎么回來了?”
“什么意思?”我滿心疑惑。
“你不是和香香約會去了嗎?”
“我和香香約會?”
嬸子無奈地嘆口氣:“玄子,按理說嬸子不該多嘴,可你這樣真的不太好,這幾天你和李香形影不離,親熱的跟一個人似的,難道真打算娶她?”
“啥?”我徹底懵了。
我什么時候和李香膩在一起了?還幾天?
“嬸子,今天星期幾?”
“你這孩子說什么胡話,今天周末啊?!?/p>
我呆住了,急忙掏出手機查看,一看之下,頓時傻眼。
我竟然被那詭異的燈籠困在房間里整整五天!
那和李香約會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