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夏知意都沒去賀家吃飯。
賀西洲知道沈南楓這兩天在家,也沒多問。
徐阿姨每天只做一個人的飯,反倒有些不習慣。
當時找她的人特別強調過,做飯要好吃,脾氣要好,還一定要會遛狗。
現在人少了一個不說……
狗呢?
徐阿姨望著空蕩蕩的客廳,平時倆孩子總坐在吧臺那寫作業(yè),今天賀西洲一回來就直接進了房間,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她心里一陣忐忑。
該不會要把她炒了吧?
她上哪找這么輕松工資還高的活兒??!
鍋里燒著土豆燉牛腩,徐阿姨越想越不得勁兒,穿過客廳敲響了緊閉的房間門。
開門的少年臉色不大好看,周身氣壓極低。
“徐阿姨,什么事?”
徐阿姨更加確定了心里的想法,小心翼翼地試探:“西洲啊,知意呢?怎么這兩天沒來?”
賀西洲語氣寡淡:“她家里人回來了,不在這里吃。”
“這樣哈,”徐阿姨呵呵笑著,“那她什么時候再來?”
“明天。”
徐阿姨放心了。
結果令誰也沒想到的是,接下來一個星期。
夏知意始終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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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夏知意每天重復著家——學校——家兩點一線的生活。
沈南楓原本打算給她請個阿姨,被她拒絕了。
晚飯她可以在食堂解決,實在不行還可以點外賣。
稀粥被帶去了省隊。
沈南楓偶爾休假的時候會帶它回來。
好像只有這樣,她才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拒絕賀西洲。
文科樓和理科樓隔得并不算太遠。
有時夏知意站在走廊上,一抬頭還能隱約看到理一班的教室門牌。
但他們確實從那天做過同桌后就一直沒再見過面。
聊天記錄也停在了上上周。
賀西洲問她晚上吃什么,她回復說,稀粥不在家,這段時間我就不去了。
他回了個“嗯”就再沒下文。
原來只要不刻意制造機會,附中確實大到很難讓兩個人再相遇。
這天大課間,語文課結束崔茉莉布置完家庭作業(yè)招呼所有人下樓跑操,單獨叫走了夏知意。
十月下旬,氣溫愈發(fā)的低,語文辦公室里已經開了暖氣。
“崔老師,”夏知意輕聲問,“找我什么事嗎?”
崔茉莉泡了一杯茉莉a花茶,品了一口后才問:“你以前參加過數學競賽是嗎?”
她點頭。
“是這樣,”崔茉莉道,“高二還有一個推薦名額,數競教研組的老師仔細研究過你以往的競賽成績,經過深思熟慮后決定把這個機會給你,希望你能在下個月的省賽上取得好成績?!?/p>
夏知意一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