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qiáng)勢的盛焰,讓溫梨既心動又害怕。
她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卻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還是想要往下跳。
即便是粉身碎骨,她也心甘情愿。
溫梨嘴角一揚(yáng),輕輕嗯了一聲,說:“那你可要賣力一點。不夠厲害的話,我可不要你。”
盛焰:“你敢?!?/p>
不等溫梨說話,盛焰便堵住了她的嘴。
這個吻,炙熱又強(qiáng)勢。
溫梨招架不住,完全被他把控,徹底被他親的沒了力氣。
整個人軟在他的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盛焰的手指輕輕蹭著她的臉頰,她的臉頰泛著潮紅,這是因他而紅的。
他稍稍偏頭,薄唇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問:“還敢不要我嗎?”
溫梨腦子暈乎乎的,她垂著眼簾,瑩潤的眼眸,盯著他的唇,貪圖著他的唇帶來的快樂。
“不要說話了,我還要親?!?/p>
她靠近過來,盛焰堪堪避開,偏要她給一個承諾,“說,還敢不敢不要我?”
溫梨:“不敢?!?/p>
盛焰:“以后能聽話點嗎?”
溫梨應(yīng)了一聲,“聽話?!?/p>
盛焰還想說什么,溫梨一下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再多說兩句,我就要反悔了!”
“來不及了。”
從她主動找他的那天開始,她就沒有反悔的余地。
溫梨整個人陷入床榻的那一刻,她竟然有點興奮。
在盛家的每一次親密接觸,她會比往常更興奮一些。即便之前在地下車庫時,她雖然嘴上抗拒著,可她的身體反應(yīng)是很誠實的。
盛焰打開了燈。
溫梨下意識的抬手擋住了眼睛,下一秒,就被盛焰拿開。
她略微有些害羞,“太亮了?!?/p>
盛焰:“亮點不好嗎?亮一點你才能看得更清楚。這里是哪里,你眼前的人是誰?!?/p>
溫梨的心突突的跳著。
目光相對。
溫梨恍惚間覺得,盛焰這是在縱容她。
他的目光好像在對著她承諾著什么,他的握緊了她的腳踝,溫梨心跳的越發(fā)劇烈,已然明白他接下去要做什么。
盛焰說:“我沒有這種癖好。我只對你這樣做?!?/p>
話音落下,房間里就剩下一些靡靡之音,刺激著溫梨的神經(jīng),她心癢到了極點,用力抓著床單。
她咬著唇,沒讓自已發(fā)出半點聲音。
眼角又眼淚滲出來,那是因為過于極致的快樂,讓她實在受不住了。
視覺的刺激,是催化劑。
催動著溫梨心底的種子,在迅速的發(fā)芽長大。
她根本抵擋不了。
身體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終于堆疊到一定程度時,她終于受不了,叫出了聲。
下一秒。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然而,這敲門聲,讓溫梨的反應(yīng)前所未有的大。
盛焰及時吻住了她的唇,將所有聲音都含入他的唇齒間。敲門聲沒有停止,盛焰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雙重刺激下,溫梨短暫的失去了思考,被情欲占據(jù)。
“阿焰,你在做什么?”
是盛正康的聲音。
“老爺子來了,有事要跟你說?!?/p>
溫梨微微瞠目,老爺子竟然親自過來,她的腦子清醒了一半,身體的熱度也散去不少。
盛正康:“阿焰。你聽到了嗎?”
房間里亮著燈,地庫里盛焰的車也在,幾分鐘之前盛正康還跟馮紜通過電話,知道盛焰和溫梨一起回家了。
盛焰扣住溫梨的手,低聲說:“專心點。”
溫梨看著他。
盛焰道:“他進(jìn)不來,也看不見。一點都不影響我們。”
溫梨的眼眸微動,艱難的擠出兩個字,“爺爺……”
“沒事?!彼f著,又吻了下去。
將她的唇吻的又紅又腫,讓她的眼睛里,只剩下對他的渴望。
盛正康又敲了一會門,他握住門把,慢慢往下摁,咔的一聲,房門被打開,露出一條縫隙,里面的光線傾瀉出來。隔著距離,他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阿焰?”他喊了一聲。
幾秒過后,只聽到盛焰就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我一會就下來。”
“好。”
盛正康到底沒有推門進(jìn)去,沒人看到他微微發(fā)白的指關(guān)節(jié)。
房門輕輕關(guān)上。
溫梨受不了,用力在盛焰肩膀上咬了下去。
盛正康下樓,鄭管家已經(jīng)給老爺子端上他最愛的六安瓜片。
盛正康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走到老爺子跟前坐下,“阿焰應(yīng)該是有點事,一會就下來。”
老爺子余光淡淡瞥他一眼,抿了一口茶,說:“溫梨直播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盛正康垂著眼簾,道:“以現(xiàn)在的輿論趨勢,自然不能讓她再嫁給那個祁善。這樣,對馮紜的聲譽(yù)影響會很大。”
“我問你怎么處理。不是讓你分析利害關(guān)系?!?/p>
盛正康:“找到真兇,給她一個公道。剛才馮紜跟我說,以后讓溫梨跟著她做事,好好培養(yǎng)溫梨?!?/p>
老爺子嗤笑,“這就是你的解決方式?你最清楚溫梨是什么背景,她家里當(dāng)年怎么倒臺的?你覺得是現(xiàn)在把她踢出去影響大,還是等她的背景被挖出來公之于眾影響大?”
“另外,我告訴你一個消息,馮家那邊出了問題,撐不了多久。溫梨是馮紜一手養(yǎng)大,她對溫梨做過什么,她自已最清楚,你也應(yīng)該很清楚,那就讓她自已去承擔(dān)?!?/p>
盛正康沉默。
老爺子并不在意他怎么想,或者同不同意,他只是過來交代他要交代的事情。
老頭雖然嘴上說卸任,但卸任之后,公司里仍全是他的布控,權(quán)利緊握在手里,僅僅只是退居幕后。
“讓阿焰辭掉醫(yī)院里的工作回公司。”
正說著。
外面?zhèn)鱽砥嚶暎蠣斪幼屩殖鋈ァ?/p>
過了一會,祁善就跟著走了進(jìn)來。
他剛從警局出來,是老爺子找了律師去把他保釋出來的。
老爺子:“祁老板。”
祁善臉上的表情很臭,他最討厭應(yīng)付條子。
溫梨這該死的女人,他這么幫她,她竟然還敢倒打一耙,想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
可真是翻臉不認(rèn)人的一把好手。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祁善自顧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也不把他們放在眼里,“找我來干什么?”
老爺子剛伸出去的手,悻悻然的收回來,笑說:“自然是為了溫梨的事?!?/p>
祁善的目光在眼前兩人身上來回移動,倏地一笑,看向老爺子,說:“你知道你孫子睡了自已妹妹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