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青山堡邊戶軍人露面,抬手準備把石頭砸下去,結(jié)果剛舉起來就中箭。
陸陸續(xù)續(xù)的倒了十多人。
這讓塔木山等人也十分興奮,一個個扯著大嗓門吼道:
“有狼少給我們掠陣,我們一定能踏破這鷂子口!”
“給我沖上去!”
這些家族成員,刺激下也興奮不已。
嘶吼著!
李宵眼眶愈發(fā)通紅,他目光看向百步之外的北蠻正規(guī)軍。
一個個正在進行機動性的騎射。
這種做法,完全把他們當(dāng)成了活靶子。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在他心中蔓延。
竟把他們當(dāng)靶子?
尼瑪!
李宵拿起弓箭,猛的用力一拉射出一箭,剛好有一支箭向他襲來,他射出的箭將其折斷。
并又抓起三支箭,一同射出。
嗖嗖!
登上木梯的北蠻人被射落,掉下的人也把剛上梯子的人砸了下去。
李宵的目標是后方的飛天狼,如今他在百步之外,一般弓箭還無法達到這個射程。
于是,在無人注意自已的時候拿出霸王弓,拿了三支箭拉弓瞄向飛天狼。
李宵視力過人,很快便找到了飛天狼在的位置,并進行鎖定。
三支利箭頃刻射出。
這三支箭,在恐怖的力量加持下仿佛擁有某種精準制導(dǎo)似的,以撕.裂之態(tài)沖向飛天狼。
由于這箭來的太快,飛天狼身邊的兩個護衛(wèi)也來不及反應(yīng)已被射穿咽喉。
還有飛天狼,亦是如此。
他本來還是傲氣滿滿,從容之態(tài),可下一秒整個人已僵坐在馬背上。
飛天狼低頭,看著喉嚨上的冷箭后一臉驚恐的載到馬下。
他一倒!
天狼部落的大旗也轟然倒塌。
不少人,頓感頭暈?zāi)垦?,天旋地轉(zhuǎn)。
“少…少主死了!”
“少主被射殺了!”
“什么?”
一時間,整個正規(guī)軍部隊亂作一團。
塔木山等人還在進攻的興頭上,在聽到大后方傳來的消息后,也是懵了。
飛天狼死了?
這個消息他們不敢接受,還有,他一死,其余北蠻人都沒了主心骨,無心再進攻。
各個落荒退下。
李宵將一切都看在眼中,也松了一口氣,可算是讓這些個雜碎停下進攻。
他又收到一行文字提示。
【殺敵部落之子可獲得五千兩獎勵!】
李宵在看到這條提示后,人也是一怔,這可是逮住了一條大魚??!
露出笑容的同時也明白,這一次可闖禍了!
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窮無盡的反擊!
李宵看著北蠻人退走,他當(dāng)即下命令:
“傳我命令,加固鷂子口,還有,讓人把前寨那邊也加固!”
孟虎等人聞聲,大多都是一副錯愕之態(tài):
“千長,咱們明明打退了他們……”
李宵明白北蠻人為什么退,打斷道:“不要多說,聽我命令執(zhí)行即可!”
孟虎等人也不多說,趕緊執(zhí)行。
他們這些人還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今死了一個部落之子才換北蠻人退兵。
部落,在北蠻地位超然,可想而知子嗣接班人的地位?
…
飛天狼咽喉中箭,樣子凄慘,身邊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大多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之態(tài)。
塔木山等家族人更是腦瓜子嗡嗡的,不知該如何自處。
如此,一行人狼狽退走。
一天時間。
回到天狼部落。
飛天狼走的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不可一世,回來的狼狽和走時形成鮮明對比。
當(dāng)奎天狼知道自已小兒子被射穿咽喉而亡后,奎天狼沖來,當(dāng)場落淚。
他雖是萬人之上的部落首領(lǐng),更是一個父親,而且飛天狼還是最像他的一個兒子,而今卻被射穿咽喉。
奎天狼都不敢多看一眼飛天狼,因為多看一眼便能感覺到兒子死前的痛苦。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
“黑塔和木虎呢?他們是干什么吃的保護不好少主!”
奎天狼眼眶通紅,整個人如嗜血野獸。
身邊人,大多都身子發(fā)軟的跪到地上,同樣心痛不已。
“回…回首領(lǐng),兩個護衛(wèi)也被射殺,以至于他們都沒來得及保護少主!”
“是鷂子口上的大虞人!”
“大虞人!”奎木狼咬牙切齒,心在滴血,殺機狂涌而出:“老子要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這件事因各家族人起,讓他們召集人馬,先行一步反擊!”
“如果打不下鷂子口,就死在進攻的路上!”
“是……”
奎天狼報仇心切。
他現(xiàn)在就一個念頭,殺光大虞邊戶所人為小兒子陪葬。
奎天狼抹點眼淚,命人將飛天狼的尸體妥善處理好,便馬上召集五千兵馬。
天狼部落的軍師是一個大虞人,書生,因為郁郁不得志,就投靠了奎天狼。
劉文清趕緊上前阻攔,激聲道:
“首領(lǐng),王庭有明確律法規(guī)定,出動五千兵馬,可視為開戰(zhàn)!”
“咱們天狼部落作為中型部落,根本沒資格挑起戰(zhàn)事,若是讓別有用心的人覬覦,咱們可就禍事了!”
奎天狼眼眶充血,根本聽不了這些話,咬牙切齒的嘯道:
“不是你的兒子你自然無動于衷!”
“劉文清,睜開你的眼好好看看,死的是我奎木狼的兒子!”
“他還那么年輕,還有璀璨大人生,可現(xiàn)在呢?”
劉文清嘆了一口氣:
“首領(lǐng),我…我理解!”
奎天狼狠狠的打斷:
“不,你不懂…我一個當(dāng)?shù)?,如果連兒子的仇都報不了,還算什么男人?”
“還有,天塌下來我來扛,不用你們管,你們現(xiàn)在只需要制定作戰(zhàn)計劃!”
劉文清知道奎天狼的脾氣秉性,索性不在多勸,直接說道:
“首領(lǐng),大虞北州這邊,靠近北地的邊戶所有兩處,一處是唐山堡,一處是青山堡,唐山堡因為鷂子口這一關(guān),基本是易守難攻,而青山堡那邊,無險可守,適合我們騎兵作戰(zhàn)!”
奎天狼若有所思,覺得劉文清說的也有點兒道理,就道:
“讓那些家族去攻擊鷂子口,我們走青山堡如何?”
劉文清點頭:
“這樣可以!”
“那好,就按你說的辦,兵分兩路,為飛天狼報仇!”
沒錯,他要讓兩個邊戶所的大虞人陪葬…