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穎收回手,說道:“找你找不到,我就想去看看溫柔,結(jié)果她也不在,聽護士說你受傷了,我就來了。”說著,她伸手就開始解我的腰帶。
“傷哪了?快讓我瞧瞧,嚴不嚴重?”
我嚇了一跳,忙說道:“我之前腹部縫了幾針,已經(jīng)沒啥事了?!?/p>
“你別動,讓我檢查一下傷口,看看恢復(fù)得咋樣?!绷_穎執(zhí)意要查看。
我哭笑不得,我明明是腹部受傷,她解我腰帶,扒我褲子算怎么回事?
“羅姑娘,你是不是看錯位置了?”
“你不懂,我這是怕你影響生育?!绷_穎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把這荒唐的理由說得跟真的似的,看來她也是個色女。
“我真的沒事,謝謝你啊?!蔽壹泵Χ汩_她,坐到病床上。
羅穎卻不依不饒,屁顛屁顛地擠了過來,說道:“張大哥,你看你受傷了,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溫柔又上班,要不從現(xiàn)在起,你的一切起居都歸我管了?!?/p>
“?。俊蔽覞M臉震驚,實在沒想到她會這么說。
“張大哥,我知道你可能一時接受不了,沒關(guān)系的,你可以慢慢接受,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绷_穎說著,直接朝我撲過來。
我嚇得連連往后仰,整個身子都快貼到床上去了,羅穎的姿勢就差騎在我身上。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趕緊伸手將她推開,說道:“羅姑娘,你別這樣,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我知道,溫柔之前和我說過,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的,我說過,你喜歡誰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歡你。”羅穎一臉執(zhí)拗的笑起來。
“這……這也行?”
也不知道此刻躲在衛(wèi)生間里的姜溫柔聽到這些會作何感想。
“羅姑娘,我現(xiàn)在有點累了,這樣吧,等我出院了,請你吃飯,順便給你個驚喜,怎么樣?”
“真的嗎?”羅穎眼睛一亮,滿臉期待的說。
“當(dāng)然,我保證!”我現(xiàn)在只想快點給她打發(fā)走,因為她真的太嚇人了。
要不是在醫(yī)院,估計她都得強.暴我。
“張大哥,你可不許騙人!”羅穎認真地說道。
“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好說歹說,終于把羅穎勸走了。
我回到病房,輕輕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過了一會,姜溫柔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個小腦袋,左看右看,確定羅穎走了之后,才長舒一口氣。
“走了?”
“嗯,走了?!蔽覒?yīng)道。
“哎呀我的媽呀!”姜溫柔靠著衛(wèi)生間的墻壁,拍了拍胸口,“你說說我咋這么心虛呢?咱倆正常談戀愛,我咋感覺好像對不起羅穎似的?!?/p>
我走進衛(wèi)生間,順手把門反鎖。
“你干嘛反鎖呀?”姜溫柔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緩緩靠近她,輕輕貼在她身上,慢慢解開她的白大褂,瞬間,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
姜溫柔里面穿著一件真絲襯衫,胸口的紐扣被撐得快要爆開,那絲滑的觸感讓敏感的她俏臉愈發(fā)緋紅。
“剛剛的事還沒做完呢,當(dāng)然得繼續(xù)。”我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挑逗。
“在這做?”姜溫柔有些驚訝。
“這怎么了,不是挺好嗎。”我一把將她抱起,她的雙腿自然地盤在我的腰上。
曖昧的氣息在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迅速彌漫開來,空氣中都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這種感覺讓我興奮不已。
許久,姜溫柔香汗淋漓地看著我,眼神中滿是陶醉與折服,她語出驚人道:“你這人是有八個腎嗎?”
“怎么了?”我挑眉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得意。
“每次跟你親熱完,我都得緩兩天,看來明天我又沒法上班了。”姜溫柔嬌嗔道。
別看姜溫柔平日里一副冷巴巴,嚴肅的模樣,親熱起來卻熱情奔放得很,讓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沉浸其中。
我輕輕勾著她的鼻尖,寵溺地說:“那你可得好好保養(yǎng),別再被我折騰壞了?!?/p>
“討厭!”姜溫柔紅著臉,輕輕捶了我一下。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老話說,雞叫百鬼避讓,我倒要看看凌雪還能怎么對付我。
于是,我把姜溫柔送回值班室,然后去蕭山那拿回運動手表。
蕭山見到我,說:“那個凌雪居然跟蹤過來了?!?/p>
我心中一驚,趕忙問道:“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蕭山得意的擺擺手:“放心吧,我的人在外面守著,她根本進不去,不過,這也證實了你這兩天沒干好事啊!”
“行,你辦得不錯!”
隨后,我獨自回到店里。
凌雪看到我,雖然態(tài)度不太好,但我還是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張大哥,男人本色到也正常,可你瞧瞧你現(xiàn)在這臉色,眼圈都青了,縱欲對身體不好,更何況你現(xiàn)在的傷還沒好呢?!绷柩┼洁熘?/p>
我在心里暗笑,這黑眼圈可是我特意畫的,就是為了忽悠她。
“知道了,我睡覺去了?!?/p>
“等等,我給你熬了雞湯,喝完再睡?!绷柩┱f著端來一碗雞湯,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湯,碗剛放到嘴邊,就說:“我不餓,能不喝嗎?”
“不能,你必須好好補補?!绷柩﹪烂C的說道。
“行,我喝?!蔽倚睦锩靼走@湯里肯定有東西。
凌雪一直眼巴巴地盯著我,見我把一碗湯都喝完了,終于滿意地笑了。
“困死了,我先去睡了?!蔽壹傺b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回了房間。
“張大哥,早點休息。”凌雪說道。
回到房間,我立刻將喝下的湯全都吐了出來,好在時間短,湯里的藥效還沒來得及吸收,所以我此刻依舊十分清醒。
我回到床上,假裝睡著。
半個小時后,我聽到門口傳來輕微的動靜,“張大哥,張大哥?!?/p>
凌雪一邊敲門,一邊喊,看來她是想看看我,有沒有被迷倒。
見我沒有動靜,她露出一個陰森詭異的獰笑。
我心中暗道,她這是又要搞什么鬼?難道又要招個色鬼來不成。
我萬萬沒想到,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竟然放了一把火,她居然要活活的把我燒死。
門窗關(guān)的緊緊的,還給我下了迷魂藥,她是想讓我葬身于火海之中。
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慌了。
畢竟,水火無情,突然,我想起李叔曾經(jīng)跟我提起,這房間的床底下面有條密道,連通著后門。
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場。
我用力將床挪開,找到了那個密道入口,捂著口鼻,豪不猶豫地鉆了進去,密道里雖說狹窄,但好在能容下我一個人。
好不容易我穿過密道,在后門的一個井蓋處鉆了出來。
我立刻給蕭山打了電話,讓他把二華子叫來,同時撥打了消防電話。
這店鋪可是李叔的心血,絕對不能燒了。
此刻,凌雪站在院中,看著我的房間被熊熊大火吞沒,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恐怖。
“張玄啊張玄,你不是自詡厲害嗎,現(xiàn)在還不是要死在我手里?!彼穆曇衾铮瑵M是清高的暢快。
“怎么突然著火了?”半睡半醒的李大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醒,一邊用力拍著門,一邊驚慌失措地大喊。
火勢愈發(fā)猛烈,無情地將我的房間徹底淹沒,伴隨著一陣“嘎吱”聲,房梁轟然倒塌,揚起漫天的灰塵與火星。
此刻,就算把火撲滅,人也活不成了。
凌雪見此,這才假惺惺地跑出來,裝作焦急萬分的樣子:“李大媽,快,快打電話救火!”
“哎呦我的乖乖,這是咋了?”李大媽滿臉驚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