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宴亭低頭輕輕吻她:“我也送你個新年禮物好不好?”
【什么禮物?】余綿好奇。
“到酒店,你就知道了,”賀宴亭親她,“你會喜歡的寶貝兒?!?/p>
問了幾遍,賀宴亭都不肯說是什么禮物,余綿只好作罷。
依偎在他懷里,給賀宴亭看今天拍的各種照片。
賀宴亭拿著一張余綿跪坐在公主床上,表情懵懂純真的照片看了看,調(diào)侃道:“這是哪只外國小貓兒,都認(rèn)不出來了?!?/p>
一頭金色卷發(fā),妝容也重,不如他的綿綿素顏好看。
余綿朝他皺一皺鼻子,賀宴亭不懂,這是二次元圈子的浪漫。
她把照片拿回來,小心整理好放進(jìn)背包夾層。
手機(jī)里還有一些照片,余綿挨個翻著看,看著看著就想起來,她和賀宴亭沒有自拍過,也沒有合影。
當(dāng)然,生日那晚的錄像不算。
余綿臉突然有些熱,可能是車廂里太暖和了,她抬起眼睛偷偷去瞧賀宴亭,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她,低垂著眼睫,專注認(rèn)真。
一和她對視,就要低頭親。
余綿臉頰更熱,抱著他脖子晃了晃,賀宴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低聲問怎么了。
晃晃手機(jī),余綿點(diǎn)開相機(jī)前置,意思不言而喻。
賀宴亭緩緩抬了下眉毛,到底沒拒絕,抱著余綿換了個姿勢,改成從后擁著她,與她臉頰貼在一起。
余綿耳朵發(fā)燙,對準(zhǔn)他們拍了幾張,賀宴亭見她睫毛抖個不停,眼底的羞澀和嬌怯都要溢出來,笑著接過手機(jī)。
他胳膊長,能離遠(yuǎn)些。
賀宴亭一邊點(diǎn)擊拍照,一邊來吻余綿,余綿唇邊勾勒出輕柔的笑意,頰邊有兩個小小的梨渦。
讓他曾經(jīng)很沉迷,又很渴求。
如今終于有了心甘情愿朝他笑的一天,賀宴亭眸底漆黑如墨,丟了手機(jī)去掐余綿的腰,余綿背對著他跨坐,身子不由朝前,雙手也撐住了前方座椅。
她咬唇往后看,賀宴亭在吻她的背,手機(jī)屏幕在一旁還亮著,已經(jīng)自動停在拍完的照片上。
姿態(tài)親密地抱在一起接吻。
賀宴亭側(cè)臉線條說不出的流暢冷厲,鼻梁英挺,單是這張臉,就讓人臉紅心跳。
余綿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她撐著胳膊,指甲陷進(jìn)皮質(zhì)的座椅,賀宴亭雙手向前,探入她毛衣時,咬唇?jīng)]有拒絕。
一個小時后,車子駛?cè)霚厝频晖\噲觥?/p>
司機(jī)開了后座的門,賀宴亭抱著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在他懷里打瞌睡的余綿往里走,進(jìn)門時余綿就踢著腿要下來。
腿直發(fā)軟,控訴地看著他。
他好脾氣笑笑,摟著人進(jìn)了電梯。
已經(jīng)快三點(diǎn),自然不能這個時候去和朋友們見面,賀宴亭哄著余綿洗漱完躺到床上時,還有未曾褪去的熱情。
在車上做不了什么,余綿倒是滿足了,他空落落的難受,但余綿玩了一天,困極,一沾床就皺著小眉頭要睡覺,賀宴亭千哄萬哄,草草結(jié)束一次,和余綿擁著一起睡去。
第二天都起遲了,還是沈承聿打來電話將他們二人吵醒。
余綿迷迷糊糊聽到賀宴亭的聲音,揉著眼坐起來,又被他攬著后背抱在懷里,離得近能聽到沈承聿在說話。
“你們到了嗎?我和林喬還有謝宸都在影音室這邊?!?/p>
賀宴亭淡淡嗯了聲,攬著余綿輕柔的親,“待會兒再下去找你們,收拾一下?!?/p>
撂了電話,余綿已經(jīng)由躺在他身邊改為趴在他胸膛,也看清了這間套房的格局。
是日式風(fēng)格,裝修精美,她和賀宴亭的衣服丟得到處都是,有些亂。
賀宴亭在余綿腰上揉來揉去,暗示意味兒很濃,余綿咬著唇瞪他一眼。
怎么沒夠呢。
賀宴亭倒是看懂了,騰出一只手來捧她的臉蛋,笑得犯渾:“讓你老勾我。”
余綿才沒有,瞪眼砸他,賀宴亭笑笑,隨手從床頭桌子上拿了幾個套子,又用浴巾裹住余綿,抱著往障子門方向走。
嚇了余綿一跳,不知道去哪兒,只能用腿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像只樹袋熊扒拉著不松開。
賀宴亭側(cè)頭吻她一下:“放松,泡個溫泉?!?/p>
余綿沒泡過,但又不是傻子,誰會上午剛起床就泡這個,還帶著某種安全工具,簡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掙扎了一下無果,裹著浴巾被賀宴亭放進(jìn)熱氣騰騰的溫泉池。
原來障子門外面就是單獨(dú)的溫泉區(qū),嚴(yán)嚴(yán)冬日仍舊綠意盎然,水霧蒸騰,猶如仙境。
賀宴亭腰上纏了條松松垮垮的浴巾,踩在石板上,居高臨下地咬開鋁箔包裝。
視線帶著男人對女人的侵略性,和他從來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不過比起他們之間的頭幾次,余綿覺得賀宴亭的眼神里,還多了幾分疼寵和珍惜。
甜甜膩膩,隔著白霧,一絲一絲地將她纏繞包裹,最終陷入她的血肉,融進(jìn)去,再也出不來。
余綿扒著溫泉池邊緣勉強(qiáng)站穩(wěn),臉頰火熱如云,理智也被消融,咬唇趴在那,不敢看賀宴亭一步一步踏進(jìn)來。
卻又在他吻上來時,本能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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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到快中午,賀宴亭才帶著余綿去找沈承聿他們。
沒了二人獨(dú)處時的禽獸模樣,賀宴亭重新變得清貴淡漠,眉眼里冷靜得,就好像剛剛壓著她在池子邊緣,喘息如牛的不是他賀宴亭。
余綿就沒他那么淡定,有種怕被賀宴亭朋友知道他們在房間里干什么的羞恥感。
從打來電話到他們下樓,兩個多小時,收拾什么需要這么久。
余綿耳朵紅的,像火燒云。
賀宴亭揉了揉,輕笑,靠近余綿耳邊調(diào)侃:“別這么緊張寶貝兒。”
此地?zé)o銀三百兩。
余綿給了他一拳,賀宴亭笑笑,大掌包裹住她的繡花拳頭,另一只手推開影音室的門。
屋里沒在看什么電影,三個人坐在桌子那,在玩牌。
謝宸正對著門口,見到他們來了,立即丟了手里的牌,“不玩了不玩了,餓死我了,趕緊開飯?!?/p>
沈承聿笑他:“輸不起是吧,玩賴?”
“你兩口子合起伙來出老千欺負(fù)我一個,還好意思說!”謝宸氣笑了,“欺負(fù)我孤家寡人是吧!”
這話惹得沈承聿女朋友笑個不停,林喬毫不客氣戳穿他:“孤家寡人四個字,咱們謝少爺用著也不嫌寒磣!”
賀宴亭牽著余綿到沙發(fā)上坐下,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謝宸:“你最近轉(zhuǎn)性了,要出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