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也不敢太過造次,只打算去輕輕碰一下就算,也滿足了自已的私欲。
可她沒有意識到,這次是盛焰主動送上門。
游戲什么時候結(jié)束,不是她說了算。
溫梨剛一退開,盛焰便扣住她的腰,一下將她壓在身上。
身體嚴(yán)絲合縫,再沒有距離。
溫梨驚了一下,眼里有一瞬的慌亂,目光下意識往客廳瞥了一眼。
盛焰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說:“真把我當(dāng)工具人了?”
溫梨穩(wěn)住心神,說:“沒有。我只是被哥哥你蠱惑了,控制不住想要親你?!?/p>
“是嗎?我看你控制的不錯?!?/p>
他的唇若有似無的碰到她的耳廓,溫?zé)岬臍庀⑤p飄飄的落入她的耳蝸。那種癢膩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全身,最后鉆入心窩。
她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胳膊,眼睫顫動,低下頭去,說:“會被他們看到的?!?/p>
“你放心,看不到?!?/p>
話音落下,后面的電梯就傳來動靜。
溫梨還未反應(yīng)過來,盛焰便抱著她,進了旁邊的小儲物室。
發(fā)出的動靜,引起了馮紜的注意。
正好盛正康從電梯出來。
馮紜的視線在羅漢松上停留了一會,才問:“溫梨怎么還沒下來?!?/p>
盛正康在沙發(fā)上坐下,瞥了眼茶幾上擺著的字畫,問:“這是齊白石真跡?”
謝池立馬接話,“是的?!?/p>
“我記得當(dāng)年拍賣的時候,是你爺爺大手筆拍下的。你這借花獻佛,你爺爺知道嗎?”
謝池:“知道,當(dāng)然知道?!?/p>
盛正康:“君子不奪人所好。老爺子很喜歡這幅畫,你還是斟酌一下吧。”
這話是給馮紜說的。
盛正康還沒松嘴,原本已經(jīng)叫人送客,偏巧馮紜回來,又讓管家把人請了進來。
馮紜:“可我也很喜歡啊。當(dāng)年要不是你攔著我,這畫現(xiàn)在該掛在我的書房里。當(dāng)然,我也不會白要了這幅畫?!?/p>
謝池察覺到了一絲火藥味,連忙道:“我爺爺說,以后都是一家人。放在您書房和放在他的收藏室,是一樣的?!?/p>
盛正康沒給這個臺階,說:“這話為時尚早,能不能成為一家人還不一定?!?/p>
馮紜輕笑,不動聲色的抿了口茶,溫和的說:“我明白你的心思。但即便是一家人,我也不會占人便宜,我手里有幅畫與這副旗鼓相當(dāng),但現(xiàn)在送去展出了。屆時,我讓助理直接送到謝家?!?/p>
謝池干笑兩聲,“阿焰這是掉廁所里了?半天沒回來。我去叫叫他。”
-
逼仄的儲物室內(nèi),漆黑無光。
只聽到衣衫摩挲的細微聲響,還有旖旎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
片刻,只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細微的喘息,道:“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
溫梨被吻的七葷八素,整個人被牢牢抵在門上,被他完全掌控。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胡亂的應(yīng)了一聲,順著他的話,回答:“多練習(xí)才能進步,你給我機會多親幾次,我才能進步?!?/p>
“幾次?”
溫梨感覺到他柔軟的嘴唇,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和誘惑。
弄得溫梨心癢的不行,她不喜歡這種被勾引的感覺,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要很多次!”
這時,謝池的聲音隔著門板落在溫梨的耳朵里,“阿焰出去了?衛(wèi)生間里沒人?!?/p>
溫梨瞬間清醒過來。
現(xiàn)在可是吃飯時間,她一直沒出現(xiàn),管家會上樓去叫她吃飯的。
盛焰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怕了?”
此刻,溫梨的耳邊全是自已失控的心跳聲,她沒有回答。
怕自然是不怕的,只是按照她的計劃,現(xiàn)在還不是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
玩刺激可以,但不能玩脫。
而現(xiàn)在,她正在脫軌的邊緣。
黑暗中,她無法看清楚盛焰的眼睛,可她卻能感覺到他的凝視。她咽了口口水,低聲問:“現(xiàn)在怎么辦?”
謝池就在外面,與他們一門之隔。
謝池一邊撥打盛焰的電話,一邊問管家,“你要去叫溫梨嗎?”
管家:“是的。夫人讓我叫小姐下來吃飯?!?/p>
謝池朝著客廳那邊看了眼,“我能跟您一塊上去嗎?我就在門口,不會進她房間。說不定阿焰也去樓上了,我去找找他。”
管家站在電梯口,瞥了眼謝池的手機,說:“您先打電話?!?/p>
樓上屬于內(nèi)室,外人是不能隨便就上去,得要主人家答應(yīng)才行。
這一點,謝池也明白。
便立刻把電話打了出去。
門內(nèi)。
盛焰已經(jīng)提前將手機靜音,手機屏幕的熒光落在兩人的臉上,溫梨下意識的去摸自已的手機。
她沒開靜音。
結(jié)果怕什么來什么,手機驟然響起,她立刻掛斷。
這扇門顯然不隔音,她的手機鈴聲還蠻響亮的。
溫梨迅速的摁下關(guān)機鍵,將手機死死的攥在手里,神經(jīng)高度緊張。她在霧島面對急速彎道時都沒有這么緊張。
周圍的聲音似乎被屏蔽,她只聽到自已沉重的心跳聲,更像是計時器發(fā)出的倒計時聲。
門外的人忽然就沒了聲響。
像是世界毀滅的前兆,靜寂無聲的讓人害怕。
在她緊張的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盛焰微微彎身,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手機的微弱的熒光落在兩人的臉上。
溫梨的嘴唇因為緊張而繃成了一條直線,雙眼里的慌亂沒有絲毫遮掩。
她看到盛焰淺淺的勾動的唇角,他的視線落到她的唇上。
而后,輕輕碰了一下,“這樣就害怕了?”
話音未落,身后的門板就被人叩響。
‘咚咚咚……’
沉重的三下,力道倒是很均勻。
溫梨看到盛焰眼里一閃而過的戲謔,他沒打算就這樣結(jié)束,嘴唇再次貼上來,隨著敲門聲,慢慢深入。
他一邊親她,一邊玩味的說:“不是很大膽嗎?這才剛開始。”
溫梨強迫自已冷靜,可她的腦袋在這一刻,已經(jīng)不會思考。
她一邊清醒,一邊不可控的沉淪在這樣的刺激中。
身體的毛孔全部張開,每個細胞都好像在沸騰。
她的背貼著門,能明顯感覺到敲門人在逐漸加重力道,也感覺到對方逐漸失去的耐心。
好似下一秒,這扇薄薄的門就要被敲碎。
溫梨用力抓著盛焰的胳膊,她的緊張情緒已經(jīng)到達了頂峰,可盛焰仍沒有打算放開她。
唇舌反復(fù)撩動她的。
她的身體止不住的發(fā)顫,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害怕。
聽到馮紜的聲音時,溫梨緊張到極點的心,瞬間沉靜下來。
“你們在干什么?這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