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刀沒知覺的吐了一會兒泡泡。
李宵又將其全部栽入。
很快,他身子變的僵硬,最后徹底沉入木桶中。
醉酒的人,加上沉溺,完全死的透透的。
李宵做完這些,心滿意足,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轉身看到一雙驚恐的眼珠子正盯著自已。
他也是一愣。
糙!
竟然被發(fā)現了?
他抬手沖女子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可女子卻反其道而行,準備大叫的時候李宵動了。
沖出!
一把便掐住她的脖子。
女子聲音被卡在喉嚨中。
“本來你不用死的!”
“可看到了不該看的,所以你懂的!”
李宵很果斷的下手。
女子氣絕身亡。
她也被丟進入裝滿水的木桶,和馬三刀雙雙泡在其中。
李宵做完這些,偷摸的溜走,而后在馬府不遠處盯著。
一夜過去。
天灰蒙蒙亮起…
李宵被一陣陣吵雜聲驚醒,揉揉眼,看樣子他們已知道馬三刀死的消息。
“不好了,出大事了,馬…馬總兵溺亡了!”
“什么時候的事?”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
類似的聲音傳出。
馬府內,第一營的百夫長,齊金山看著面前兩具面色鐵青的尸體也驚的頭皮發(fā)麻。
齊金山是馬三刀的親衛(wèi)。
這種事發(fā)生,讓他恐慌不已,當即下命令:“快,封鎖消息,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胡說八道!”
“是!”
“還有,通知馬千長,王千長!”
總兵死了,自然是要找千長。
可沒一會兒,齊金山派出去的人回來,說沒有找到兩位千長。
這讓齊金山都懵了幾分。
究竟是怎么回事?
總兵死了,兩個千長消失,這對青山堡而言無疑發(fā)生了大地震。
齊金山都不知所措。
府門外的李宵,觀察了一會兒迅速離開,折返回前寨。
一切都發(fā)生在無聲無息之間。
一天一夜,李宵重新回到前寨,完全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李虎見了李宵后第一時間迎上,他聲音壓的比較低:
“叔,不是三天?”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李宵淡淡一笑,隨口:“不該問的不要問!”
李虎吃癟,不過還是聽話的點點頭。
十一營這邊,還算太平,大家都有模有樣的訓練,也進入正軌。
雖都有心事,不過想到有李宵來扛,他們也就放寬心。
…
又三天過去。
正午時分,一個傳信兵騎馬沖入前寨。
并朗聲道:
“李百長何在,齊百長讓您盡快回去一趟!”
李宵聞聲走出,臉上掛著一層不解之色。
“這位兄弟,出啥事了?”
傳信兵道:“齊百長說了,這是密函,請您盡快回去!”
“好!”
李宵應聲。
“我馬上動身!”
不遠處的李虎眼珠子轉著,可還是不明所以。
不過還是湊到李宵面前。
“百長,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好保護你的安全!”
李宵沒有好氣的斜了李虎一眼,直接拒絕: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回去想干什么!”
“不行,在這守著!”
李虎被拒之后,一臉無奈,悻悻的縮了縮脖子。
“好…好吧!”
李宵孤身一人,跟隨傳信兵折返回青山堡邊戶所。
一天一夜到達。
他在傳信兵的帶領下來到邊戶所總議事廳。
之前,馬三刀在這里頒布青山堡政命。
他到的時候,這里已有不少百長,其中還有兩人他比較熟絡,孟虎和鄭方。
這些人臉上都掛著一層隱怒,當然了還有些不可查的心思。
第一營百長,也就是馬三刀的親衛(wèi)齊金山坐在正位,臉上掛著一層幽色。
齊金山見李宵到了,才緩緩開口:“好了,這一次咱們青山堡邊戶所百長都齊了!”
“我來說兩句,馬總兵溺亡,馬千長和王千長又沒了蹤影,可邊戶所不能群龍無首!”
“我建議,再推選一個代理千長出來,好穩(wěn)定邊戶所!”
“因為我是第一營百長,又是總兵親衛(wèi),所以我來主持!”
馬三刀之死,并沒有傳的人盡皆知,而是藏了起來。
美其其曰。
是為了穩(wěn)定邊戶所。
說白了,還是有人開始動腦筋,想明里暗里的爭奪邊戶所。
不管是誰,青山堡對他而言都是一塊肥肉。
很快,一道冷聲響起,是第二營百長魯達,此人膀大腰圓,一身腱子肉。
不過是個粗人,沒什么腦子。
開口便向刀子一樣戳入齊金山肺管子。
“你身為總兵親衛(wèi),是怎么保護總兵的?”
齊金山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身喝道:“魯達,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魯達冷笑:“沒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
“你是說我暗害了總兵?”齊金山一副恨不能撕碎魯達的樣子,又罵罵咧咧道:“你怎么不懷疑兩位千長?他們人呢?大活人怎么可能會人間蒸發(fā)?”
這點對他們而言實在是想不通。
不明白!
魯達偃旗息鼓,不過還是哼哼。
這時,第十營百長鄭方開口打圓場:“兩位,不要吵了,當務之急先穩(wěn)定邊戶所!”
“再調查總兵的死因!”
這么說,也是為了穩(wěn)定在場幾人的心思,至于馬三刀之死,他們除了覺得不可思議,再沒別的想法。
因為這邊戶所,每天都在死人,死人已是家常便飯。
“有道理!”
其他百長也紛紛應聲。
齊金山收起臉上的怒色,環(huán)視眾人一圈,暴露真實意圖。
“我之前是總兵親衛(wèi),如今兩個千長不見,我又是第一營的百長,千長之位應由倭來的代理!”
“你們誰贊成誰反對!”
在場人聽了這些,大多臉色沉下,伴隨著還有一層怒色。
“齊金山,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就是!”
“憑什么你說代理就代理?”
“我認為最公平的就是,咱們這些人打一場,誰贏誰來代理!”
所有百長,都是躍躍欲試之態(tài)。
齊金山沒想到眾人竟忤逆他,幽啐一聲:“我是為了穩(wěn)定邊戶所,你們說這些話什么意思?”
“少說那些沒用的屁話,拳腳上見真章!”
“就是,要想讓大家心服口服,就得拿出實力來!”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